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白衣青年狂放無羈地仰天大笑,“我說靈穀門怎麼就這麼平庸,敢和我單挑的都是年事已高的長者,我能這麼忍心占年輕力壯的便宜嗎?”
白衣青年的激將和嘲諷,令靈穀門眾位師尊大為光火,幾個年紀稍壯的血性湧動,要上前立即和他比鬥。
昊旻攔住那幾個師尊,自己胖乎乎的富態身子挺身向前。
“年紀輕輕羅裏吧嗦啥?你想在靈穀門麵前顯擺,貧道願意陪你耍一耍,你若是鬥敗了貧道,說出去名聲不更響嗎?”
白衣青年道,“靈穀門好歹也是個有點名氣的門派,要是對付承天宗的一個弟子也需動用內門門主的話,那傳出去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昊旻師尊氣得不行,他胖臉兩頰的肌肉在顫動,“你究竟比還是不比,不比你就滾遠點,別妨礙我們處理自己的事!”
白衣青年沒理會昊旻,他秀氣的眼睛環視眾人,最後眼神定格在徐東和楊真身上。
“你們這些年輕些的,就不願出來頂替你們的門主嗎?靈穀門也難怪平庸,沒收到一個有英雄氣概的徒弟。”
楊真闖進火雲宗祭殿時受了劍傷,雖說及時敷上了金創藥,但此時還疼痛難忍地嘴角抽動。
“我……我來……”
楊真勉力地抽劍出鞘,一下子飛身上前,把昊旻師尊擋在後麵。
“這就對了,年輕人也是該血性一點,師門有事做弟子的就該挺身而出……”
“少他媽的?嗦!”
楊真打斷白衣青年的絮叨,出劍和對方殺鬥起來,一時寒光瀲灩,劍聲鏗鏘,鬥了差不多三十個回合,受傷未愈的楊真漸漸露出頹勢。
“楊真,快退後!”
徐東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大喊一聲,一個虎躍姿勢來到白衣青年麵前,替下了楊真,掣劍和白衣青年殺鬥起來。
在眨眼之間突然換了對手,白衣青年絲毫沒受到影響,而是越鬥越勇,有一種誌在必得的自負。
這樣眾目睽睽的公開比鬥,一般開始都隻使用凡俗武技,在最基礎的攻擊技法中,就可以顯示一個人的實力有多大。
徐東在和白衣青年的比鬥時,發現這青年出劍的確刁鑽,他的標牌招式是兩劍連環,徐東往往躲過第一劍,卻難以躲過第二劍。
白衣青年的劍尖刺溜一下,朝著徐東的左肋紮來。
“刷!??”
在這緊要關頭,徐東疾速出劍一挑。
未料,那青年的劍打蛇上棍,順勢向著徐東小臂削來,迅快得如風馳電掣。
“好劍!”
徐東在心裏驚呼一聲,扭動持劍的右手手腕,劍往下一沉,想讓白衣青年的招式落空。
不料,白衣青年卻像料定他有這一動作,身形突然一凝,及時收住勢頭,又回身一劍,劍尖發出“刺溜”的聲音,挾風裹電,朝徐東前胸刺來。
“好險!”
徐東心裏又是一聲驚呼,急速扭開身子,躲過白衣青年一劍。
現在,徐東不得不全力對付白衣青年,他緩緩移動腳步,騰出一截空地,以便他有施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