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壓根就沒發現這個身著盔甲的家夥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你是哪根蔥?識相的就馬上滾開,不然連你一塊揍!”帶頭的青年也沒注意到這盔甲男是從哪來的,惡狠狠地說道。
盔甲男子冷聲到:“大膽刁民膽敢對我天罰將軍無禮,今天我就替將軍好好教訓你!”
“找死!”青年大罵,心想也不知道是從哪個瘋人院跑出來的神經病:“兄弟們,連這個家夥一塊廢了!”
盔甲男子也不說話,隻是冷笑了幾聲,接著目露寒光,雙手握拳:“對付你們這幫嘍囉,就不必用劍了。”說吧,身形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閃入對方人群之中。隻見白光閃過,混混們便隨著倒下,一個個都發出痛苦的聲。才十秒鍾的功夫,幾十個混混包括那個帶頭的青年便全部都被撂倒了。
“將軍,此夥賊人生死該當如何?”白光又一閃,那盔甲男子又重新站到已經石化的張風和路憶雪麵前,抱拳恭敬的說道。
“將軍,此夥賊子生死該當如何?”盔甲男子見張風沒有動靜,於是再次重複了一遍。
“放了他們吧,千萬別殺人。”張風連忙回答道。
“遵命!”盔甲男子轉過身來,對著那個帶頭的青年道:“將軍下令放過你們,若下次再敢來犯,定不輕饒!”走到青年麵前,望著已經嚇的發狂的青年又道:“剛才就是這隻手扇了將軍的耳光。”說罷,手一揮,隻見銀光一過,那青年的手臂便如切西瓜一般斷掉了!
“我的手,我的手!”頓時傳來撕心裂肺的痛苦聲。
“這,這……”扶著張風的路憶雪,被眼前這血腥的一幕驚的說不出話來。
路憶雪的臉色已經煞白煞白了,渾身發著抖,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血腥的畫麵。
將路憶雪送上了出租車後,張風看著站在身後的盔甲男子,覺得頭很暈,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出現這麼一個人?
“你為什麼要弄斷他的手臂,他隻不過是扇了我一耳光,也不必這麼狠吧。”張風說。
“回稟將軍,此乃是天罰,非末將之責也。”盔甲男子抱拳回答:“一報還一報,他蠻橫無理,膽敢無故打人,必然要受懲罰!斷他一條胳臂已經算是輕的了。”
“這懲罰也太重了吧,打他一頓也就算了。”
“重刑方得安寧,這是將軍您以前常常教導我們的,末將時刻記在耳邊,不敢忘記。”
張風聽的雲裏霧裏的,於是問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將軍,我到底是什麼將軍?你又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