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玨羽看著她。
此刻,厲妖嬈是別過頭的。
擺明了,不想理他。
從他這個方向,隻能看見她一邊皙白的小臉。
那一頭漂亮的茶色卷發,如畫似的鋪在枕上,襯的那張小臉楚楚動人。
無奈地歎息一聲,他終究沒舍得逼她。
總歸,是他強迫的她。
她從未經曆過這些,一時間不能接受,也是情有可原的。
“好好休息,要是哪裏不舒服,就說出來!”
交代完,流玨羽退出了病房,把空間留給她。
就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吧!
他走後,厲妖嬈小臉才掰正。
不舒服?她現在哪哪都不舒服!
這個混蛋,最好去死啦!
反正,她是不會原諒他的!
他這種行為,就是婚—內—強—爆!
她到現在,渾身還疼著,嘴巴都腫著,開一下都疼。
變)態!
他怎麼可以用那樣的方式對待她!
流玨羽,我恨死你了!
她這樣,流玨羽心裏也不好受。
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強迫一個女人,還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他也很狼狽的,不是?
明明她是他的妻子,他要怎樣都是合情合理的,偏偏是用這種強硬的手段。
流玨羽心裏也不好受。
雖然他得到了她的人,可他的心裏越發的空落了,好像缺了一塊似的,再也填不滿。
厲妖嬈,你到底要我怎樣?
他隻是不想跟她離婚,他承認,他以前是很討厭她,可不知從何起,他似乎也就接受了這段婚姻,同時,接受了她。
但他說不出那些膩歪的話,他覺得,還不是時候。
如果為了挽留她,他刻意說一些不著邊際的假話,他自己都覺得不恥。
所以,他用男人最直接的辦法,占)有了她。
女人就是這樣,身子一旦交付,這心就會安定下來。
可是現在,流玨羽覺得事情並非他想的那樣。
她似乎不吃這一套?
厲妖嬈不好受,他哪裏又好受?
煩悶之際,他俊挺的身子來到了吸煙區。
此刻,恐怕隻有尼姑丁的味道能夠讓他有實在感。
就在流玨羽拿出煙盒,剛要打開。
一個淩厲的掌風朝他襲來,他沒有防備,就這麼結實地挨了一拳。
煙盒掉在地上,散落一地。
抬眸,就看到唐衍冷臭的臉龐。
流玨羽反手就還了他一拳!
過道上,兩個男人廝打的厲害。
那些小護士嚇的不輕,全都繞道而行。
唐衍是練家子,身手不凡,但終究抵不過流玨羽一個正統軍人出身的。
幾番扭打,他就落了下風。
可唐衍憑著他自己的那一股狠勁,倒也是勉強能平個手。
“流玨羽,你個混蛋,嬈嬈欠你什麼了,你要這麼對她?”他怒不可遏,深沉的俊臉上,是少有的怒火。
想他唐衍縱橫商場多年,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
今天,他為了一個女人瘋了。
流玨羽看著他,那張掛了彩的俊臉上,是一派的冷凝,“她是我妻子!”
這句話,大有宣示主權的意味。
可他這麼說,隻換來唐衍冷冷的一笑,“嗬,你有把她當作你的妻子麼?”
“你捫心自問,這三年來,你對她有過關心,還是有過照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