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定不能,要堅持住,堅持,隻要,隻要天一亮就會好了,隻要天一亮……
他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
就在他努力支撐之際,突然聽到背後有細微的腳步聲。
他猛的回頭,卻看到了那個讓他極度渴望的人。
她怎麼會來,她為什麼會來!
他失控的衝她吼,讓她趕緊消失,讓她滾。
可是她卻反而一步一步向他走來。
不要,不要過來,我會傷害你,快走。
他心裏在大喊著,可是喉嚨卻像被黏住一樣,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不得不承認,這一刻他其實根本不想她走……
直到,他倉惶而逃,她卻用溫軟的身體從背後抱住他,讓他不要趕她走。
腦海裏那根一直支撐著的神經驀得斷掉,終於崩塌。
“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以後,不要後悔。”
他急切的將她壓入花叢中,狠狠撕碎她本就薄弱的衣裙。
他看到她眼中恍然之後的驚恐,可是,他再也收不了手。
對不起對不起……
他在心裏不停說對不起,然而動作卻是那麼的粗暴,她在他身下發出痛苦的聲音,可他並沒有因此減緩力量,反而越加控製不住自己,狠狠的要她。
不知道過去多久,天際泛起魚肚白,月亮漸漸落下,他才停下動作。
被自己圈在懷中的她已經昏睡,眼角還噙著一滴眼淚,他溫柔的將它輕輕拭去,心下除了愧疚之外,莫名的,異常滿足。
果然啊,他是自私的,那樣傷害了她之後,他居然還很開心。
既然錯誤已經做下,無法挽回,今後,他隻有竭盡全力,去保護她。
他垂下頭,輕吻了吻她緊閉的雙眸,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回到房間,他用溫熱的毛巾為她簡單清理一下好讓她睡夢中能夠舒服一些,隨後才去浴室清理自己。
將一切都打理好,容媽他們也回來了。
“主子。”
他站在床邊看著她昏睡,低聲吩咐。
“你先去熬些滋補的粥,還有……準備一份避子湯,要藥性強的。”
容媽微微皺眉,驚訝過後遲疑應下。
待人都走了,慕臨看著他:“主子,您昨晚?”
他沒說話。
“若讓內閣的人知道肯定要治您的罪,以往不都這樣過來了,怎麼這次,主子,您已是未來妖後……”
“閉嘴!”
慕臨的話未說完,在他一聲慍怒的大喝下住了口。
氣氛沉寂中,慕臨有些不甘心。
“主子,您是不是……”
他深深吐出一口氣,點頭:“是,我已愛上她。”
“主子!”
慕臨不可置信。
他仿佛沒聽出他的不滿和不讚同,隻是自顧自的說:“所以,我要保住她,用盡一切手段……”
盡管已經下定決心,然而看到她毫無知覺的喝下避子湯,他依舊會心痛。
月圓夜之後,非人在人族難免會搞出人命,他如今掌管著妖族,此行非他不可。
他最初沒準備帶上她,因為這次可能會有危險,他怕自己護不住她。
然而,看到她毫不掩飾的依賴和不舍,他又輕易改變了主意。
有雲漠和Eileen,他也不必再帶著慕臨,原本計劃的三人行變成了四人。
這次追捕那些犯戒的族人隻是次要,除此之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幾天前慕臨接到密報,蛇氏一族出現異動,有人煽動蛇族叛變。
說是叛變,不過是想趁月圓夜之後在外麵暗殺他罷了。
這些都是他一早得知的,在蛇氏領頭人出現之際他便看穿,之後的曖昧也不過是演戲罷了。
他知道這樣做會傷到她,可是他沒辦法,他不知道那些人是如何部署的,隻有如此才能將所有叛變者一網打盡。
他摟著另一個女人上了樓,將她留在原地,他始終沒有回頭,即使看不見,他亦能感覺到她的凝視。
進門後,他聽到她匆忙的腳步聲,撲到房門前。
她呆呆的望著他,那目光中的悲傷和心痛,幾乎讓他差點忍不住就這樣把真相告訴她。
他輕輕關上門,轉過身,那條銀煉子嬌笑著靠了過來。
他解開自己的襯衫鈕扣,臉上表現出猴急的樣子,伸手就去摸她。
正當手指將要觸到她裸露出來的皮膚時,那條蛇果然忍不住躲開了。
“別碰我。”
他心中冷笑,麵上卻驚訝:“怎麼了寶貝,別浪費時間,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