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聽從了雅倩的安排,準備今天晚上和阿布花一起度過春宵,他知道雅倩會把這消息告訴阿布花,讓阿布花在心理上也有所準備。
想不到由於自己事務繁忙,竟至孫如雲和阿布花跟了他這麼長時間,他都沒能和她們圓房,使得這兩個女子至今還是處子之身。
徐東想起當初為了練《除魔大法》,需要有一個通玉鳳髓之體的女子,才參加了遂部落的一場比武招親會,並在擂台上博得頭籌贏取了阿布花。
他和阿布花在遂部落舉行了婚禮,並且和她在洞房裏守了三天,但是為了留著阿布花的處子之身練《除魔大法》,他在這三天裏沒動阿布花一指頭。
今晚和阿布花第一次圓房,讓他多少有點抑製不住激動,就像一個人欠了人家好大一筆債,終於能夠把這筆債務清償了一樣。
他走進阿布花的屋裏,左看右看沒有見著阿布花的人,原來阿布花躲在門角落裏,伸出雙手從後麵蒙住了徐東的眼睛。
“阿布花,別打逗了,快鬆開手,我還要跟你有正經話要說呢!”
阿布花說,“不行,今天是我阿布花和你第一次圓房,最最值得慶賀的大喜日子,你把什麼正經事都得放下,今晚陪我阿布花好好地瘋上一把!”
徐東的鼻子翕動了一下,阿布花一定是事先把手在花露裏浸泡過,要不就是采摘過很多野花,一股沁入心脾的花香直鑽入他的鼻孔。
“我的小姑奶奶,你要我怎麼陪你瘋撒?你也老大不小了,還以為是在遂部落裏當你阿爹的千金女啊?快把你的手鬆開呀!”
阿布花說,“不行,說什麼都不行,你要想我鬆開手,就先把我的名字給念上一百遍。”
徐東不知阿布花是什麼意思,隻心想這個倒是不太難,再說他急著要阿布花鬆開手,所以便當真念了起來。
“阿布花阿布花阿布花阿布花阿布花……”
待他把阿布花的名字念上了一百遍,哪知他念完後阿布花還是不鬆手,非要他把她的名字倒過來再念一百遍。
徐東說,“為什麼?什麼意思啊?你怎麼出爾反爾,先前說的又算不了數?”
阿布花說出了她的理由,“我要你把我的名字橫流倒背,多少記得這世上還有一個阿布花。”
徐東知道阿布花是在怨怪他,怨怪他讓她坐了這麼長時間的冷板凳,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有錯在先,於是甘願受罰,又按她的要求把他的名字倒著念了一百遍。
“花布阿花布阿花布阿花布阿花布阿花布阿……”
徐東好不容易把這一百遍念完,阿布花終於鬆開了手,用剛解放了的眼睛一看阿布花,他頓時被驚呆了,因為從來沒有見過阿布花這麼驚豔。
阿布花穿著遂部落女人的服裝,頭上佩戴著繁複的銀飾,臉上白淨得連一根汗毛都看不見,頻頻閃動的眼珠子不經意地朝徐東拋媚眼。
相比在遂部落與阿布花的新婚夜,現在的阿布花要大方得多,不像那次一樣不諳世事,處處都給徐東一種青澀不成熟的感覺。
為迎接徐東和自己的圓房,阿布花今天著實將自己打扮了一番,可以說是“貌不驚人死不休”,她要徐東在今夜記住她阿布花的美麗。
看見阿布花驚人的容貌,徐東的欲念一下子被撩撥起了,有了立即將這份美貌占有的衝動,而阿布花卻沒有打算很快把自己獻給他。
“相公,別急呀,奴家不是在這兒嗎?奴家一生無時無刻不屬於相公,而相公擁有這麼多女人,屬於奴家的時候少之又少,就不興奴家瘋上一把?”
徐東一想安素拉說的極在情理,隻是感覺很無奈,今晚好不容易被阿布花給逮著了,看來不依她是不行了,但願不費太多的周折就能過關。
“好,我答應你,我的小姑奶奶,你想怎麼瘋我今兒個都陪著你,隻是希望你快刀切豆腐麻利一點!”
阿布花說,“我們遂部落有一種男女玩的遊戲,就是女子采集了一百種野花,男人蒙住眼睛說出這一百種花的名字,這女人就是那男人的了!”
徐東不禁暗暗地叫苦,又是要他蒙住眼睛,還要辨認一百種野花的香味,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行的,估計隻有百花仙子才能做得到。
“為什麼要一百種野花?少一點不行嗎?看來你是一心要難住我,不想讓我得到你了!”
阿布花道,“其實我手上隻有十多種花,你蒙上眼睛,隻要靜下心來嗅出這十多種花的香味就成了,因為這些花有不同的顏色,加起來正好是一百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