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酒歌回到公司的時候才九點多,但是選手們早就到了,她們那一組五個全齊了,但是導師還沒到。
張菲菲拉著顧酒歌悄聲問,“怎麼回事啊?你昨天和傅影帝……嗯哼哼……”她露出一個你懂我懂得猥瑣笑容。
大晚上的,傅影帝一個大男人將酒歌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帶回去了,還用兒子做借口,她都已經能夠在腦海中腦補出許許多多不能描述的片段了!
顧酒歌瞥了她一眼,按下帽子擋住視線,“做這種怪樣子做什麼?”
張菲菲莫名覺得心口有些痛,她哀怨得看了顧酒歌一眼,可惜某人根本接收不到她的視線,正說著話,徐剛走進來,一臉沉重,“傅影帝那邊出了點事情,他那組得選手自己練習。”
“啥?出啥事了?”
“自己練習?曲子都沒定下來練習什麼?”
“傅影帝到底怎麼了,不會不管我們了吧?”
……
徐剛話一落,底下就是一片哀嚎。
顧酒歌擰了擰眉,昨天晚上她走的時候傅遠明明還好好的,能出什麼事?她忍不住想起某個小胖子,然後趁著大家都在爭吵,撥通了傅遠得電話。
那邊立刻就接通了。
“喂,有消息了嗎?”傅遠得聲音透著急切和疲憊,似乎是將她認成了別人,顧酒歌眉頭皺的更緊,低聲道,“是我,你出什麼事了?”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瞬,然後顧酒歌聽到了傅遠驚喜的聲音,“顧酒歌?你沒事?”
顧酒歌覺得莫名其妙,“我能有什麼事。”
“你在哪?”
“練習室。”顧酒歌從門縫裏往裏麵看了一眼,裏麵其他組已經陸續離開,回到屬於各個導師得休息室,現在這裏隻剩下一些工作人員和她們隊得選手們。
“在那等我,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顧酒歌走進休息室,除了莫如和張菲菲還保持安靜,另外兩個選手就急躁多了,在休息室裏走來走去,臉色難看的很,嘴裏嘀嘀咕咕的,看起來相當不安。
顧酒歌一進門,張菲菲就迎了出來,“你是不是聯係上傅影帝了?他怎麼說?”
頓時,休息室的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她。
顧酒歌應了一聲,將手機收進兜裏,“他讓我們等著,一會就會過來。”
幾個選手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放棄她們就行。
傅遠過來需要一段時間,莫如不知道去哪裏做什麼了,另外兩個人成員顯然已經建立了很好的革命友誼,相伴著去吃東西了,顧酒歌和張菲菲坐在角落裏談論一些唱歌的技巧問題。
顧酒歌雖然隊自己很有信心,但是信心這種東西是建立在實力上的,她需要不斷的提升自己。
傅遠趕過來看到的就是眼前這一幕。
兩個女孩坐在地上,那個讓他擔心受怕一晚上的女人懶洋洋的靠在牆壁上,一隻腿曲著,一條腿伸直,渾身彌漫著一股漫不經心的慵懶。
想到自己整夜不睡瘋了一樣擔心受怕……傅遠沒忍住一個箭步走到了顧酒歌麵前,怒氣衝衝的問道,“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