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靨說完之後,不由得兩行清淚直直留下,說了又有何用,自己又該如何報答他的這份情意呢?
自己,又該如何報答現在,正將自己擁在懷裏的男人的情意呢?
“不必多言,隻是,報答救命之恩罷了!”寒星依舊是冷冷的說道,也不轉身,隻是,毅然而然的手執長戟,對著兩個女子攻去。
本來兩個女子對付一個豫王爺已經著實難得有那麼一個機會才有取勝的機會,這個時候,又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個黑袍高手,更加是越戰越難。
寒星一個人,倒是將兩個女子全數攔住了。
而且,兩個女子,絲毫沒有一絲取勝的機會。
“寒星,莫傷了我玉姐姐,”葉小靨雖然心知這個事情有些強人所難,但是,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寒星……”豫王爺口中念念有詞,然後不由得一笑。
“王爺,”“皇後娘娘”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皇上他……”
“放心吧,皇後娘娘,”豫王爺對著皇後娘娘恭敬的行禮 ,“皇上與皇後已然是數年夫妻,難道會不了解皇上麼?”
“這……”她 不由得語賽。
“小王已然是自負才學過人,但是,嗬在他麵前,也不過是無名小卒,”豫王爺不由得自嘲,“果然,他是真命天子,而我,隻不過是個流連煙花之地,毫無建樹的風流王爺罷了,這一生,都隻有望其項背的份。”
豫王爺說著,看著那個被漠王爺縛在手中的皇上,卻是毫不著急的樣子。
千古帝王,也不過如此,他,乃是真正的帝王。
怎麼可能,如此簡單的。
“乓乓啪啪。”就在桃花夫人,舞步停下的那一瞬間,數聲巨響,一行九個銀甲軍士從天而降,在座眾人無不驚奇。
“鏗!”為首的一個,一擊向漠王爺,他不由得後退一步,卻是中了身後一個軍士一擊,右肩被一劍貫穿。
“住手!”皇上雖然虛弱至極,但是,卻依舊是鏗鏘有力的吩咐到,“漠王爺乃是受人控製,剛剛他雖然一直握著朕的命門,但是,他卻是在自己和自己做鬥爭,隻怕,這一切都是康王爺您的傑作吧,是吧,康王爺。”
“哈哈哈啊哈……”康王爺不由得轉身看著皇上,以及已經被束縛住的漠王爺父子,“果然不愧為皇帝,不錯不錯,我也沒有想過這麼簡單就可以要你的命,不過……”說吧,他冷冷一笑,對著廳門口一直站立著沒有動彈的的兩個人吩咐道,“莫劫,寒月兩位,此時不動手,更是何時?”
“嗬,原以為,今夜,無我兩人用武之地呢?”莫劫笑著說道,“寒月師弟,隻怕我們兩個的私仇,要今夜之後再慢慢解決了呢。”
寒月看了看莫劫,一句話也沒有說,也不動彈。
“怎麼?”莫劫笑了笑,“莫非,你不想要驅除蠱蟲的方法了麼?”
“你……”寒月看著他,“隻怕我就算幫你們動手弑君,到頭來,也是換不來我想要的東西吧。”他冷冷的說著,這個,正是他莫劫一貫的作風不是麼?
就算自己一輩子聽從他的吩咐,估計到最後,也是無法得到驅除蠱蟲的辦法,無法救她不是麼?
“哈哈,”莫劫看了看廳外正對峙的兩方,從懷裏掏出一個卷軸,扔給寒月,“看, 以你的功力,應該是認得出真假才是吧。”
寒月打開卷軸一看,不由得臉色大驚,果然,不錯,和自己多年的研究大同小異,隻不過,驅除蠱蟲本來就是危險萬分的事情,隻怕用錯一味藥,或者是用對了藥,分量稍有不對,都會反噬其主。
不過,這個卷軸是真的。
可惜,隻有一半。
“你!”寒月看了看莫劫,心中思索著,這個東西,給一半,和沒有給,乃是完全一樣的效果不是麼。
“怎麼?”莫劫笑著說,“再磨磨蹭蹭,隻怕,你連這最後一半都得不到,”說罷,他走到了燭台的邊上,將卷軸放到上麵,裝作要將那個卷軸燒掉的樣子。
寒月看了看外麵,正緊緊抱住豫王爺的葉小靨,心中,痛苦不堪,也罷,我寒月這一生,就算是受他所製也是心甘情願,可是,你卻是等不了那麼長時間了,我的葉兒。
他一個轉身,收好自己手上的一半的卷軸,便向著前方略去。
九個銀甲侍衛,寒月,又何曾放到眼裏。
他立於廳中,冷眼看了看那九個侍衛,然後,直直攻了過去,不用刀劍,也不穿盔甲,卻是無人能敵。
皇上看著這個冷毅的太醫,不由得心中一驚,這樣的高手,倒是從未見過,為什麼會在這裏出現,他的目的又是什麼,似乎,是陸太醫手裏的那個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