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馨很晚醒過來,醒來後鄭墨辰已經去上班去了,眯著眼睛,伸了個懶腰,渾身酸疼的讓她的手頓時僵在了半空中,腦子裏想起了昨晚上他對她做的十八禁的虐來,頓時氣的牙癢癢!
臭混蛋!敢這麼對她,等著哪天她也將他手腳給綁起來然後給喂點那啥藥,讓他吃不到玩不到的被憋死!
慢慢的垂下手,慢慢的起床,看著手腕和腳腕上的傷痕,郝馨的憤恨又多了幾分,等進了浴室,看著身上敏感部位的那些傷痕,憤怒頓時又上了十個台階!
放了滿滿一浴缸水,郝馨輕輕的躺了進去,越想越生氣!
臭混蛋,竟然敢對她這麼禽獸不如,還用鐵鏈子,要不要這麼重口味!
一想到那鐵鐐銬,郝馨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那種被捆著任由他胡來的滋味她實在是不想體驗第二回了。
一定要將這鐵鐐銬給銷毀!
洗完澡吃完飯後,郝馨看了幾眼果果,就開始扶著腰在書房和我是翻箱倒櫃的在找東西。
她弄出的聲響讓高峰臉上的擔憂多了一層又一層,終究還是忍不住,上來問道:“夫人,您在找什麼?要不要幫忙?”
幫忙?她倒是想幫忙啊,可是要怎麼開口,跟他說她在找鐵鐐銬,那他一定是會多想的,她不想被他知道她昨晚上被鐵鐐銬給綁著被鄭墨辰給強了!
立即搖頭,說道:“沒,我就隨意看看,你忙你的吧!”
高峰看著被她翻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哪裏是隨便看看?但是她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很不放心的下樓去了。
高峰一下去後,郝馨依舊是翻箱倒櫃,聽著樓上時不時發出的重物落地的聲音,想想還是不放心,給鄭墨辰去了電話。
年底,鄭墨辰的工作很是繁忙,很多電話他都直接扣了,但是看到是高峰的電話,便猜到一定是跟馨馨有關!
想到郝馨,鄭墨辰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昨晚上的場景又在他的腦海裏活靈活現出來。
他真的沒有想到,她在他身下泫然欲泣討饒的表情原來是這麼的銷魂。
正了正臉色,暫時將腦子裏這些旖旎的場麵暫且趕走,接起電話,問道:“什麼事?”
電話被接了起來,高峰反倒是有些猶豫了。
鄭墨辰聽著電話那邊沒聲音,眉頭皺了兩分,語氣也變得有些嚴肅,問道:“馨馨怎麼了?”
高峰見鄭墨辰問了,便沒有猶豫的直接說了:“夫人在家裏好像在找什麼東西?要不要……”
找東西?鄭墨辰的眉頭稍微的蹙了下便又鬆開了,嘴角邊又不自覺的上揚起來。
昨晚上,她對那副鐵鐐銬表現的那樣的恐懼,想來要找的應該也是那副鐵鐐銬吧。便說道:“讓她找吧!”
依照她的性子,昨晚上是受了委屈,今天是一定要發發脾氣,比起找東西,總比讓她帶走女兒要強的多!
高峰見鄭墨辰都這樣說了,沒再說話,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鄭墨辰正了正臉色,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希望早點將工作給處理完,早點回去!
郝馨在家裏翻箱倒櫃的找了一上去,愣是沒有找到那副鐵鐐銬,挫敗的扶著個腰,一臉苦瓜的坐在沙發上。
怎麼辦?找不到這個鐵鐐銬,依照臭混蛋的變態沒人性而且X欲那麼強,晚上說不定還要對她口的。
想到晚上還有可能要口,郝馨的身體頓時一寒,不自覺的抱緊了身體,無論如何,她絕對不能再讓他做出那樣的事情了,尤其是她絕對不能在他的身下可憐兮兮的求他,太丟人了!
可是,他的X望那麼強,要是不能發泄在她的身上,也就隻能發泄在別的女人的身上了。
別的女人身上?郝馨的腦瓜一閃,忽然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對啊!他可以去找其他的女人嘛!
想到這個,郝馨頓時興奮起來,便想著晚上該怎麼好好的跟他說說讓他出去找找其他女人的事情。
想了一下午,郝馨終於想到了一個自認為比較圓滿的托辭來,隻等著鄭墨辰下班回來跟他說。
鄭墨辰推掉晚上的一個飯局,在天黑之前終於下了班,路過藥店的時候進去買了點藥,然後回家。
吃過晚飯後,兩人陪著果果做了會玩了會兒,等著她睡著了,兩人進了臥室。
一進臥室,鄭墨辰將從藥店買的藥拿了過來,對著郝馨說道:“把衣服脫了!”
脫衣服?原本還處在剛才逗弄果果的歡快氣氛中的郝馨頓時三級戒備,緊緊的護住衣服,問道:“你想幹什麼?”頓了頓,忍不住破口罵道:“鄭墨辰,你還是不是人?你昨晚上才要了,現在還想要?”
鄭墨辰被罵的一愣,她在想什麼?他隻是想替她往那裏麵上點藥而已!雖然他現在確實是還能再來一回,但是也知道她那地方受不了!
郝馨也沒看鄭墨辰的表情,立即將她想了一下午的想法給說了:“鄭墨辰,你說現在有錢的男人基本上都養三五個情人什麼的,就你們那個圈子的那些公子哥們好像也有些個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