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自己有信心就對了,但是不要驕傲,拿到和邱明在一起的證據後,你就能拿到後麵的錢了,但是這需要你犧牲一下,你願意嗎?”
肖絨明白和邱明在一起的證據意味著什麼,能拍到一起勾肩搭背,或者親吻擁抱,甚至更進一步的關係,這就是在一起的證據。
肖絨坦蕩的說:“這有什麼,能成為邱明的女人,對我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
陶敏笑著,沒想到肖絨會冷不丁的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孺子可教。
“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
肖絨一直存在私心,如果真的俘獲了邱明的心,她才不會做敗自己名分的傻事,如果實在是俘獲不了邱明的心,那拍一張又何妨,至少有錢拿。
不管從什麼角度來講,她都能沾到好。
肖絨想想,覺得自己真是遇到了貴人,或許這就是改寫自己命運的機遇。
邱明早早的下班,去接邱秋和肖絨。
邱秋一臉茫然的看著肖絨,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喜歡的意思。
“爸爸,這位姐姐是誰呀?”
邱明回頭,介紹說:“這是肖絨肖姐姐,今晚去她家吃飯。”
邱秋一臉不滿,也不管肖絨在不在場,衝著邱明怒道:“你都沒去過常姐姐家吃飯。”
邱明尷尬的看向肖絨,肖絨並沒有改變臉色,這就是處理人事關係的高境界,對於不該聽的,裝作沒聽到,不能說的話,憋死也不會說。
“邱秋,你不要亂說好不好?”
邱明責備邱秋在外人麵前揭他的醜,畢竟是大男人一個,在常琳麵前都不能放下麵子,更何況在肖絨麵前。
邱秋根本不理會邱明的責備,依然一副不滿的深情,十分不給麵子的說:“本來就是,你都沒去常姐姐家吃過飯,怎麼能去別的姐姐家。”
肖絨也坐不住了,但出於禮貌,隻是笑笑說:“邱秋,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我和你爸爸隻是普通朋友關係,你可不要想多了哦。”
邱秋臉色一沉,本來對肖絨就沒好印象,聽到肖絨說話後,他越發的不喜歡。
原來小孩子就已經知道,隻要不喜歡一個人,不管她做了什麼事,都會看不慣。
邱明也跟著解釋說:“對呀,邱秋,我和肖姐姐隻是朋友,你別想多了,而且肖姐姐已經邀請了好幾次,手藝也很不錯,不能沒有禮貌是吧?”
邱秋冷哼著,心裏堵著火氣,隨時都可能爆發。
“我不管,我要給常姐姐打電話,告你在外沾花惹草。”
邱秋的語氣雖然是憤怒,但是聽起來卻有一絲可愛的氣息。
肖絨聽後,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肖絨笑著說:“邱秋,你還真是可愛,這麼小,也知道沾花惹草了?你可不要誣陷自己的爸爸呀。”
邱明一把搶過邱秋的電話,責備著說:“對呀,你小孩子知道什麼沾花惹草啊,好的不學,竟學到這些東西,老師都教什麼了?”
邱秋很委屈,自己的爸爸竟然合夥一個外人來欺負自己,邱秋越想越來氣,覺得和孟泰在一起,才是真的快樂,才有真的自尊。
或許現在的小孩子都知道了自尊和自主,不再像以前的孩子,事事遵循父母的旨意,邱秋有一套自己的識人方法,似乎比成年人還老成。
邱秋反駁道:“這些不用老師教也知道,禮義廉恥要是教,有些人也是學不會的。”
這句話明顯有所指,邱明聽著特別不是滋味。
邱明索性靠邊停車,轉過頭,憤怒的看著邱秋,怒道:“你現在說話越來越犀利了哈?跟誰學的?有教育自己爸爸的嗎?”
邱秋也不甘示弱,回敬道:“什麼教育不教育,你做得不對,我說幾句怎麼了?”
肖絨在一旁憋著憤怒,臉上展現的全是笑容,雖然邱秋在罵自己的父親,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不懂禮義廉恥,或許說的正是自己。
邱明很無奈,沒有管邱秋,竟然不知道他已經發展成這樣的孩子。
“你說我說你什麼好?我這是在沾花惹草了嗎?”
邱秋看了一眼肖絨,再盯著邱明說:“你或許不是,但是你做了沒對常姐姐做的事,反而和一個普通朋友做了情人之間才做的事,我就不高興,我為常姐姐打抱不平,我不許你遮掩欺負她。”
邱秋說著很是委屈,眼睛裏竟然帶著淚花。
肖絨隻好扮演好人,識趣的對邱明說:“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
然後轉過頭,對著邱秋說:“邱秋,不去我家也可以,那我就請你們在大街上隨便吃一點,你看這樣行嗎?”
邱秋沒有理會,隻是一直盯著邱明。
邱明很氣憤,對肖絨說:“別理他,就去你家。”
說完,又把車往肖絨家的方向開,邱秋在後麵抹了一把又一把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