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問,“那……你們有沒有知道苗再興被苗龍軟禁在什麼地方?”
為頭的說,“不知道,的確不知道,如果我們知道的話,就直接去請他出來主持苗疆的亂局了,何必還這麼勞煩大俠?”
徐東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可是,你們怎麼就相信我可以找到軟禁苗再興的地方?”
為頭的向徐東合手一拜,誠懇地說,“說到這個份上,我就不好再不說實話了,其實,沒有大俠的幫助,我們就是找到了前任酋長被軟禁的地方,也沒辦法請他出來。”
徐東道,“這是什麼話?難道苗再興是自己躲著不肯出來當這個苗疆酋長?”
為頭的說,“這倒不是,看你說到哪兒去了?關鍵是苗龍那個惡魔使用重重禁陣將前任酋長囚禁了,我們全苗疆沒有一個能解開禁陣的人,怎麼……”
徐東總算聽懂他的意思了,實際上苗疆人是要請一個高手解救苗再興,而徐東既有本事除掉苗龍,就無疑有本事找到苗再興並把他從禁陣裏解救出來。
知道了真實情況,徐東不由得有些汗顏,由於自己學習陣法不夠努力,導致他遇到禁陣隻有求助於龍叔,無法憑自己的本事將禁陣解開。
他在心裏說,“罷罷罷,找到了苗再興被囚禁的地方,隻有再一次向龍叔求助了!”
“那好,既然你們苗疆人這麼信任我,我也不好推辭不幫這個忙了,現在我們趕緊回到苗府,尋找苗再興被軟禁的地方。”
為頭的說,“那就隻有先謝大俠你的出手相助了!”
說完,他轉身對下麵黑壓壓的人群道,“大家聽好,大俠終於答應幫我們請出原來的酋長,請大家暫且各自回家,等大俠幫我們找到了前任酋長再說!”
他好說歹勸,下麵的人群還是虔誠地跪著不肯散走,“勞煩大俠再一次出手相助,我們就在這裏等著以前的酋長出來!”
“是啊,我等就在這兒候著,大俠一天不幫我們請出以前的酋長,我等就一日不肯散去!”
“大俠,你幫我們除掉了苗龍那個惡魔,苗疆人對你感激不盡,請你再一次幫助我們苗疆吧,我們苗疆人會將你的恩德永遠記在心裏的。”
這些淳樸的苗疆人讓徐東感動,他們是那麼愛戴給他們造福祉的前任酋長,對欺壓他們的苗龍是那麼憤恨,這種愛憎分明的立場是多麼難得啊!
徐東不禁想到集多種名銜於一身的自己,他也應當盡自己的努力造福於人民,所謂修行,就是一種怙惡不悛、懲惡揚善的修為,以其美德獲取自己的人生大圓滿。
他撩起道袍的衣袖擦拭眼中的淚水,一轉身向著山上的苗府走去,紅線女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和黃線女、藍線女一起在他後麵默默地緊跟著。
進了苗府大門,徐東直奔後花園的假山而去,不管猥瑣男人的話可信不可信,他第一個要搜找苗再興的地方自然是這裏。
聽到苗龍被除的消息後,那些在巡邏和警戒的府兵再也不忌憚什麼了,他們紛紛地離開了苗府,就連平日對苗龍比較忠實的親信也作鳥獸散,因此此時的苗府一片安靜。
他在識海裏搜索整個苗府,苗龍雖死,但他擺布的十處禁陣依舊還在,如果沒有破陣高手去破開這些禁陣,讓這些禁陣自然消解需要很長時間。
到了假山跟前,徐東摸撫著藏在心口的那顆龍涎石,“師父,弟子隻有再次求你幫助了,你不如幫我把這十處禁陣破開吧,省得以後再麻煩你啦!”
龍叔咳了兩聲道,“禁陣我可以幫你破開,但我先得提醒你一句,苗龍閉關修煉的地方絕對不是在假山裏,也不會是在苗府。”
徐東擰了擰眉頭,“那也怪,苗龍為什麼要對這座假山擺布禁陣?據弟子所知,擺設禁陣也是要耗費功力的,他沒事空擺這些禁陣幹什麼?難道是吃多了撐得慌?”
龍叔說,“具體情況我也說不清楚,還必須你去探查一番才能求解。”
說完,龍叔開始發功,徐東感到胸口一陣灼熱,那顆龍涎石在熠熠閃光,不一會,空氣中發出一連串的輕爆,包裹著這座用石頭堆砌的假山的禁陣被破開了。
徐東打開紫府“天眼”,一寸一寸地仔細搜索這石頭山體,紅線女也帶著兩個妹妹過來幫他查找,碰見一點可疑地方就報告給徐東。
“姐夫,你快過來看,這兒有一條裂縫,裏麵好像露出什麼東西來!”
徐東一看,叫他的是黃線女,她不知什麼時候已攀爬到假山頂上,此刻被假山頂的風吹著,她那苗疆女子著裝的衣擺飄出去很遠,看去像一個俯視人間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