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墨辰被她的尖叫聲給弄醒了,見她坐了起來,也跟著坐起來,看到她臉色蒼白,問道:“怎麼了?”
郝馨還處在噩夢的餘悸中,猛然聽到他說話,嚇的渾身一個激靈,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怎麼在這兒?”頓了頓,又問道:“咦,你臉上的刀疤呢?”
在這兒?刀疤?鄭墨辰可以肯定她是做噩夢了,這夢中還有他,並且他在她夢中的角色一定是不怎麼好?沒好奇的說道:“睡覺!”
郝馨一愣,這才恍惚到剛才做的是夢,可是,拍了拍胸口,不敢去惹似乎是不高興的某人,小心翼翼的躺了下來,閉上眼睛,腦子裏全是那樣的場景。
連忙拍了拍腦袋,要死了,做什麼不好,竟然做春噩夢!
郝馨被這噩夢一嚇,折騰了好久才睡著,所以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鐐銬已經不見了,連忙起床去找,翻箱倒櫃的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鄭墨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撅著小PP在櫃子裏找什麼,問道:“你在找什麼?”
心虛的郝馨聽到鄭墨辰的聲音,嚇的渾身一顫,頭碰到了櫃子,頭與櫃子接觸的點正是她還沒有消下去的地方,疼的她眉頭直皺。
一邊揉著頭一邊找著借口:“我在找衣服!”
看著她拙劣的借口,某人毫不留情的給指責了出來:“那是我放衣服的櫃子!”
“是麼?”看著某人嚴肅的臉,郝馨立馬嗬嗬的說道:“我說呢?怎麼找半天都沒有我的衣服。”
鄭墨辰掃了她兩眼,“吃飯了!”
“哦!”郝馨連忙跟在她後麵出去了,哼,一會兒等他上班去了,她在慢慢的找,好好的找,一定要將那個鐐銬給找出來並且給扔了!
吃過飯後,鄭墨辰交待了幾句,郝馨心不在焉的嗯嗯的應著,等著他一走,立馬就翻箱倒櫃的開始找了起來。
高峰見到郝馨在屋子裏不時的弄出點響聲,有些擔心的問道:“夫人,您在找什麼?”
“沒找什麼啊?”郝馨哈哈的笑著,要是被他知道了她在找鐐銬,而且還是那種十八禁的鐐銬,好丟臉的說。
找了一上午,將屋子裏能翻動的地方都翻動了,郝馨都沒能找到那副鐐銬,慪氣的坐在沙發上。
就在郝馨慪氣的想著這隻禽獸到底將那麼變態的東西放到什麼地方的時候,門鈴響了,高峰在院子裏掃積雪,郝馨便過去開門,是快遞公司,遞給她一個快遞,郝馨見到收件人上麵寫著鄭墨辰,就簽收了。
拿著快遞進來,見到寄件人的地址寫的是某監獄的名稱。
監獄?郝馨頓時疑惑的眯了眯眼睛,他還有監獄的朋友?或者,是犯了什麼事?
可是要是犯事的話應該是法院發過來的傳票才對啊!
算了,管這封信是什麼呢?他的隱私,他也沒興趣看,將快遞放到了他樓上的書桌上,順便將書房再次找了一遍,依然是沒有那鐐銬的下落。
鄭墨辰下午將工作處理的差不多準備回家的時候,丁禦峰突然打電話過來問他有沒有空!
聽著他的口氣,他也猜到他找他很可能是為了莫娜的事情。
這件事,他不希望郝馨攙和進來,同時,他也不想攙和進來,但是丁二畢竟是他的好哥們,他直接拒絕傷兄弟之間的情分,便說道:“有空。”約著離家不是太遠的一家咖啡館見了麵。
他等了一會兒,丁禦峰也過來了,兩人也沒有說那些不必要的開場白,丁禦峰直接就問道:“鄭二,我跟莫娜的事情你也知道,我現在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鄭墨辰抿了口咖啡說道:“這事要是擱在我的身上,我也不知道會怎麼處理。”
丁禦峰見到鄭墨辰都不知道說怎麼辦,煩躁的抓了把頭發,說道:“陳翔他們建議我用錢了,你覺得合適嗎?”
“陳翔的那些女人跟他基本上都是為了錢,你覺得莫娜會為了錢嗎?”莫娜的家庭條件並不差,應該是不缺錢的。
丁禦峰搖了搖頭,“所以我也覺得他這個法子不妥,可是現在莫娜閉著不跟見我,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鄭墨辰也搖了搖頭,表示他無能為力,不過丁二這件事,給她打了一個預防針,他現在是有家有口的人了,而且家裏還有隻蠻橫不講理的小母老虎,以後可不能像婚前那樣,遇到對胃口的女人睡上一個晚上什麼的了,要不然被那小母老虎知道了,肯定是可著勁的跟他鬧!
丁禦峰沒能從鄭墨辰這裏得到建議,失望而歸。
鄭墨辰回去後郝馨跟著果果正在午睡,看著她熟睡的臉,沒有吵醒她,而是親了親果果的臉龐,進了書房,就看到桌子上的那份快遞。
拿起來掃到了寄件地址,看著監獄的名字,眼睛眯了眯響了想,就知道這份快遞應該是錢婷婷寄來的。
對於錢婷婷,鄭墨辰現在除了厭惡就沒有其他的感覺了,不過,她現在寄這個東西來是想幹什麼?
猶豫了下,還是將快遞給開了,掉下來一張薄薄的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