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馨煩透了一上午,左思右想,最後還是不能決定這個突如其來的孩子到底是留還是不留。
下午的時候,她也沒心思上班,索性就偷了個懶,開著車四處亂晃,不知不覺,竟然晃到了鄭墨辰公司的樓下。
“怎麼到這兒來了?”郝馨暗自嘀咕了一聲,正準備打方向盤離開,想想既然都來了,就上去看看吧,好歹肚子裏的這個小生命也有他的一半,看他是怎麼想的。
鄭墨辰辦公室裏的人對郝馨是熟悉的,所以見到郝馨進來都站起來打招呼,隻有鄭墨辰的秘書一臉的慌張,匆忙起身攔住了郝馨,說道:“沒有預約,您現在不能進去。”
許是懷孕,加上她正在為這個孩子是該留還是不該留,所以脾氣很煩躁,推開秘書的手,皺著眉頭很不高興的說:“我是他老婆,還預什麼約?”說罷,她直接推開門,然後呆愣的站在門口。
那兩個緊緊偎在一起的人晃花了她的眼,一個,是她丈夫,她肚子裏孩子的爸,另一個,是她的死敵。
幾乎每個女人在某些個圈子裏都有個把兩個死敵,郝馨也不例外,梅雅雅從小就看不慣郝馨的趾高氣揚,郝馨也從小就看不慣梅雅雅的矯情造作,兩人互看不順眼,在這個圈子裏的人都知道,鄭墨辰也知道。
現在,鄭墨辰跟這個女人攪在了一起,郝馨氣的掉頭就走。
鄭墨辰的眉頭皺了一下,沒有動,梅雅雅的眼角閃過一絲得意。
郝馨覺得她就是純粹吃飽了撐的沒事跑過來找抽,她還煩什麼孩子留還是不留啊,孩子有這個道德敗壞畜生不如禽獸中的禽獸的爸爸,生下來也是痛苦,還不如不生。
郝馨氣的立即開車去了醫院,但是醫院的醫生快要下班了,給她開了個單子做了個預約,讓她明早一早過來做個檢查然後再進行人流。
郝馨氣呼呼的將單子塞進包裏回了許久沒有去的小公寓。
公寓許久沒有人住,打開門撲麵而來的是一股沉重的黴味,惡心的郝馨趴在門口使勁的幹嘔,嘔了好一會索性將門關上隨便找了個酒店去對付了。
鄭墨辰從郝馨離開後臉色就被陰霾深深的籠罩著,當得知郝馨去了醫院要流產,吐了句國罵,就再也坐不住了,拎起鑰匙就急匆匆的去了郝馨住的酒店,那腳步在他的秘書看來,怎麼著都顯的慌亂急促。
郝馨洗了個澡喝了杯涼爽爽的果汁後,煩躁的心情慢慢的平複了一點點,沒了見到鄭墨辰與梅雅雅勾搭在一起時的那麼憤怒了,但是仍舊還是氣的厲害。
該死的混蛋禽獸,她一定要離婚,成全這對狗男女。
將鄭墨辰咬牙切齒的罵了好幾遍,門鈴響了,她以為是送餐的,便打開門,熟知看到那個禽獸,氣的將門關上,可是還是晚了一步,門不但沒關上,那人還順勢進了來還將她摟在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