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離開了學校就是解脫,沒想到踏入了社會更加的現實和殘酷。我都已經24歲了,堂堂男子漢,再怎麼說也要靠自己養活自己。於是,我又回到了成都打拚。一呆,就是5年。這5年,我不願與人說起我的艱辛,那些苦痛適合自己背,重要的是我現在有出息了。手頭上還有點這些年存下來的錢。我想,我是該回去見見我的兄弟們了。犛牛,果子,胖子,想死你們了。
回去以後,我們先是大醉了三天三夜。哥幾個這幾年在外麵大拚,很少相聚,現在一個個都是老板大款的模樣。於是我們商量著,實現我們當年的理想,開酒吧叫“YQYY吧。”在外麵錢掙夠了,是該回來家鄉安定了。父母年紀也漸漸大了,我是老大,責任重著。羅堯那小子,居然比我還先取老婆,哎,當哥的落後了。
王喆這小子,也從西藏回來了。他這一去當兵,也是五年。MD,五年真的是一晃就過去了。兄弟們再一次齊聚在一起 ,聊著各自在外麵遇到的趣事。也不忘提起當年。
“羅斌,想當年你可是萬人迷哦。迷倒萬千少女。怎麼現在還單著?”犛牛想挨揍嗎
“是啊是啊。都不給我找個嫂子。以前那個吳一不是對你一往情深,死心塌地嗎?怎麼。沒考慮?”羅胖子倒是結婚了。站著說話腰不疼
“她,現在應該嫁人了吧。都這麼多年了。應該有6年沒見過她了吧。估計孩子都能滿地跑了。”這些年偶爾還是會想起她,這個曾今喜歡過自己的女孩子,隻是現在好多年了。應該忘了我吧。
“來來,喝酒。不說那些了。酒杯舉起,預祝YQYY吧順利開業!”我帶頭幹下了那杯酒,有點苦澀,我希望她過得很幸福。
第二天,王喆那小子有點不對勁,把我叫開,交給我一個東西。
“這麼厚,袋子裏裝的什麼啊。”我打開來。首先拿出一封信。我打開了它
“羅斌:
提起筆你就在我麵前了。你走了有多少天了呢?也許可以數清。我非常非常地想念你,這是我最透明的秘密。
也許也隻有用這種方式才能向你訴說吧,每次看到你在線,明明很想問你的近況,卻無法開口。那是怎樣的一種相對無言…。。於是隻好默然的隱身。其實,哪怕隻是看著你的頭像在亮著,至少可以感受到你的存在,這樣也是好的。
你走後,我一直很擔心你。我不知道你和家裏會鬧成什麼樣。想起你跟我講的你那些過往,突然心疼得不知道如何是好。難以接受你打架……受傷的時候。總之,很不安。
在很多時候,我都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你是那麼自由的男子,學校是束縛不了你的。那麼,那麼,如果你不回學校了。。我簡直無法想象。或許。你選擇了你覺得自由的方向,隻要你過得好,我怎麼樣都是無所謂的。可是我總是那麼擔心你,而我的擔憂在你看來是多餘的。我怕你有天出事。可好似就算你真的怎麼樣了,我都無從知道。如此想來,也覺得悲哀。為什麼我不在你身邊。
這些日子。我盡量讓自己表現得正常一點,怕她們說我沒出息,其實我騙了所有人,也騙不了自己。像是缺失了最重要的部分,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完整。當我麵無表情的穿越球場的時候,我已經不會那麼急切的張望了。我知道,當中沒有一個人會是你。別人叫我打球,我也不理了…。我知道,我是在可以回避什麼。當每個人都問我,你去哪裏時,我也曾歇斯底裏叫她們閉嘴。天知道,我那麼努力地克製自己不去想你。以為不再提起,就可以當你從來沒有出現過,存在過。很白癡,對不對?就像現在,就著手機微弱的光,寫下這些的時候…。明知道你不會回來。不會看到。。。。
給你織的圍巾疊得整整齊齊放在那裏,我明白這是一件特別矯情的事。可是每個女孩子都會想為自己喜歡的男孩子做點什麼。而你也曾說過,有個女生送過圍巾給你。我想說的是,如果你戴上它,請記得,那是我給你的溫暖,不是別人。
在藏族,好像美好的女孩子名字好像都叫“卓瑪”吧。這樣想來,我永遠都不配。我能為你做的實在太少,我那麼倔強,不懂溫柔,很任性,也不善解人意。或許你該有一個美好的女孩子來陪你一起走過。那麼,不管你愛上誰,去哪裏。都要告訴我你很好。 在這些成長起來的青春歲月裏。我們錯過了彼此。彼時,你是單純的男子,我是天真的女子。在你十七歲的時候,我在哪裏?可還好,在我18歲恰好的年華裏遇到了你。讓以往的歲月都變成一種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