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記重重的掌,落到了桌麵上,林爾雅看著葉小靨留下的字條,簡直就是要氣急攻心了,她這個死丫頭 ,倒是一刻都不肯安分。
自己跑出去玩就是了,居然還帶著荀兒少莊主,這兩個家夥,倒是去做什麼去了?現在想起來,倒是想通了那日兩人在花叢之中所說的交易。
本來已然暗自起疑心,日夜倒是看著他,誰知道,還是被她給跑了,不知道到底是在哪裏學了這麼厲害的輕功,居然自己一點都沒有發覺?
“你還笑的出來?”她沒好氣的對著身邊的殤說道。
殤倒是不慌不忙,心中卻不知道為何,居然有滿心歡喜的感覺:“這樣的情景,以前倒是經常發生,又何必驚慌。”
林爾雅一驚,心中的一處柔軟被不知不覺的觸動了,是的,這樣的場景,全然都是三人在山穀之中才會經常發生的。
每次林爾雅都是氣急敗壞的,但是,每次殤都是低頭傻笑,因為每次葉小靨出發之時,都是殤完成他的作品之後,他本來是全然知道的,也算得上是一個從犯。
“她這麼做,倒是說明她的身體完全好了不是麼?”殤寬慰著林爾雅:“你若著急,我去尋找她便是。”
林爾雅聽他這麼說,倒是眉頭緊蹙,“也好,趕快去將她找回來,”她突然間用力的握著殤的手:“切莫讓她打鬥,她的身體!我,是怕她身體沒有好全,又傷了自己。”
殤微微的蹙了蹙眉,他看出來,林爾雅放佛有什麼事情,欲言欲止般。若是放在以前,他必定是追問到底,但是現在,他卻依然全不在意。
“那好,我便立刻出穀去尋找她便是。”殤轉身就準備離開。
“等等,”林爾雅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瓶子,遞到殤懷裏,“帶著這個,跟著王蜂,就可以找到她。”
殤拿著那個小瓶子,佇立了許久,然後微微一笑,將它放到了懷裏。
“公子何事?”一個鵝黃衣服的婢女,對著葉小靨兩人恭敬的說道。
葉小靨好不耐煩的說道:“先給他(指了指正在海吃海喝的荀兒)上些吃的,再給我來一壺鐵觀音,”她鬆開一直撐著自己腦袋的手,懷裏拿出一個小金釘子遞給了那個小婢女,那女子便嬉笑著上前而來,葉小靨一個手勢,她便附耳過來:“小生敢問今夜參與競拍的,都是哪些大爺?”
那婢子本來看著葉小靨生的英俊,又出手大方,便也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公子,醉月樓雖然比不得長安的水雲齋,但是在全國青-樓排名之中,也是前五,這裏的起拍價,也是這麼多。”
她攤開手指,五個青蔥般的玉指分立,葉小靨知道,乃是五百兩銀子,她突然癡癡一笑,對著那女子的手便是輕浮的一抹:“姐姐的手,生得好生細嫩。”
那女子被她調戲的捂著小嘴笑了:“公子切莫調戲,小婢子隻是個奉茶的侍女,公子請看,這裏樓下的正座,區區十位,全部都是這木遊鎮上的富商,尤其是為首那個,朱子肖,腰纏萬貫,別的不好,倒是喜歡到我們樓中坐坐,每月十五,他倒是從不缺席,你看到他的凳子,也是他自己找名家訂做的專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