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徐東為了得到《沙城令》與熊丕抗衡,現在必須靠攏安素拉,他不可能為鬥一時之氣而放棄《沙城令》。
“好,我發誓!”
安素拉說,“你跟著我說誓詞,我說一句,你跟我說一句!”
“好的,你說!”
安素拉念著,“我徐東跟著安素拉練習《沙城令》,練成後保證聽從安素拉的指令,為恢複大越國而戰鬥!”
徐東隻有跟著說,“我徐東跟著安素拉練習《沙城令》,練成後保證聽從安素拉的指令,為恢複大越國而戰鬥!”
說實在的,安素拉對徐東的天賦從來沒有懷疑過,她隻是想獲得他的心,甚至是控製他的情感,但她顯然有點力不從心。
現在她逼迫徐東發誓,充其量也隻是一種自我安慰,她明白徐東一顆心是無比強大,強大得似乎連天地都可以包容。
在徐東跟著他發過誓後,她重又解開羅帶,除掉自己身上的衣衫,而且這次更為徹底,她在這個男人麵前完全地將自己敞開。
由於對安素拉有了重新認識,徐東再也沒有了那種衝動,在他眼裏安素拉就是一本打開的書,她美妙的胴體再也勾不起他的欲望。
或許,再沒有一種文字比安素拉身上的符文更像天書,徐東此刻要對這篇天書宣戰,他一定要從這天書裏悟出什麼道道來。
他想到安素拉已取得一定成就,對這篇符文已徹悟了大半,他將自己的意念楔入安素拉的大腦皮層,從安素拉的大腦皮層裏截取記憶。
和上次一樣,這是因為他煉化水雲珠,完全吸收了寶珠裏的靈氣,增長了解讀他人記憶的異能,當然,安素拉還不知道他有這種異能。
他在安素拉的記憶裏遊走,看到這篇符文被激活,一個一個蝌蚪形文字被解碼,重新排列組合成一篇新的符文。
可是這篇符文的結尾部分卻沒有解開,因為它不是蝌蚪形文字,而是一層厚厚的雲翳,並不受已有的解碼器支配,需要有新的解碼器來解碼。
徐東皺著眉想,被這層雲翳遮蓋住的是什麼呢?
他試著用紫府“天眼”辨認,換了各種角度查看,可依然看不清楚雲翳下麵遮蓋的那部分。
知覺功?
徐東腦屏上忽然閃爍起這三個字眼。
他想起在海子湖鬼島上,黑無靈臨別贈送給他的那部功法,這部功法可以幫他打開人腦深層的“天眼”,那是比紫府“天眼”要犀利百倍的東西。
對!
就用知覺功來看清楚雲翳下麵遮蓋的東西,或許符文裏的秘密能通過知覺功全部解開。
他從寶物囊拿出那本古老的小羊皮卷,仔細地參悟起來。
安素拉看見他拿著一本破書在研讀,卻把她冷在一邊,她怨怪道,“你這麼用心不專,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讓我穿上衣服?”
徐東開玩笑說,“我就是要把你多晾一會,你等著,過一會我要好好收拾你,
安素拉從床上一蹴而起,“死色鬼!”她邊罵著邊一連踹了徐東幾腳,“我就知道你不想正經事兒。”
徐東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想正經事兒啊?我要是想打你的歪主意,還等到今日嗎?你先待著,等我把知覺功練好了再解開符文。”
安素拉說,“那你快點,時間不等人,早一會解開符文練成《沙城令》,我們就可以早一點救出小興宇,你要知道小興宇現在還落在那些人手裏呢!”
徐東說,“你以為我不比你急吧?我比你要急得多得多,我眼前盡是阿伯遇害時的樣子,恨不得現在就去殺了那幫狗賊!”
…… ……
經過整整一夜時間的參悟,徐東終於煉好了知覺功,知覺功的透視力是下可以抵達地心深處,上可以洞穿詭譎的雲層。
當他運用知覺功解讀安素拉身上的符文時,頓覺空氣中的靈元層層疊疊,顫顫抖抖,一些不可思議的元素充斥在屋子中。
“嘩!——”
符文結尾部分的那層雲翳一下子化開,露出裏麵的兩張符圖,符文裏的蝌蚪文字都被吸入符圖中,起初小得像螞蟻,這螞蟻漸漸放大,幻化成是千軍萬馬的兵勇。
安素拉著急地說,“馬上就要到申時一刻了,你把符文解開沒有?一定要在申時讀懂符圖。”
徐東說,“解開了,那一陰一陽兩張符圖已經顯現了出來。”
安素拉催促道,“那你還不趁早把這符圖描畫出來?”
徐東取出青銅麵具戴上,手握那支用千年妖狐毛製成的符筆,飽蘸純正血統大越女安素拉的處女紅,在妖狐皮製作的符紙上描摹起來。
一刻之後,他描摹出了第一張符圖,又過了一刻,第二張符圖描畫完畢。
安素拉說,“先讓我看看,看這兩張符有沒有符眼和符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