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評價道:“你瘋了!”
“對,我瘋了!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絕對不會讓你去見宮思思,還有宮若軒,我要將他們徹底的從你的生命抹除!”南黎川冷厲的看著沫沫。
沫沫坐著。
他居高臨下的站著,旖旎的燈光灑在他高大的身子,在沫沫的身投下陰影。
他的身影完完全全的籠罩住她。
他如同高高在的王,而她是他的金絲雀。
沫沫突然覺得這棟別墅是一棟豪華的牢籠。
她也很生氣:“這是二十一世紀了,算是你是我的男朋友,也沒資格限製我的自由。”
“那你試試看!”南黎川冷漠的道。
他突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對她的柔情瞬間消失不見。
像是他們初見的時候,他蠻不講理的將她困在椅子,後來又將她扣留在長情島。
他說要怎樣,怎樣。
她絲毫無法反抗。
最終,她還愛了他。
南黎川見她不說話,他吩咐廚師菜。
廚師見兩人吵架,餐廳裏火藥味十足,他們走路都極其的小心,生怕犯錯。
菜齊了。
南黎川沒有坐到主位去。
他在沫沫的身邊坐下,伸手指了指她麵前的碗:“吃
飯。”
“我不吃!”沫沫抿著唇,低垂著腦袋。
他憑什麼限製她的自由。
她是人,不是他南黎川的寵物。
“沒關係,我待會兒讓醫生過來給你輸葡萄糖,死不了!”南黎川冷漠的說道。
沫沫狠狠的瞪他一眼。
她抓起筷子,給自己盛了一碗烏雞湯,然後慢騰騰的開始喝了起來。
她生氣,但不和自己的胃過不去。
南黎川的唇角勾起一個很淺的幅度,笑得很無奈。
他知道她不會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她不是那種矯情要用傷害自己來威脅別人的人。
一頓飯,兩人沉默的吃著。
南黎川的眉頭擰緊。
餐後,他要抱沫沫回房間。
沫沫還在生氣,打開他的手:“今晚我不和你睡。”
南黎川靜靜地看著她,手掌壓在雕花木椅,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南黎川隻是沉默的看著她幾秒鍾,他打橫將她抱起來,朝著樓走。
沫沫對他的雙眸,她莫名其妙的溫順下來。
男人的那雙眸子,深邃無,在燈光的照耀下,她清晰的看到裏麵不斷在翻湧的情愫,可惜她看不懂。
一時間,她隻是盯著他的眼睛看。
她仿佛在南黎川的眼看到了悲傷。
可是他有什麼好悲傷的?
沫沫想不通,直到南黎川將她放在柔軟的床,蓋被子。
被子,有淡淡的薄荷味,清冽好聞,是南黎川身的味道。
沫沫這才猛地醒過神來,掀開被子,她要下床。
南黎川扯過被子蓋住她,不許她動。
“我說了,我不和你睡,放手!”沫沫怒目瞪著他。
男女力氣懸殊,她來硬的,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語言是把利器。
“沫兒,我們結婚吧。”南黎川說著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沫沫愣了一下。
“嫁給我!我要你徹徹底底的成為我南黎川的女人。”他深邃的眸子裏帶著繾綣愛戀,隱藏在深處的是不可言狀的沉痛和無奈。
沫沫突然在被子裏縮了一下,她望著他,臉頰忍不住發紅起來。
她的注意力落在他最後幾個字——他要睡她?
可是她還沒有準備好。
沫沫微微低眸,長長的睫毛將眸子裏翻湧的情緒遮住,她的眼睛不敢看著他,手指拉著被子,裝作若無其事的道:“我說了,要問過我母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