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昭點了點說道:“也對,不管做什麼,消息都是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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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國,襄陽
“稟王上!魏國無端發兵攻打我楚國,我楚國若是不理,必會被天下人恥笑。臣請王上發兵退敵。”大將軍秦琪出列說道。
秦琪這些年被冷藏得太久了,他迫切需要一場大戰來重樹他的威信。
而與秦琪親近的官員也都出列高呼道:“臣附議!王上,此戰必須打。”
秦琪這時又說道:“臣願掛帥出征,若不勝,提頭來見。”
孟玨不動聲色的給夏侯卯使了個顏色,夏侯卯出列道:“大將軍稍安勿躁,各位大人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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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車見守軍如此堅定,心中無奈也隻能離開。不過正當他準備離開時,看到了一幕讓他瞠目結舌。
隻見另一名西域商人竟然被放行了,看其裝束應該是龜茲商人。
子車再次走上前去質問道:“剛下那個商人是龜茲人,也是西域三十六國之一,為什麼他能進去?”
守軍愣了愣,然後一臉無辜的說道:“他有通行令,這不是卑職能阻攔的。貴使還是回去吧,卑職著實不敢放貴使過去。”
“你......”子車頓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守軍對他抱拳,語氣加重了幾分:“還請貴使不要讓卑職為難。”
那架勢,仿佛子車要再多說一句話,他就要拔劍砍了。
子車哼了一聲,隻能拂袖而去。
他回去的路上,看著不少大大小小的西域商隊。不過奇怪的事,這些商隊所過之處,都會留下一道或深或淺的血跡。
而且其中不少商隊還虎視眈眈的看著他,仿佛下一秒就要衝上來。隻因為這裏是漢境,這些商隊也不敢造次。
他心中越想越不對勁,再次折返回去。
“你怎麼又回來了?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會放你過去的。”這次那守將語氣有些不耐煩了。
子車說道:“我不過去,我隻想知道,你所說的通行令是什麼?”
守將白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說道:“無可奉告。”
子車說道:“我誠信來大漢,為兩國邦交奔波。就算沒有通行令,你也該告訴我如何得到啊!”
守將一臉嘲諷的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你回去告訴你們烏孫王。你烏孫王勃然大怒,又要發兵攻漢。我漢國弱小,擋不住你們大烏孫的怒火。”
子車突然想到什麼,他指著守將說道:“難道是......”
“漢王瘋了嗎?”他突然怒吼道:“他這樣會讓兩國再無和好的可能。”
守將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漢沒了烏孫,無關痛癢。但是烏孫沒了漢會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
這是你烏孫王所犯下的罪,需要你們烏孫國所有人來一起頂罪。三十個烏孫人的首級,換取一次入漢境的機會。這買賣誰都算得通,就看你烏孫王能不能對自己的子民下手了。”
子車被氣得說不出話,隻是指著那守將,全身氣得發抖。
那守將又說道:“或者我給你指條路。你回烏孫國之後,立刻發動政變。烏孫國若是換一個國王,我覺得王上還是有回心轉意的可能的。”
子車突然覺得不對,他問道:“你真的隻是一個城門守將嗎?一個城門守將能知道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