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睜開眼打量了下周圍,自己已經躺在房間的床上了。
白逸卿見莫辰醒了,急忙說道:“別起來,躺著,這次你傷得不輕。來,先把這個吃了!”
“這是什麼?”莫辰有氣無力。
“給你治療傷勢用的,別忘了我是藥宗,藥宗的藥可是藥到病除的。”說著白逸卿從一個小小的淡青色藥瓶中拿出一粒豆大的藥丸,然後拿了一杯水一起遞給莫辰。
“這藥真苦!我這是怎麼了?我記得……藏劍閣……”莫辰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受得傷。
“你呀,差點丟了小命,都昏睡三天三夜了。”白逸卿解釋道。
“三天?這麼久?”莫辰還是有氣無力。
“祭劍山莊已經招完今年要開試的人了,現在大家都在準備,這候選人也就三十個名額,然後參加天階山的門試,天玄門隻選十八人,可謂競爭激烈啊!”白逸卿將這些天的瑣事說給莫辰聽。
“莊主怎麼樣了,他還好嗎?”莫辰想起南宮秋。
“莊主隻是受了點內傷,沒什麼大礙,倒是你,還得再修養個幾天。我們也得抓緊了,我看那些人中道階在知微中階以上的有很多。”白逸卿有所擔憂的跟莫辰說。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離劍宗初試沒剩幾天了。
莫辰自從自己傷勢痊愈後就進入了備戰期,一臉認真、嚴肅,整天在操練場裏練劍,連白逸卿都覺得他似瘋了一般。有些時候,南宮曄華也會來,氣氛在她帶動下倒是會有所緩解。
“小師叔,我爹叫你,在他書房。”曄華又跑來跟練劍中的莫辰說道,然後又跑去找白逸卿了。
莫辰稍作收拾,便趕至南宮秋的書房,隻見南宮秋一臉愁容。
“師兄,傷勢如何?”莫辰見南宮秋關心地問。
“一點小傷而已,你自己恢複的怎麼樣?”
“我早就恢複如初了,別忘了白逸卿可是藥宗的,有他在怕是想死都難。”莫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後開玩笑說。
“哎……藏劍閣一役,我才知魔族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這小小遊夢殿的雲羅就如此厲害,怕是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啊!”南宮秋踱著步,憂心忡忡。
“師兄,我有件事很想知道,他魔族侵我祭劍山莊為何?”
“這……醜事不可外揚啊!那雲羅盜了我藏劍閣的七殤劍!冤孽,冤孽啊!”南宮秋自責不已。
“七殤,可是這把劍鞘的劍?”莫辰將落塵劍取下,將劍鞘示之。
“這劍鞘……哎!我知師傅意思了,隻是有違師命了。”南宮秋越發自責。
“師兄莫要如此,那魔族在暗,狡詐陰險,我們防不勝防。好在人員相安無事,也是萬幸。”莫辰安慰說道。
“我得修書一封,將此事盡快告知天玄門,讓他們早做準備。莫辰,初試在即,你不可鬆懈,不可丟了師傅和我的顏麵。”
“好!師兄沒其他事,那師弟就先告退了。”莫辰回頭正要走,又被南宮秋叫住。
“莫辰,七殤劍一事,切勿張揚!”說完南宮秋便坐下拿起筆寫著什麼。
“師兄放心,我自是知道輕重。”
明日就將進行第二次試驗石的測試,莫辰雖知道自己已經符合參加候選的要求,但是道階高於自己之上的人那麼多,還是心裏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