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美景虛設(1 / 1)

在夏國府內,身著華服的眾人正在吃早餐。

“夫君啊,夏夜畢竟是才4歲的小孩子。這樣的訓練時不是太過了一點。”此時一臉汗漬的夏夜正在狼吞虎咽餐桌上的食物。

“他身上所背負的,要求他必須的有非常強的素質,不論文武!”說完夏長春起身離開餐桌。眼神中略帶淩厲。

說起夏夜的訓練,就對於個已成人的青年男子來說都可稱為魔鬼訓練自一天訓練下來,能睡上兩個時辰就算很好的了,絕大多數都隻能睡上一個時辰。早上起床開始便是由府上最有資曆的武士教導習武,吃完早飯便會有專門的老師前來教導習字然後便是軍事理論,政客修身。然後便又是練武。曾經夏夫人曾提出疑問說如此小的孩子那聽得懂然什麼軍事理論,政客修身。夏長春說若是聽多了,以後學必定更容易懂。現在他最缺的便是時間。可即便就是這樣,4歲的夏夜去沒有叫一聲苦,留一滴眼淚。

有一次夏夫人去看夏夜訓練,當時夏夜正在蹲馬步,烈日當空,一滴一滴的汗留下。從顫顫抖動的身體就可以知道他已經蹲了很久的馬步了。

夏夫人當時便上前去擁住了夏夜,想把他拉到陰涼處休息一下。可是夏夜拒絕道:“舅母,侄兒相信舅父訓練侄兒是對侄兒好。舅母也不希望舅父的一番心血白費吧。”說完便繼續蹲馬步。

烈日當空,夏夫人不知何時就走到了下長春的書房。走了進去,對他說了夏夜的一番話。長歎一口氣道:“這孩子,真的好像妹妹。”說完便一臉幽怨的看著夏長春。

夏長春一臉冷漠的說:“妹妹的孩子自是像妹妹的。他能體諒我的苦心那道是好了。”說完轉身向外走去,連夏夫人也沒能看見他臉上一閃即過的柔情。

時間匆匆而走,一晃一年已經過去了。

說道夏夜小少爺,夏府裏的眾人莫不豎起大拇指。對於那魔鬼訓練,夏夜已經堅持了一年了。如今5歲的少年已經不見了去年的孱弱,反而更加強壯。若是不認識的人定會說他是8歲而不是5歲。

“夜兒,快來吃早飯了。”夏夫人對著正進來的夏夜說道,臉上流露出很慈愛的眼神,可是卻與以往略帶不同。

“舅母今兒心情不錯啊,小葉兒呢?”夏夜微微一笑,顯得心情也不錯。

“今兒小葉兒還睡著呢,小孩子睡的多總是好的。”夏夫人也笑道。

夏長春卻顯得與這其樂融融的氣氛格格不入。“相公,從昨天下朝起都顯得心事重重的,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夏夫人一臉關心的對夏長春問道。

夏長春麵色一冷,像是下個什麼重要的決定一樣,隨即對夏夜說道。“夜兒,等一下你就不訓練了,隨我去一個地方。你的東西我會命人幫你收拾一下,可是你也去看看,有什麼東西相帶上的都可以叫人帶上。”

“侄兒對舅父的話本應不該質疑,可是侄兒還是想問,見什麼人,問什麼要收拾東西?”夏夜仿佛已經感知到了什麼似的,一臉不安。

夏夫人一臉吃驚,隨即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突然大哭起來,一把抱住了夏夜,抬頭對夏長春到:“他們知道夜兒的身份了?怎麼會?夫君,不要,夜兒還小,到了那裏怎麼自保啊!夫君,救救夜兒。”一向矜持淑女的夏夫人竟有點癲狂。

夏長春一臉悲涼,看著夏夫人。

“夫人,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在說夜兒張的這麼像妹妹,怎麼會不被有心人發現呢。”

“舅母,不哭。夜兒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夏夜用手弗掉夏夫人的淚水。

“夜兒,其實你不應叫夏夜,你叫竭夜。竭是我國的國姓,而你也是我國的三皇子。你要去的地方是皇宮,舅父當初沒能保護你母親,現在,卻還是要把你送進去。可是孩子舅父保證每人敢傷你性命。你在皇宮裏做什麼都要小心謹慎,皇宮不必外麵,規矩頗多,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夏長春眼睛也紅紅的,臉上表情卻看不出,是悲是喜。

“夜兒,定尊舅父的訓導。夜兒先下去了。”說完,夏夜逃也是的離開了飯廳。

“夫人,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才想訓練好夜兒,可沒想到這天來的這麼早,不知道夜兒在皇宮裏能否自保啊。”夏長春一臉惆悵,牽著夏夫人的手,抹了抹她臉上的淚。

“希望他能看在妹妹的份兒上對夜兒好點。”說完便倚在夏長春的身上嗚嗚的哭。

整個飯廳都好像沉浸在悲傷的氣氛中一樣。都在嗚咽哭泣。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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