城牆之上,羅妃一臉的憂傷,她還在一個勁兒的唱著歌,歌曲婉轉動人,卻有著無盡的哀傷,仿佛她是一個失去了心愛男人的女子一樣,對生活充滿了絕望。
此時的羅妃,長發淩亂,在風中飛舞著,身上的披風,也隨著夜風在一個勁兒的飛著,好像,在一瞬間,她就要從這裏跳下去一樣,借著月色,可以看得到她眼中那抹淡淡的哀愁。
一個小太監,跪在她的跟前,一個勁兒的磕著自己的頭,那些個侍衛們,也不敢輕易的靠近她身邊,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激怒了她,讓她從這高台上跳下去,這樣的大罪,是任何一個人也擔不起的,所以,沒有人敢輕易的亂動的。隻能無能為力的看著她,扯著自己的嗓子,唱著那失落的曲子。
楚離歌走近了的時候,眾人行禮,這個時候,羅悠悠的眼神,才從絕望中回到了楚離歌的身上,她的眼中,有著一種欣喜,心裏麵,頓時也雀躍了起來。
“皇上,您終於來了,在您的心中,也是有悠悠的,對嗎?”羅悠悠的聲音,有著幾許的深情,夜色中的楚離歌一身明黃色的衣服,那樣的耀眼,這樣的人中之龍,沒有一個女人是不愛的,羅悠悠也不例外,在她初進宮的那個夜晚裏,她就己經將她的一顆心完全的放到了楚離歌的身上,可是,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楚離歌的整顆心,都放到了洛月的身上,她無能為力,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吸引楚離歌的眼光了。
“羅妃,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想要輕生嗎?”楚離歌的眼中,射出了幾分不滿意的神色,他一個九五之尊,卻被一個妃子要挾,這樣的要挾,有用嗎?當然有用,因為,羅悠悠的父親,是當今的兵部侍郎,可以說,權傾朝野,正是因為發這樣,羅悠悠才成為了一個妃子,不然的話,以她的資色,還真的當不了這個妃子的大位的。更何況,在楚離歌的心中,隻有洛月,別人也是不能輕易的走進來的。
“皇上,悠悠也有自己的苦衷,想來,我入宮己經三個月了,在這三個月裏麵,皇上給了我無盡的榮寵,讓我做上了妃子,可是,如今,皇上卻連我的身體也沒有碰過,這樣的妃子,妾身做的沒有任何的意思,不如死了算了。”羅悠悠抬手,她的手腕上,那紅色的守宮砂那樣的明顯,仿佛在嘲笑著她自己資色不足一樣,對於宮裏麵的女人來說,這是一種羞辱。
楚離歌低頭,雖然他夜封了三嬪,可是,他卻沒有寵幸過一個女人,在他的心裏麵,隻有洛月的身體,才對他有吸引力的。
“你先下來,有什麼話,咱們回宮再說吧。”楚離歌有點兒理虧,他明知自己做的不對,後宮佳麗三千,他隻獨愛一人,讓這些大好年華的女人,就如同是守活寡一樣的呆在這深宮之中,當真是一個諷刺的。
“不,皇上,妾身就想問,難道,皇上的心裏麵,真的沒有妾身嗎?就算是沒有,可是,妾身的心裏麵有皇上,妾身想要用自己潔淨的身體,給皇上帶來幸福,這一點兒小小的要求,皇上都不能答應嗎?”說著說著,羅妃的臉上,流出了眼淚,仿佛她就是世界上最委屈的女人一般。
楚離歌長歎,他明知,他是九五之尊,心係一人,是不對的,可是,他就是做不到雨露均沾,就算是他獨身一個人睡在自己的房中,也不願意去這些妃子們的房間裏麵,他愛上了洛月,所以,在心裏麵,接受不了別人的。
“朕國事繁忙,忽略了你的感受,你是兵部侍郎家的小姐,自然懂得朕當以國事為重之說,所以,請你不要介意的。”楚離歌看著羅妃的身體,幾乎要從這個高台上一躍而下,此時,他的心裏麵十分的清楚,若是羅妃真的掉下去的話,在朝堂之上,他還真的沒有辦法向兵部侍郎交待的。
“妾身不信,就算是皇上日理萬機,可是,卻有時間陪貴妃姐姐,怎麼就沒有時間看看妾身呢?”原來,羅妃己經打聽清楚了,楚離歌夜夜住於洛月的宮中,作為女人來說,她是必須要吃醋的,因為,她愛眼前這個英俊帥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足以讓她為之瘋狂的。
楚離歌長吸了一口氣,然後,冷眼的看著眼前的羅妃,嘴裏麵說出的話,卻有幾分的溫和。
“你先下來吧,這樣,朕今晚去你的宮中,陪你,以後的日子裏,也會多抽時間,陪著你的,好吧。”楚離歌妥協了,都說三個女人是一台戲,他後宮佳麗三千,這得是多少台戲啊。如果說,他處理起來朝政的話,得心順手,可是,對於女人,他還真的不想付出太多,因為,一旦付出了感情,心裏麵就會有生疼的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