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溫碧柔這邊,玉宛兒,還有那邊那位康公子,三人在後院的一個池中小樓對弈,是溫碧柔對弈康公子。
溫碧柔一直看著玉宛兒,眼神淩厲。
而她與這個康公子的對弈卻是奇怪,按理說這個公子可以解開棋局,應該是下棋高手,可是這個公子卻是不知為何,三兩下便被溫碧柔給收拾了。
溫碧柔正奇怪,玉宛兒卻開口了,“康公子,看來是豫公子來過,卻不知為何又走了。”聽來是知道了並非自己解開棋局,康公子連連傻笑…
“煩請轉告逸公子,日後必定再與他對弈三局,以求勝負。”
康公子也不多說,既然是有要自己走的意思,那麼既然已經滿足了自己一睹芳容的願望,足矣…
誰讓自己活不了多久就要迎娶一個外邦公主做老婆,去他-娘的聯姻…
還是逸老弟懂得自己,帶自己來水雲齋,以緩解自己的鬱悶…不過這個逸王爺,放著天下第一美人不看,跑去哪裏了?
“玉宛兒。”溫碧柔怒斥。
“不知道宛兒哪裏得罪了公子,惹得公子如此生氣了?”她依舊不緊不慢,冰兒收拾了棋盤,被她打發了下去。
“你沒有惹我,”溫碧柔說:“你記得溫旭嗎?”
玉宛兒倒是一驚,難怪看著來人如此眼熟,仔細一看,原來是女扮男裝,“旭郎。”說著淚水卻流下來,“他現在如何?”語氣中有愛有恨還有怨…
“他上個月中了苗疆巫蠱之毒,到現在已經快死了。”溫碧柔的眼淚也留下來,“他最後一個心願,就是,再看你一眼。”
“什麼?”她驚呆可,“他不是回家去了,已經娶妻生子,我以為他早就忘記我了…”
“大嫂生產的時候難產,過世了,孩子才兩歲大,又要沒了爹爹,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玉宛兒,你讓我找得好苦。”
“旭郎。”
“要不是你,我哥哥何至於去苗疆,何至於現在生死未卜,”溫碧柔怒斥:“當初我哥哥死活要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以為你是個重情重義之人,看來,也不過是如此,不僅改名換姓,還成了這水雲齋的頭牌。”
“溫姑娘何出此言,”玉宛兒欠身而起:“不過是謀生罷了。”
“其他的不與你多說,既然是我不遠千裏而來,就算你不答應我去溫家堡,我拚了命也要帶你去。”
玉宛兒心思一轉,這次的任務已經是完成,晚些回去也可以交差,便對著溫碧柔說道:“溫姑娘不必多此一舉,我與你去就是了。待我去交待點事情,便隨你去就是。”
她輕移羅步,走到了一個雅間之中,關上門,對著裏麵的人,恭敬的說著:“教主,宛兒有一事相求。”
寒月放下手中的茶杯,“去吧,早日回來便是。”
玉宛兒大驚,萬萬沒有想到,會如此輕易。
“宛兒叩謝教主。”然後便是匆匆退去。
寒月終於是按耐不住,他倒是要看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偷看他的葉兒沐浴的男子到底是誰。
月亮消失很久了,京城開始飄雪,如鵝毛一般的白雪。屋外寒氣逼人,屋內,葉小靨已經泡在浴桶中睡著了。
一個聲音幽幽的在葉小靨耳邊回蕩,“這秦媽媽好不講理,什麼時候水雲齋來了個這麼動人可愛的小美女,都不讓我知道。”
葉小靨在迷蒙中,恍惚感覺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緩緩的睜開了眼,水氣氤氳,她恍惚看到一個男子現在浴桶前麵,直直地看著自己…做夢嗎?一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