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歡喜有人愁,櫻蔓荊的滿身榮耀讓櫻念遠和櫻老夫人都開心不已,可是相反的,李婉和櫻蔓珠卻是快要懊惱死。
“這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這場就是死局嗎?”
櫻蔓珠有些氣惱,望著櫻容之,說不出的氣憤。
“哥哥,你不是說將尋夢草都收走了嗎?怎麼櫻蔓荊還能將這瘟疫破解呢?你究竟是怎麼做事的阿?”
櫻蔓珠的抱怨不禁讓櫻容之有些氣急:“就算是設定好的局,也難免會有意外,而這當中的意外就是櫻蔓荊提前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並且到了院子,給我下了毒,如此才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你慌什麼,這棋局才剛剛開始,誰輸給誰還不一定呢!”
“還不一定?”櫻蔓珠反問道,“現在她已經回來多半年了,你回來之後也已經行動了兩次了,有哪一次櫻蔓荊是上了套的?每一次她都是有辦法逃脫,輸的也永遠都是咱們,什麼時候才能收拾的了她?”
雖然櫻蔓珠說得情急了些,可她說的卻都是事實,一次次的設局,一次次的失敗,這條路好像永遠都看不到盡頭,而櫻蔓荊卻好像總有好運氣可以逃脫所有的死局。
“好了,你們兄妹二人就不要窩裏起爭執了,倒是讓親者痛,仇者快,而且擊敗櫻蔓荊也不在一朝一夕,如今她已經被封為了睿安公主,而且還是有實權的,這便更難對付了,倒不如我們先停止一切動作。”
婉姨娘的話還沒有說完,便遭到了櫻蔓珠的反問。
“停止,為什麼要停止?我們已經努力了這麼久,為什麼要停止,停止了之後我們如何收拾了櫻蔓荊,還是說母親你怕了?”
怕這個字在李婉的世界當中還未曾有過,突然間被櫻蔓珠如此說,她竟還呆滯了一下。
“怕,我怎麼會怕呢?”
“那你為何會提到我們直接放棄呢?”
“是停止,不是放棄,”婉姨娘更正道,“如今櫻蔓荊風頭正勁,她的手中又同時握著我和你哥哥的把柄在,現在針對她不是一個好時機,而相反,咱們馬上會迎來一個最好的機會。”
“什麼機會?”
“什麼機會?”
櫻蔓珠和櫻容之同時問道。
“自然是過幾天的大日子,難不成你們都忘記了這馬上又迎來什麼日子了嗎?”
櫻蔓珠和櫻容之均是蹙眉思索了起來,最後還是櫻容之率先抬起了頭。
“母親說的莫不是櫻容與的婚事?”
最近的日期以來,也隻有這件事情,才算是大日子了。
“對,就是這件事情。”
“可是對於大哥哥的婚事,父親和祖母一定會特別上心,不允許出一點岔子的,那個時候行事未必是最好的時候。”
櫻蔓珠仔細思索,卻是覺得這個計劃是行不通的。
“不,卻是這樣嚴謹的場合,卻是容易出現亂子的,到時候隻要咱們把關係撇清楚,把事情做幹淨一些,又有誰能夠挑的出我們的錯處呢?”
“而且這場婚事請的人必定也是很多的,到時候魚龍混雜,就算出了什麼事情,也不一定就能找到我們的頭上。”
櫻蔓珠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可是到時候我們要如何行事呢?”
“到時候就這樣,”婉姨娘靠近了櫻蔓珠和櫻容之的身邊,小聲的說著,而後三個人均是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水雲間。
此時的櫻蔓荊自然是不知道李婉他們計劃的什麼,隻一門心思的跟尚玉兒探討著要送給櫻容與和陸翩若什麼賀禮。
“玉兒,你說我哥哥和陸姐姐的大婚,你我送些什麼比較合適呢?”
“庫房裏麵不是有好多寶貝,直接挑選一件不就不行了嗎?”尚玉兒自然是回的沒心沒肺,之後還看了櫻蔓荊一眼,“你可別告訴我,你這公主是做的虛的啊,實際上什麼都沒有。”
“這自然不會,”櫻蔓荊開口回答道,“隻是你想啊,陸姐姐是你我的手帕交,而她要嫁給的人又是我的哥哥,無論如何,我的賀禮也是不能隨便的,而且如果陸姐姐到時候看到我們送給她的新婚禮物隻是平常的寶物她會有多麼的失望呢?咱們手中的寶物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能你是寶貝,可是你不要忘記了,陸姐姐也是太尉之女,什麼寶貝沒有見過呢。”
“你這麼說,倒也是啊。”
尚玉兒將手放置到了桌子上,下巴放在手上,仔細的思索著:“可是如果你說不能送寶物,那麼我們應該送些什麼呢?還有什麼可以送的呢?送手工製作的小玩意兒?可是那些東西我平日就送過了阿,自然是沒有什麼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