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2(1 / 3)

“他們正離著呢,是您孫子非不跟人家離,這不,今天都鬧到法院去了。”

“小墨這是為啥不離婚啊?小忠,你把小墨的電話撥通,給我,讓我跟他說!”

鄭忠辰無奈的笑笑,合著他說了這麼半天,沒能跟奶奶說明道理,還將她的情緒越說越激動了,抽著自個兒一個大嘴巴子,往日裏給同誌們做思想工作的時候怎麼頭頭是道,怎麼到了奶奶這裏就不行了呢!

鄭忠辰沒撥鄭墨辰的電話,而是轉移說奶奶上次說的那個女孩似乎挺好的,要不見見。

鄭奶奶果然被轉移了,開始列數那個女孩的種種優點來,鄭忠辰敷衍的聽著連連點頭。

鄭援朝到郝馨家的時候郝馨的燒微微退了些,人已經醒了,但是渾身難受的厲害 ,沒有一絲的力氣。

鄭援朝在郝馨的床邊上坐下來,看著郝馨疲憊的病容,說道:“爸爸知道今天的事情讓你受委屈了。”

一句話說的郝馨心裏委屈不已,眼淚從疲憊的眼眶中滾落了下來,無力的說道:“爸,您就讓我跟您兒子離婚。”

一旁的郝味道打岔:“說什麼胡話呢!”

鄭援朝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抽了兩張紙巾遞給郝馨,說道:“小郝啊,小墨還是很愛你的,這組成一段婚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別動不動的就把離婚掛在嘴邊,你說呢?

昨天晚上小墨對郝馨的著急,不止是鄭忠辰一個人看出來了?他也是看出來了。

“就是就是!”郝味道也在一旁附和著鄭援朝的話。

“他哪裏是愛我?”郝馨苦笑著說道,“愛我哪裏有這麼欺負我的?爸,再不離婚,我自己都要崩潰了。”

鄭援朝的臉色變了變,郝味道的臉色也變了變,“馨馨,你胡說什麼話。這外麵的誘惑多,男人難免是要放錯誤的,這事你也是有責任的,都跟你說了兩口子不能分居,你偏不聽,這下好了,你看看出事了吧!”

“爸?”郝馨虛弱的拉長了音,“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你不懂,能不能不要說了!”

又看向鄭援朝,“爸,這個婚我是一定要離的,希望您不要再插手了。”歎了口氣,又說道:“我現在不想見他,麻煩您轉告他,那五千萬我一分都不少的還給他,哪怕是賣家產賣血,我都會還給他!”

“馨馨,你說什麼胡話呢!”郝味道很不滿的朝著郝馨瞪著眼睛。

“爸,您要是還想看著您女兒健健康康的沒被逼瘋的話,就讓我離婚吧,不行,不行,我就下去找我媽去!”

郝味道一聽到郝馨提已逝去的發妻,頓時閉了嘴。

鄭援朝沉默了會問道:“事情就沒有再轉圜的餘地或者其他的法子了。”

郝馨苦澀的笑了笑,“您說還讓我怎麼轉圜,他都欺負我欺負成了這個樣子,怎麼還有其他的法子。”帶著負氣性的說道:“其他的法子就是我死了,他痛快了!”

鄭援朝又稍稍沉默了會,說道:“好,這事我不再擦手了。”

“謝謝。”

從郝馨家出來,鄭援朝給鄭墨辰去了電話,問道:“小墨你在哪?我想見見你!”

鄭墨辰正跟幾個哥們在借酒消愁呢,接到鄭援朝這麼個嚴肅的電話,放下手中的酒杯,抱了他縮在的酒吧的名字。

鄭援朝一聽這麼個花裏胡哨的名字,眉頭頓時直皺,說道:“在清河路有家茶館,還不錯,我們在那見吧。”

“好。”鄭墨辰扣了電話,跟著兄弟們走了一個後就去了鄭援朝說的那個茶館。

到的時候鄭援朝已經坐在那喝了一杯茶了,見到兒子帶著酒氣的過來,眉頭頓時皺了一下,“喝酒開車?小心被查到!”

鄭墨辰自個兒給自個兒倒了杯茶,“您要找我談什麼?”

“我剛剛從小郝家過來,她生病了。”話音一落,就看到兒子愣了一下,臉上快速的閃過一絲心疼,隨即很無所謂的說道:“這與我有什麼關係。”

鄭援朝看著這個不羈的兒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溝通,說道:“要是你對小郝沒感情了,就離婚吧,我看那孩子也挺可憐的。”

“挺可憐的?”鄭墨辰頓時憤怒了,“她可憐我就不可憐了,她不聲不響的弄沒了我的孩子,我就不可憐了,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弄掉自己的孩子,那是因為為了跟我離婚。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跟我離婚,那是因為她心裏有別的男人,她要跟他的初戀男友雙宿雙飛。你知不知道,從當初她跟我結婚的時候她就開始算計著要離婚!”

“你就看到她可憐,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兒子更可憐,愛上了一個這麼處心積慮算計著我的女人,你怎麼就不想,我TMD是最可憐的一個!”

“她答應嫁給我的時候,我高興的跟個傻子似的,給了她一個盛中的婚禮,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老婆。得知她懷孕了,我高興的都忘了自己是誰了,半夜三更的坐在馬桶上給哥們打電話告訴他們我要做爸爸了,小心翼翼的像伺候老佛爺那樣的伺候著她,可她呢,整天裏將流產掛到嘴邊,若不是怕她聞到我身上的酒味不高興跟我鬧,我TMD至於想衝個澡回去被那個不入流的小模特算計麼?

這事情出了,我是賠禮道歉的,弄的跟孫子一樣的在她跟前,她呢,說搬出去住就搬出去住,趁著我出差的機會,說流產就流產,爸,你說,他可憐,我TMD比他更可憐,誰來可憐我了啊?”

鄭援朝還是第一次聽兒子跟他說這種掏心窩子的話,沉默的無言以對,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小郝說孩子不是她弄的,小墨,會不會又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鄭墨辰冷冷的笑,“孩子是在她肚子裏的,除了她,誰能弄的掉她的孩子?就算是其他的人,也是她那個小白臉!”

鄭墨辰說完,臉色淩厲的一口悶掉杯中的茶,想離婚?想跟小白臉在一起,做夢!

鄭援朝看著兒子淩厲的臉色,說道:“小郝不像是撒謊的孩子,小墨,要不這事再仔細仔細的查查!”

鄭墨辰冷哼一聲,“再怎麼仔細的查?您上次不是已經仔細的查過了,不也是沒有任何結果麼?除了她,還能是誰?”

鄭援朝也沉默了,上次他介入查了後,確實是沒有結果,這孩子到底是怎麼沒的?莫非真是小郝打掉的?

鄭墨辰見鄭援朝沉默,再次悶掉剛剛倒的那杯茶,說都:“我的事你以後就別管了!”

鄭援朝沒有應話,看著兒子堅硬的臉龐,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他這一生中,解決過無數的大事小事,在外人的眼中也算是成功的,可是唯獨在自己的兩個兒子的溝通上,他是失敗的。

以前兩個孩子還小時,他就不知道該如何跟他們溝通,現在,他們大了,他就更不知道該怎麼溝通了。

算了,孩子們大了,他們的事情他管不了了,不管了,以後他們的事情也不插手了。

鄭援朝走後,鄭墨辰一個人在茶館裏又喝了兩杯茶,腦子裏全是公關部給他呈上來的那組照片中郝馨和喬山相視一笑的畫麵,那畫麵刺激的他青筋暴徒,手關節死死的捏住茶盞,仿佛要把他們捏碎一般。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