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國的邊境此時正在上演著一段追殺的好戲,數百名身著統一服飾的修行者正在追殺著一名頭發已經灰白的強壯修行者。
數百名修行者身上著的是楚國王族衛士的服裝,很明顯他們是楚國某位王爺的府兵,衛士一行人身上都布滿了風塵,顯然這場追殺已經追了很久,眾多修行者的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而頭發灰白的強壯男子此時也好不到哪去,他身上出現了許多的傷痕,這些傷痕雖不致命,但也讓他有得受的。
在之前的追殺途中,府兵們多次在灰白頭發男子的行進路線上進行攔截,可是每一次都被灰白頭發男子看透,男子總是能輕易的繞過他們的攔截。
期間府兵們的攻擊也曾多次打中男子的身體,奈何男子的身體太過強悍,府兵們的攻擊都隻是在男子身上留下了些許並不致命的傷害而已。
經過長達三天三夜的被追殺後,此刻男子停下了腳步。望著前麵的一片烏雲破口大罵道:“媽的,沒想到竟然逃到了這鬼地方!難道我今天要把命留在這裏了嗎?”
“老流氓,把東西還給老娘,再給姑奶奶跪下磕頭,從此以後做我的人寵,老娘就饒你一條狗命!”此時一名身上穿著淡紫色長裙的年輕女子從眾多府兵中走了出來,她看著眼前狼狽不堪的男子說道。
男子看著眼前秀發紛飛,柳眉細長,有著一雙暗藏星辰大海的明亮大眼,還有秀挺的瓊鼻,泛紅的玉腮,嬌豔欲滴的紅唇,有著如雪白玉脂般的肌膚的美麗女子,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之前王府裏的豔遇,然後又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男子咽口水的動作並沒有逃過女子的眼睛,女子見狀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本就有點泛紅的臉,此刻更是紅透了。不由開口唾罵道:“楚遷你這個老流氓,還不趕緊跪下來稱臣!”
“哼,你們是屬狗的嗎?追這麼緊,為了一塊破木牌至於嗎?”楚遷氣罵女子以及她帶來的府兵們。
“那是我娘留給我的,你趕緊還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女子惡狠狠的回道。
“嗬嗬,你這小娘子還挺會找借口的嘛,不過雖然你這麼說,但我還是不想還你,這塊木牌能夠讓我莫名的心安,而且還能夠壓製我體內的躁動!合該與我有緣,我怎麼會把它還給你呢!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到我楚遷手裏的東西,有歸還的嗎?”楚遷早就打算將木牌占為己有,雖然楚遷一生之中偷的東西數不勝數,價值連城的寶貝也有不少,原本也不會看上這塊木牌。當時隻是看著順眼就從對麵那個小郡主的脖子上取下來把玩,然後就莫名的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說來也奇怪,自從脖子上掛了這塊木牌以後,楚遷之前每天都會發作的病再也沒有發生過了,楚遷已經一把年紀了,實力還一直停留在侯境,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個病,而且這個病每次發作的時候都會令楚遷痛不欲生,所以此時楚遷怎麼可能會放棄這塊木牌!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啊,非得讓我們出手嗎?”女子氣得直跺腳,這塊木牌本就是她的,而且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楚遷並不缺少寶貝,怎麼會看上自己的這塊木牌呢?
“你聽說過我楚遷看上的東西會得不到嗎?”楚遷大笑道,好不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