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徐東帶著鏟鏟來到了“月華宮”,剛剛踏上“月華宮”殿前的台級,藍線女就帶著兩個婢女上前接駕。
“皇上萬安!”
“鏟鏟公公吉祥!”
行過禮後,藍線女就拉著徐東的手往裏間走,“皇上,臣妾從今天中午開始眼皮發跳,就猜想可能是皇上要來了,臣妾果然沒有猜錯!”
徐東問,“眼皮發跳也有什麼講究嗎?”
藍線女道,“皇上你不知道,有句諺語叫‘早跳官司晚跳財,中午跳有貴人來’,臣妾中午眼皮發跳,當然就想到是你這貴人來啦!”
徐東覺得藍線女在在這‘月華宮’住了這些天,氣質上是改變了不少,褪去了那種無羈的山野氣息,添上了一些皇宮裏的富貴之氣。
“藍線女,你不是說隻叫我‘姐夫’嗎?為什麼現在就改口叫我皇上了?”
藍線女說,“皇上,”這些日子臣妾把一切事情都想通了,無論臣妾心裏多麼不願意,都無法把你從一個皇上變成普通人了,還不如早點接受事實的好。”
徐東心想,這藍線女就是比她阿姐要靈活,凡事不從一條死理上認,這樣對她有很大的好處,免去了許多無謂的痛苦。
“皇上,你把臣妾給想死了,今天既然來了,臣妾就當你是我一個人的男人,臣妾若是放蕩了一點,也隻求皇上原諒臣妾了!”
說著,藍線女一件件地脫去身上的衣服,露出她雪白的胴體,她一件件脫去衣服的過程,對徐東來說就是挑起他的欲望的過程。
他曾用“腰增一分嫌粗,減一分嫌細;腿增一分嫌長,減一分嫌短;小翹臀的弧度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來描述紅線女的芳姿,但藍線女比她阿姐高了一個檔次。
當徐東被藍線女的胴體吸引,注意力高度集中在她身上時,藍線女的手上突然停止了動作,還剩一件堅守最後防線的衣服沒有褪下來。
“皇上,臣妾和你約法三章,你若是想要臣妾的身子,就自己動手解下這件衣服,若是皇上把臣妾的衣服解不開,臣妾就隻有穿著它給皇上侍寢了。”
徐東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藍線女道,“臣妾沒有什麼別的用意,就是想和皇上一起玩一個遊戲,臣妾在宮中過著枯燥日子,好不容易等到皇上來,玩個遊戲總不為過吧?”
徐東點點頭,他不知藍線女在搞什麼惡作劇,但可以肯定地說,她和藍線女曾經有過長時間接觸,她那點花花腸子沒有什麼被他看不透的。
“那我們先說好,皇上若是把臣妾的衣服解不開,要臣妾自己解開衣服,到時候臣妾就提出一項要求,皇上就得讓臣妾滿足。”
徐東問,“什麼要求?”
藍線女一笑,“臣妾先不說出來,皇上先試一試,等皇上覺得有求臣妾的必要時,臣妾再說出是什麼要求不遲。”
看著藍線女故作神秘的笑容,徐東被刺激起了一股要揭密的欲望,與先前被藍線女挑起的那股欲望疊加在一起,使得他一時變得浮躁起來。
“好,我答應你,到時候我會滿足你的一項要求,隻要這項要求不太過分。”
藍線女笑道,“這麼說皇上就是和臣妾達成協議了?那……皇上開始吧!”
徐東起先並沒有在意,以為藍線女在製造什麼情趣,他不必費多少腦子就能將這衣服解開,因為這種耍小聰明討徐東喜歡的事後宮普遍存在。
沒想到他這次錯了,事情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藍線女的這件衣服是特製的,上麵有許多用繩子連成的疙瘩,他必須把這些繩子疙瘩全部解開,才有可能打開藍線女的身體。
可他摸索了半天,連一個繩子疙瘩都沒有解開,這結繩的技術簡直是太複雜了,而且看似每一個繩子疙瘩都有不同的結法。
俗話說心急吃不得熱粥,徐東現在心裏是急出一團火,恨不得把這些繩疙瘩一下子解開,可他越急就越是不得要領,把幾個活繩結給拉成了死疙瘩。
看著徐東這一副近於憨厚的樣子,藍線女“噗嗤噗嗤”地笑著,她要的就是這種特殊效果,隻有在這時候,她才覺得徐東已完全屬於她一人。
這個因為欲望強烈而變得猴急,專心致誌想解開這些繩疙瘩的男人,沒有半點皇上擁有的威權,幾乎與她平起平坐成了一個普通人。
當初她毅然決然背叛自己的阿姐,跟著徐東私奔的時候,想著的就是做一對尋常夫妻,過著普通人的修行日子,他隻是她藍線女一人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