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川微微眯著雙眸,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墨澤那裏問過沒有?墨澤已經回國了!”
“問過了!墨先生說沒在他那裏!”林方如實道。
“不可能!”南黎川站起身,“立刻去墨澤的住所!”
林方不知道南黎川為何如此篤定,但是對於他的話,他還是不敢不從。
南黎川這樣一身狼狽的樣子站在了墨澤的公寓前。
墨澤看著貓眼裏的人,本來不想開門的,但是看到他好像受傷了,他這才轉身去敲沫沫的房間。
沫沫心裏麵有事情,根本沒睡著。
房門響起的時候,她飛快的從床翻下來,拉開房門。
“怎麼了?哥?”沫沫在床翻來覆去,短發亂糟糟的。
墨澤自然的伸手理了理她淩亂的發絲:“南黎川來了!”
“啊?他竟然找到這裏來了?”沫沫覺得不可思議。
她沒告訴他呀!
墨澤頷首。
沫沫抓著門,腦袋壓在門框,說道:“哥,當我們睡著了吧!別給他開門!”
“他受傷了!”墨澤淡淡的道。
話剛落地,他看到一道粉色的影子從他身邊穿過去,聽到拖鞋擦著地板的急促聲。
墨澤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沫沫飛快的跑到門口,她瞬間拉開門,立刻看到站在門外的南黎川。
男人一身狼狽,沫沫從未看到過高高在的南黎川如此狼狽的樣子,她被嚇了一跳。
猛地,她被男人扯著手臂,抱入懷裏。
“沫兒……”南黎川將她抱入懷裏,手臂收緊,讓她的小臉貼在他的胸膛。
沫沫在他身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蹙著眉頭。
“我們回去!”不等沫沫說話,南黎川開口道。
陳述語句,沒有和她商量的意思。
沫沫見他受傷了,蹙著眉頭看了他幾眼,想來是他和宮若軒打架留下的。
宮若軒從小在地下世界討生活,是有幾下子的。
“我去拿東西!”
沫沫輕輕的推他。
男人不放手,說道:“不要了。”
沫沫無語:“我去拿玉佩。”
那是她母親給她的,不可能不要的。
南黎川頷首,把擁抱改成牽手,然後和沫沫一起回房間,將玉佩拿出來。
沫沫看向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墨澤,淡淡一笑:“哥,謝謝你,我回去了!”
南黎川看向墨澤的眼神則是有些犀利。
竟然幫著沫兒一起欺騙他。
一次,他找了三天,要不是方姨在他的牛奶裏麵加了安眠藥,他還真的會不眠不休。
墨澤假裝沒看到南黎川淩人的目光,淡淡一笑:“不管發生什麼,你都可以來找我!”
沫沫淡淡一笑。
南黎川擁著她走出去。
兩人坐電梯下樓,回到車,車子朝著花水灣別墅開。
“你和宮若軒打了多久?”沫沫擰著眉頭問。
南黎川原本牽著她的手,聞言,瞬間將她扯入自己懷裏,垂眸看著她,咄咄逼人:“你是在擔心我還是擔心宮若軒?”
沫沫蹙眉:“你們兩個大男人,真是幼稚!”
“嗬……幼稚?”南黎川睨著她,“對於男人來說,是要用拳頭來說話!”
沫沫無語。
她也懶得和他說了。
南黎川拉著她的手,放在唇邊,吻她的手背:“沫兒,你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沫沫的另隻手環住他的腰身,小臉靠在他的胸膛,壓在他淩亂的襯衣。
她是他的嗎?
那宮若軒和宮思思該怎麼辦?
宮若軒可以說他活該,誰叫他睡了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