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白臉肯定沒少看來著,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別說看,估計連摸都摸了!
手臂更用力了,將郝馨整個人都固的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迸發著怒火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郝馨想著張樂樂無緣無故的挨著這禽獸的兩拳,跳著兩團火焰的眸子瞪著他答道:“你管不著!”
他這個王八蛋,除了會傷害她、會傷及她身邊無辜的人,還會什麼!
鄭墨辰的怒氣統統都迸發出來,兩隻拳頭迅速的收緊再收緊,逼近她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咬牙切齒的吐道:“你TMD現在還是我的老婆!”
郝馨當即毫不客氣的回道:“馬上就不是了!”
她已經請律師訴訟離婚了,相信過不了幾天,她與他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任何關係了!
鄭墨辰的胸腹頓時劇烈的快速的起伏著,挑起她的下巴,“想離婚是不是?我TM告訴你,做夢!”
郝馨另一隻能得的上力的手抓住鄭墨辰抬起她下巴的手,用力的拽,可是那隻手不僅紋絲不動,反倒是快將她下巴掐的快脫臼了,又疼又氣的她用長長的指甲狠狠的用力的拚命的紮進她的肉裏。
他的手臂吃痛,手上的勁就越大,她的下巴就越疼,手上就用力。
“咯吱”一聲響,她的下巴脫臼了,郝馨疼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極力的忍住,可是終是人忍不住,如暴雨點般的滾滾往下落,死死的咬緊牙關,不討饒一個字,手更是死死的掐住他的手臂。
鄭墨辰豁然鬆開她的下巴,郝馨的手也慢慢的鬆開,虛軟無力的手拖住自己的下巴,眼睛死死的瞪著他,如同宿世仇人一般!
兩人就這樣僵著,車廂裏如同充滿硝煙的戰場,兩敗俱傷的短暫休停後,等待來的將是你死我活的纏鬥!
兩人這樣僵持了三分鍾,鄭墨辰率先打開對峙的局麵,冷哼的譏諷的說道:“想離婚?我看看誰敢接你的離婚官司?”
郝馨的心裏一沉,麵色也慌亂,雖然下巴疼的發不出一個聲音,但是還是咬著牙不輸陣的說道:“你願意帶綠帽子,我也不介意!”
鄭墨辰渾身四處的怒氣全部都被激了上來,眸子裏也瞬時染上了血腥的顏色,“誰敢碰你,我就讓誰做人彘,手碰剁手,嘴碰削嘴,我TM誰敢碰你!我TM的就不離婚,讓你TM的守一輩子活寡!”
郝馨不屑的笑。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鄭墨辰當自己是什麼?王法嗎?守活寡?他以為他是誰?離了婚,她愛找誰找誰,與他有一分錢的關係?
真是可笑!
郝馨的笑又激怒了鄭墨辰,他也不屑的冷哼,“不相信你就盡管試試?第一個就拿那個小白臉動刀!”
郝馨的臉色一慌,忍著痛說道:“你要是敢動他,我就找人動梅雅雅!不信,你也盡管試試!”
他設計做了這麼多,不惜犧牲掉他們的孩子,不就是為了跟梅雅雅在一起麼?
他要是跟梅雅雅在一起,不煩跟她直說,她會大度的住他們雙賤合璧,退位讓賤,早生賤子,用不著犧牲她的孩子。
那是她的孩子,他隻不過提供了一個小小小的精子,他算個什麼東西,盡然這麼機關算盡的算計掉她的孩子,可惡,她還傻不兮兮的以為他真的愛她。
再說,隻要她想,有的是男人為她提供精子。孩子,她以後總是會有的。
鄭墨辰見她維護那個小白臉,氣的臉色發白嘴唇發抖,牙齒咯吱咯吱響,“你、看、我、敢、不、敢?”
郝馨別過頭去不再看他,但是臉上的驚慌與擔憂一覽無餘。
她跟鄭墨辰的這短暫的婚姻裏,已經傷到了她無辜的孩子了,她不想再牽扯無辜了。
兩人又這樣僵持住了,隻是鄭墨辰橫在郝馨腰間的手將她勒的快喘不上來氣了。
僵持了五分鍾左右,擔憂多過生氣的郝馨率先服了軟打破了沉默啞啞的問道:“你設計我這麼久,不就是想跟梅雅雅在一起麼?現在我提出離婚,主動給你們騰位置,多好啊!”
鄭墨辰聽了這話,壓住蹭蹭上來的怒氣,反諷道:“你從答應跟我結婚的時候就想著離婚了吧,為了那個小白臉,你能親手拿掉我們的孩子,郝馨,你TM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