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郝馨愣了一下,“這不可能啊?前段時間我還用來著。”
前段時間她買東西刷這個卡都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現在怎麼會刷不了呢?
侍應生堆著滿臉的職業微笑,“對不起,確實刷不了。”
難道是鄭墨辰停了這張卡?郝馨的心裏酸了酸,抱歉的說道:“你稍等。”隨即掏出手機,撥了常笑的電話,裏麵傳來關機的聲音。
常笑的手機是常青藤關的,此刻他正拉著她在嚐試意大利吊燈式的這種高難度的動作。
郝馨上下快速的瀏覽著通訊錄,指腹在丁禦峰的名字上摩挲了好一會,還是撥通了他的電話。
丁禦峰難得這個點一個人在家泡著熱乎乎的熱水澡,聽到郝馨壓著嗓子救場的電話,爽快的同意了。
郝馨見丁禦峰說半個小時以後到,就讓郝仁先回去了,郝仁走了幾步,郝馨又將身上帶著的幾張人民幣都給了他。
丁禦峰是個守時的人,半個小時差一分鍾的時候就到了,將卡給了服務生,問郝馨,“這怎麼回事?說說。”
郝馨摳著指甲歎了口氣,說道:“我弟弟的事,前不久把人家女孩子搞懷孕了,現在家長帶著家裏的一大群親戚到這裏來吃飯。我身上現在沒那麼多錢,麻煩你了啊!給我個賬號,回頭我把錢打到你卡上去。”
一頓飯吃了她兩年的工資,看來這次真的得找爸爸伸手了。
“這點小錢,不著急。我可是還沒吃飯,要不,你陪我吃點。”
丁禦峰知道郝馨流產的事情,也知道他們兩夫妻分居的事情,一直想見見他們問問是怎麼回事?奈何最近一段時間他太忙,根本抽不出空,今兒個好不容易得空休息下吧,被她一個救急的電話給叫了過來,正好順便問問這事。
“你別說,我肚子還真的餓了。”中午隻吃了半個小幹麵包,剛才又是被那些人噴的胃口全無,現在,好真的有些餓了。
丁禦峰看著郝馨跟前已經涼掉的幾乎沒有動的牛排,讓人給撤掉了,又將菜單遞給郝馨。
郝馨要了一碗熱乎乎的湯。
丁禦峰優雅的切著牛排小口小口的往嘴裏送,邊吃邊聊些亂起八糟的事情,見郝馨的湯快喝到底了,終於問了他要問的話,“我聽鄭二說,你流產了?”
不是他說,郝馨這件事幹的太讓人傷心了,鄭二得知自己要當爸爸了,半夜三更的坐在馬桶上昭告天下,唯恐別人不知道他這個激動的消息,可見他對這個孩子是多麼的期待和上心,可郝馨說給流產就給流產了,這事做的,確實不對。
郝馨舀著湯的勺子頓了一下,抬起眼,苦笑的問道:“如果我說我是被人陷害的你相不相信?”
丁禦峰一愣,拿著刀叉的手也一頓,過了好幾秒種麵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問道:“被誰陷害的?”
郝馨歎了口氣,臉色哀哀的回道:“我不知道誰要害我,可是有人給我吃了墮胎藥,我不知道是誰。”
丁禦峰放下刀叉,雙手交疊在一起放在桌子上問道:“鄭二也查不出來?”
“他不相信我的話,常青藤給我查了,我公公也給我查了,但是就是查不出來,我不知道到底是誰給我下的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