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蘇瑾安安穩穩的躺在自己的小床上,這張床的規格實在有些小,沒辦法,剛來上海的她隻能暫時把自己圈養在這一方20平米的出租房內,即使她想買一張更大的,也無處安放。
獨睡的她,雙手會不由自主地伸進內衣,撫摸自己的身體。光滑細膩的觸感,起伏有致、連綿不絕。她想,女人當真是水做的吧,隻是這水中還混入了許多花瓣,花瓣總會零落成泥,而男人,便是泥做的。
她會在每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替自己構想未來,一遍遍的設想那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人,一遍遍的推倒重排,然後抱著同一個夢,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鬧鍾尚未叫喧,蘇瑾便被手機鈴聲中悠揚的樂曲喚醒。
打來電話的是夏琳,一個典型的“欲女”,也是她在上海最要好的朋友。
說起夏琳的故事,當真是一部劇情波折的小說。開局很精彩,中間很曲折,結果很匪夷所思。
大學期間與戀人在校內纏綿,外地還有個青梅竹馬的備胎,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她的青梅竹馬終於知道了這一切,果斷的選擇了放手。
本以為故事到這裏就應該完結了,王子和公主衝破一切桎梏,終於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幸福,但是,精彩的情節其實才剛剛開始而已。
她與她的王子隻生活了一個多月,便因為第三者的介入,鬧的滿城風雨,直到婚姻破裂。
如果最後她與這位第三者走到了一起,大家最多認為這是一場婚變,風波很快就會平息。可匪夷所思的是,她並沒有與任何人重組家庭,而是再次回歸到了單身生活,夜夜笙簫。
蘇瑾告誡過夏琳許多次,讓她不要玩兒的太過火,小心引火燒身,得到的卻總是同一個回答:“我是過來人,你沒有經曆過婚姻,永遠不知道婚姻是一座多麼可怕的墳墓,所以我要趁著自己還有資本,接觸更多的男人,直到找到那個最好的!”
“那你不怕最後一無所獲嗎?”蘇瑾這樣問過。
夏琳的回答很坦然,“我願意拿青春賭博,即使輸了我也無怨無悔。”
蘇瑾接通手機,含含糊糊的說道:“大小姐,一大早就饒人清夢,很不厚道知道嗎?”
“什麼清夢啊,我看是春夢才對吧!睡的這麼死,我在你家門外敲了半天門了,快開門!”手機裏和門外同時傳來夏琳的吼聲。
蘇瑾掛掉電話,癟了癟嘴,然後披上件衣服便向距離自己的床隻有幾步之遙的門走去。
門剛一打開,夏琳便一個前撲抱住了蘇瑾,兩隻手還毫不規矩的在她身上上下遊移。
“瘋丫頭!這麼一大早跑來幹嘛?”
蘇瑾拉扯開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夏琳,佯裝氣憤的問道。
“當然是來宣布好消息的!”夏琳往床上一坐,獻寶似的說道。
“說吧,這一次又釣到了哪隻冤大頭。”蘇瑾沒好氣的說道,在她的印象中,隻有換男朋友時,這丫頭才會表現的如此瘋癲。
“什麼冤大頭?”夏琳不樂意道,“本小姐看得上他們,是他們的榮欣才對。”
“好好好,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來頭?”蘇瑾無意與這丫頭在此問題上爭辯。
“嘿嘿...”夏琳猥瑣的笑著,雙眼放光的上下掃射蘇瑾的身體,然後開口道:“這一次的好消息跟你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