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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陳那裏回來後,韓庚打了個電話給張子建,跟他說陳有意在下個月召開的黨組會議說上宣布辭職,但前提是在此之前必須把大學城食品配送中心的事情給落實好,不是一紙空文或者一言承諾,必須是板上釘釘。
“你信不過我嘛?”聽完要求後,張子建沉默了一會,然後問韓庚。
韓庚心裏想道:“這還用問嘛,明擺著了”,不過嘴上卻說道:“沒你想得那麼嚴重,我隻是想多個安全保障而已。”
“如果,我說不呢”,張子建遲疑了一會,然後緩緩說道。
“我希望你別那樣做,但是如果你堅持的話,有些不好的後果可能要你來承擔。”韓庚淡淡地說道。其實,韓庚心裏明白,如果張子建真的拒絕這樣做,他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現在賭的就是雙方的心態,誰的心態好,誰能在氣勢上把對方壓下去,誰就能在這次的較量中獲勝,甚至延伸到在之後的交往中占據優勢。
電話兩頭都在沉默中,通過聽筒隻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沉寂中,雙方都在快速計算著自己的得失錯漏,判斷對方的優勢缺點。
“好吧,我會盡力”,終於,張子建敗下陣來,他吃不準陳和韓庚的關係以及陳的能耐。現在一切以去掉副字為目標,在此之前,什麼都可以答應,張子建暗暗想到。等坐到了陳的位置,那時候便是我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時候了,現在板上釘釘,到時候就未必了。韓庚,本來我想把你當兄弟,可是,你非要拒我於門外,那就怪不得我了。
韓庚在心裏麵鬆了一口氣,嘴上卻是裝作很無所謂地說道:“你有沒有盡力,我不感興趣,我隻要結果。”說完便掛了電話。
“媽的,威脅我,遲早弄死你”,張子建衝著話筒喊到。這第一次交手便落了下風,張子健的心情很不爽。他仔細地回想著自己到任後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這次逼宮是稍嫌過早義,但是一個能被過去的小三就為難到的人,這樣的大樹還是不靠得好。隻是這樣做了,難免給其他人留下忘恩負義、過河抽橋的印象,知道些內情的人,甚至還會認為自己落井下石。張子健歎了口氣,暗道:“這一次,如果不成功,就再無立足之地了。”如果陳到時不肯退位,那自己就是風箱裏的老鼠,兩頭受罪了。陳麵前是肯定討不到好,其他人麵前也沒辦法立足,立威。
“一定得搞臭,搞死他”,張子健暗暗握緊了拳頭。他不死,自己肯定不會有出頭之日。
在電話的那頭,韓庚則是像被人抽掉了骨頭一樣,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剛才那場交鋒,雖然隻是幾句話,但是需要高度集中精神,一旦鬆泄,便會覺得疲憊不堪。
“大哥,你怎麼啦?”金一鳴見韓庚蜷縮在沙發上,嚇了一跳,連忙走了過去。
“沒什麼,隻是覺得累而已,這樣舒服些”,韓庚依舊蜷縮在沙發上,動都沒動一下。
“你,真的沒什麼?”金一鳴不太放心,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有些擔心韓庚承受不住。大哥,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做的。人前威風萬人知,人後辛苦無人曉啊。“那我出去了,你累了就好好休息,別累壞了,我們都指望著跟你吃香的喝辣的。”
“行了,趕緊走,吵死人了”,韓庚突然很煩躁地說道。金一鳴愣了下,不明白韓庚為什麼突然生氣,但知道韓庚這段時間確實很累,人累心燥,可以理解,剛想走。忽然又聽到行在喊:“呀,等等,回來。”
金一鳴停住腳,看著韓庚。韓庚依然趴在沙發上說道:“以後那……那個,那個,算了,沒什麼了,你走吧。”韓庚本想說從今天起取消張子建的特權,以後再來就讓他預約,侯期,但是後來又突然意識到這樣做太幼稚了,除了泄憤,於事無補,便又收了口。
金一鳴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韓庚坐了起來,撓了撓頭,四周看了看,歎了口氣說道:“去拿包煙給我。”
金一鳴從褲兜裏掏出一包被壓得皺巴巴的軟包紅梅扔給了他,韓庚看了看,不樂意了,說道:“不要,我要好點的。”金一鳴從牙縫了洗了口冷氣,上下看了下韓庚,然後揉了揉了鼻子,轉身就走,頭也不回地說道:“隻有這些,愛要不要,還有,有事別叫我,我也煩著呢。”
韓庚在後麵罵道:“喂,你這是做跟班的態度嗎?你很囂張啊。”
金一鳴把手伸過頭頂,然後,豎起了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