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藤作為一個極為強勢的男人,麵對著常笑的這小別扭,說服不過便強勢鎮壓。
常笑是個沒有主見的無憂無慮的姑娘,以往常青藤用這種方法那是管用的,可是,今天,她是打定了主意,任憑常青藤軟硬交加,她就是不鬆口。
麵對著常笑如此的少有的堅持,常青藤煩躁的抓了把頭發,最後暴躁的說道:“笑笑,你到底要怎麼樣?”
“拿掉孩子,分手!”常笑嘴上說的堅決,可是心裏一驚在坍塌。
她很喜歡哥哥,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喜歡,那種喜歡中帶著一股崇拜,幾近是盲目的崇拜,就覺得天地之間,就屬他是最好的。
後來長大了,雖然他一直管她的管的很不合理,但是她也不討厭,甚至還很歡喜,因為哥哥越是這樣管她,就代表他的心裏越是喜歡她的。
等到他強勢的爬上了她的床抱著她睡覺,她的心裏雖然覺得這樣不好,但是卻也沒有將他推開,因為她是真的很喜歡他。
後來他們發生了關係,她一邊享受著這種歡愉,一邊又非常的自責,處在冰與火的邊緣徘徊。
後來,知道他不似乎她的親哥哥,沒有人能知道她的心裏是多麼多麼的開心,她幾乎覺得這世間所有的烏雲從此將徹底的離她而去!
可是,誰又會料到,他是她的表哥,也是她的堂哥,他們是表兄妹和堂兄妹,其實,她並不是很在乎這些的,當時以為他是她親哥哥的時候她都願意跟他在一起的。
可是,父母的眼淚真的讓她沒有辦法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處下去,而他又是這麼的強勢,將她軟禁在這裏,不讓她見她的朋友,不讓她與任何人接觸,完全將她當成了他圈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鳥。
她不要做鳥兒,她想飛翔,她不想讓父母擔心,她不想讓父母在為他們的事情勞心憔悴。
可是這個男人,他不聽她的想法,他強勢的將她的想法強加在她的身上,她不喜歡這個樣子,厭惡這個樣子。
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跟他亂掄了,她害怕以後出去被人指指點點,她不想在別人的指點和議論中過一輩子。
郝馨說的是沒錯,自古都是表哥表妹一家親,可那是古人的封建思想,現在是新社會新形象,她跟哥哥這種事,在別人的眼裏看來,那就是亂掄的。
常青藤聽到常笑這毫不猶豫的話,額頭上的青筋暴徒,他扶住常笑的肩膀,卻又不敢太用力,將怒氣與憤怒壓在了心底,問道:“笑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做出這樣的決定,你告訴我好嗎?”
常青藤輕柔的話讓常笑放鬆了渾身緊繃的神經,她緩緩的抬頭看向常青藤,說道:“哥,你知道麼?現在所有的人都已經知道我們亂掄了。”
常青藤聽到這話,眉頭頓時一皺,所有人?他搜集過來的信息,除了他們的父母跟郝馨,並沒有人知道這個消息,她這消息是從哪裏來的?
無論是從哪裏來的,一定跟昨天晚上的宴會脫不了半點的幹係。
“誰告訴你的?”
“梅雅雅說的。”
梅雅雅?常青藤的眉頭頓時一擰,渾身散發出讓人極為畏懼的寒氣。
梅雅雅自小跟笑笑和郝馨不合,這個女人!
寬慰著常笑,“她的話你也信?她就是胡說,你們從小到大,一直都不合,她嘴裏什麼時候向你們吐過一句真話說過你們好?我記得她還編排過你跟郝馨是同性戀你還記得麼?”
“可是,她現在說的是真的,她肯定是知道了這件事,哥,我們分開吧!”
“這話我不想再聽你說第二遍了聽到沒有,就算是我們分開了,我是你哥,你是我妹,我們還能老死不見麵?再說了,現在孩子都已經四個月了,都已經會動了,小手和小腳都已經長開了,你舍得將他拿掉嗎?反正我是舍不得,乖,聽話,這些事情我來處理,好不好?”
常笑的再一次抗爭,以常青藤的溫柔哄勸無果而結束。
郝馨見打不通常笑的手機,思來想去,也隻好給鄭墨辰去了電話了。
鄭墨辰看到郝馨的來電並沒有什麼意外,稍稍瞟了一眼電話上跳動的名字,並不接。
小東西,一直將我弄在黑名單裏,現在也讓你知道無人接聽是什麼感覺。
若是丁禦峰此刻知道鄭墨辰的這心裏,一定會非常的鄙視他,真是三十好兩的人了,居然還跟孩子一般幼稚。
郝馨看到鄭墨辰不接她電話,苦惱的坐在沙發裏,她的車鑰匙到底是在哪啊?
郝味道端著牛奶進來就看到郝馨苦著的臉,問道:“馨馨,這是怎麼了這是?”
“我車鑰匙不知道弄到哪裏去了?”
“這車鑰匙不都是兩把的嗎,這丟了一把,不是還有一把備用的麼?”
郝馨懊惱的拍了腦袋,對耶,她怎麼沒有想到,真是被鄭墨辰給氣糊塗了。立即翻箱倒櫃的將那把鑰匙給找了出來,然後打車去了新百貨那邊,憑著記憶找到昨天晚上路邊攤的位置,可是,哪裏還有她的小mi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