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薑婉竹是南黎澤的未婚妻,南黎川一定會好好的教訓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
墨鳶兮聞言,沒有說話,她隻是走到露台去,將窗簾關,因為是白天,房間裏沒有開燈,立刻,房間裏伸手不見五指。
墨鳶兮轉過身,摸索著朝著前麵走,猛地撞入一個熟悉的懷抱。
男人身淡淡的薄荷味躥入她的鼻息,很好聞。
她伸手推他:“趕緊去睡覺!”
“你陪我!”黑暗,男人的聲音低沉好聽。
“不!”墨鳶兮毫不猶豫的拒絕。
她要讓他知道,她有原則,不是哄兩句好了,說的該如何如何。
黑暗裏,南黎川低下頭,準確無誤的擒住她那張倔強的小嘴。
“唔……”
墨鳶兮被吻得突然,下意識的掙紮了一下,但立刻想到剛才在樓下,她將他的嘴角咬破了,傷口都還沒愈合呢,她不敢亂來了。
隻能任由男人吻著自己。
兩人到底是怎麼樣到了那張柔軟的大床的,墨鳶兮不知道。
她聽到男人的低喃:“鳶兮,陪我睡,你不在我睡不著。”
如同一種蠱惑,聲音從耳際傳入墨鳶兮的腦海,她的心立刻軟了。
嘴,她說道:“那推辭一天執行,反正一個月,沒得商量。”
“好!”南黎川頷首。
他緊緊的將墨鳶兮抱在懷裏,睡衣都不換,生怕他鬆開手,她又跑了,他到處找她,是找不到蹤影。
南黎川扯過被子蓋在兩人的身。
墨鳶兮伸手戳他:“要不你去洗個澡,換身衣服,這樣睡不舒服。”
“好,你不許跑!”南黎川抱著她的手收緊。
墨鳶兮應下來:“不跑,快去吧,我好累,我也睡會兒。”
這幾天在墨澤那裏,隻有墨鳶兮自己知道,她是在強顏歡笑。
晚根本沒怎麼睡著,南黎川和薑婉竹抱在一起的情景如同鬼魅一般在她腦海揮之不去。
她都是半夢半醒的狀態,在心裏麵將南黎川罵了幾十遍。
此刻,她躺在這張床。
這間房因為之前薑婉竹待過,裏麵的東西全部都換成了新的。
床單和被褥都有著一股暗香,還夾雜著男人身的味道。
很好聞。
墨鳶兮抓著被子嗅了嗅,閉眼睛,沉沉睡去。
南黎川洗完澡出來,穿著柔軟的浴袍,躺下來,將墨鳶兮抱入懷裏,發現她隻是朝著他懷裏鑽了鑽,他知道,她睡著了。
這幾天,兩人都很不好受。
南黎川垂首吻了吻她飽滿的額頭,很疲憊,擁著她,他又覺得自己的整顆心都被填滿了。
他閉眼睛,很快也睡了過去。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身側的人已經不見了。
他的手掌朝著墨鳶兮的位置摸了摸,還是溫熱的,證明才起來不久。
他立刻掀開被子去浴室洗臉,然後朝著樓下走。
墨鳶兮和南司明在燈光如晝的大廳裏玩魔方。
南黎川看著她帶笑的側臉,唇角微微勾起。
“爹地!”率先發現南黎川的是南司明。
“司明。”南黎川勾唇。
墨鳶兮轉過頭,目光在男人的身掃了一眼,發現他睡了一覺,氣色明顯好了很多,她也沒說什麼,轉過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