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臂傳來的酸痛,玄瑾夜本能的想抽回手,可是似乎背什麼牽製住了,睜眼,便看見一張酣然的絕美容顏。
輕輕的在姬傲兒額頭烙下一吻,便輕之又輕的動作抽回自己的手,翻身下了床。
經曆了昨夜的心滿意足,此刻他的心情很好,從醒來嘴角就一直上挑著,看得旁邊伺候的人都懷疑這是那個不苟言笑的聖上嗎?
“皇上,薛大人覲見。”
愜意的品著茗,突然聽到奴才的通稟,玄瑾夜放下手中的茶盞,輕聲道,“宣。”
“皇上,召見屬下有何事?”薛青雙手抱拳的跪倒在玄瑾夜麵前。
他輕叩著杯沿,“沒什麼,朕隻是想和你談談冰淩的事情,你也知道殷朝宗投降了,而我聽說他的兒子正潛伏在朕的皇宮中,你說你曾經在冰淩遊俠,不知你可聽說過關於殷翰的事情?”玄瑾夜沒有抬眼看薛青,也沒有讓他起來的打算。
“聽說,殷翰是個頗有心計的人,可是太過猜疑,殷朝宗雖然立了他為太子,可是最後一定會讓殷博登位,唉。。。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殷博死了,這讓殷翰這個無寵太子了無後患,朕要是讓殷朝宗相信,是他殺了自己的兄弟,你說他會怎麼辦?”玄瑾夜綻開一抹殘忍的笑容,抬起頭來,看向薛青。
薛青一怔,如果他相信了,他必死無疑,眼睛賊溜溜的一轉,“皇上,這話毫無根據,你怎麼知道殷翰在西羽皇宮?再者,殷翰雖然猜忌之心很重,可是他很聰明,我想他不會讓自己惹火上身的,倒不如皇上安撫了他父子倆一同為你效力。”
玄瑾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地掃了一眼薛青。
“哦?薛軍師覺得留下殷翰不是個禍患?”
薛青的額頭都滲出汗來,他從來沒有那麼緊張過,玄瑾夜真的不是個容易對付的家夥。
“皇上,恕草臣鬥膽,這件事希望皇上能夠考慮清楚,明日便是冰淩皇帝進宮的日子了,我不希望皇上有任何的好歹。”
玄瑾夜依舊慢悠悠的品著茶,“先下去吧。”
姬傲兒撐開疲憊的眸子,雙腿間的光滑正傳遞著一種不一樣的信息,昨晚她夢到的可能是真的,不由得羞澀的拽著被子坐了起來。
“誰?”
一道黑影毫無預警的出現在內室,姬傲兒警覺起來,帶看到真容時,昨夜的畫麵理科在腦海中炸開了鍋。
“這皇宮除了朕,誰還能進愛妃的寢宮呢?”
玄瑾夜雲淡風輕的聲音卻顯得格外的桀驁不馴。
“無恥。”
“朕怎麼無恥了,昨天不是你自己點頭的嗎?要是不行房,子嗣從何而來?”玄瑾夜忍不住調笑她一番,看她咬牙切齒的模樣,他心情竟是無比的舒暢。
“誰要和你生孩子,”姬傲兒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你這個大騙子,我討厭你,你走,走。”
玄瑾夜由著她哭,“哭吧,要是難看了,朕還是要你,行不?”索性搬來凳子放在床邊,坐下。
姬傲兒不理他,轉過身去,不看他,顧自生起悶氣來。
她不明白為什麼她的思想和她的身體會不由自主的靠向玄瑾夜,可是她的心卻告訴她,她不該靠近他。
見床上的人許久都沒有理他,他歎了口氣,“以前可能是我對你誤解的太多,你忘記也好,我們重新來過,不好嗎?為什麼你要那麼抗拒?我和你之間的事是事實,你不想接受也得接受。哭累了,就到我這裏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