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1 / 3)

“你不是琳琳。”鄭墨辰陡然鬆開錢婷婷。

她不是琳琳,琳琳身上有淡淡的自然的馨香味,她的身上沒有。

錢婷婷見鄭墨辰說她不是琳琳,恨恨的咬牙,怎麼都醉了還能分得清楚,看來得要用那個藥了。

錢婷婷起身去了她的房間,在她房間裏聽動靜的錢父錢母見錢婷婷進來了,問道:“怎麼了?”

“他認出我不是姐姐了。”說罷,倒了一杯開水,又倒入了冷水,將那粒小小的藥倒了進去,讓錢母將這個包裝袋立即毀了。

等著藥物完全融化在了水裏,錢婷婷端著這杯水進了鄭墨辰的房間,哄著鄭墨辰喝了下去。

原本還暈暈醉醉快要睡著的鄭墨辰喝了這杯水後,不多會,就雙眼發紅,如同狂躁的獅子,拉住錢婷婷就按在了身下。

錢婷婷當時怕給鄭墨辰下藥太低了不夠,所以找人拿的都是最厲害的藥,這藥一下去,就是X無能也會變成X饑渴。

持續了大半夜,錢婷婷也整整叫喚了大半夜,樓下的錢父錢母聽到樓上發出的聲音,兩人都是非常的高興。

鄭墨辰是個負責人的男人,破了婷婷的身子,不會不管她的。

為了讓鄭墨辰相信他們昨天晚上有拉開他們,錢父和錢母各自朝著對方的臉上招呼了兩拳。

錢婷婷平日裏身子底子雖然不錯,但是也禁不住在床上被折騰到大半夜啊,仍舊昏昏沉沉的睡著。

所以頭疼欲裂的鄭墨辰醒過來看到赤身果體的躺在他臂彎的錢婷婷,這個人都懵住了,像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

他做了什麼!

使勁的拍著腦袋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他隻記得他喝了很多酒,也隻記得他好像見到琳琳回來了,然後,然後,頭疼欲裂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他酒後亂性了?

鄭墨辰狠狠的驚了下!

他亂了琳琳最疼愛的妹妹!

胡亂的將衣服套在身上,打開門下樓,就見到錢父錢母坐在桌子跟前,看到兩人臉上的青紫,他愣住了下。

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青紫成這個樣子了,難道?

是他打的?

錢父錢母見到鄭墨辰下來了,兩人立即悲慟的指責道:“你怎麼能對我們婷婷做出這種事情?”

鄭墨辰臉色愧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愣愣的 看著錢父錢母抹著眼淚,心裏懊惱愧疚難受的要死。

錢婷婷在鄭墨辰起身離開的時候就醒了,聽到樓下傳來父母的哭聲,她忍著不適隨便披了件衣服裹著起床,咚咚咚的下樓拍著錢母的後背,兩眼紅紅的哽咽的說道:“爸、媽,你們別怪姐夫,姐夫也不是有意的。”

又看向鄭墨辰,“姐夫,我不怪你真的,其實我也是願意的,我一直都很喜歡你。”

被占了便宜再不乘勝追擊的告白,回頭到哪裏去找這麼合適的機會。

錢婷婷喜歡鄭墨辰,鄭墨辰的心裏一直都是清楚的。

怎麼說,他都是遊戲花叢十幾年的浪子,對這些小姑娘的心思雖然不能完全把握的清清楚楚,但是也能猜得出個六七。

錢婷婷見鄭墨辰無動於衷,回頭背對著鄭墨辰朝著錢父錢母使了個眼色,錢母立即哭著說道:“我們聽聽可是個清白的女孩子啊,這,這以後還讓她怎麼嫁人,就算嫁人,出了這事,可還怎麼在丈夫和婆家能抬得起頭來啊!”

鄭墨辰雖然被錢母這頓哭哭的心裏很煩躁,但是對錢婷婷的愧疚增多了,不管婷婷是否喜歡他或者有什麼主動的成分,她都是受害者。

歎了口氣,對著錢父錢母說道:“伯父伯母放心,我會對婷婷負責的。”

她是琳琳的妹妹,是琳琳生前拜托她一定要好好照顧的人,他不可能不負責的。

錢父錢母聽到鄭墨辰說負責,忙說道:“這就好,這就好。”兩人將眼淚擦了去,錢婷婷麵上雖然是一副‘我不要你負責’的表情,但是心裏早就樂的恨不得燃放二十個一萬響的大鞭炮。

她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答應負責了?這就是說她要嫁給他了,成為鄭太太,成為恒中的老板娘了?

鄭墨辰跟著錢婷婷回去了,回去的途中,鄭墨辰除了在中途看到藥店買了緊急避孕藥和水讓錢婷婷服了下去,其餘時間一言不發。

錢婷婷以為鄭墨辰去藥店給她買緩解疲勞之類的藥去了呢?沒想到是避孕藥,頓時一愣,很不想吃,她想懷孕生子,將鄭太太的位子坐得更穩些,可是,這,這?

看著一言不發的鄭墨辰,她不知道鄭墨辰昨晚上能記得起多少,不敢引起他的不快,將藥就著水吞了下去。

鄭墨辰回來先將錢婷婷送到了公司宿舍,自個兒開車先回去了。

錢婷婷見他將她放在宿舍什麼都沒說的就走了,心裏慌慌的,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要對她負責麼?不是應該將她接到別墅裏去住麼?把她扔在這裏是怎麼回事?

雖然滿腔的疑惑滿腔的不滿,但是錢婷婷沒笨到去問鄭墨辰怎麼不讓她回別墅裏去睡,不甘不願的回到了集體宿舍,將錢母讓她的帶的土特產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老大的不爽。

宿舍裏的幾個同事都知道錢婷婷有著大老板這個後台,平日裏雖然對她有意見,但是都不敢得罪她,怕她打小報告,所以見她心情似乎不好的樣子,立即都出去了。

鄭墨辰前腳剛剛進門,後腳高峰就戰戰兢兢的將法院的傳票給送了上來。

要他說,這兩口子其實就應該離了,這天天在一起的彼此折磨的,何必呢!

鄭墨辰原本心情就不太好,見到這份提前了離婚開庭時間的傳票,脾氣簡直是暴躁到了極點。

這個女人,就這麼要迫不及待的跟那個王八蛋結婚麼?TMD,把他惹急了,他廢了他們!

將傳票撕了個粉碎,怒氣衝天去找郝馨去了。

鄭墨辰找過來的時候,郝馨正關在辦公室裏放著悲催的小調寫著陳述詞,細細的數著鄭墨辰的各種對她身心和身體上的虐待,每一個字都認真的推敲,以希望感動法官讓他們同情她,判處他們的婚姻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