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此話在理(1 / 2)

都說神仙下凡是曆劫,身在凡塵的人們,誰又不是在經曆生老病死的劫難?唯有此心看透、不說透,糊弄自己開心而已。麵對吧,她活到這把年紀,還有什麼不敢麵對的?

劉詩豔迎視向魯南朝的眼眸,十分坦然地道:“問吧。”

魯南朝點了點頭,卻是補充了一句,道:“你可以不答,但不要騙我。”

劉詩豔突然笑了,當真是一笑百媚生。

魯南朝有些癡迷地望著劉詩豔,喃喃道:“阿豔,我好像中毒了。”

劉詩豔:“嗯?”

魯南朝卻是莞爾一笑,轉移話題道:“我想問你,你要那人皮帕子到底有何用?你此番前來,是否是為了那人皮帕子?”魯南朝沒有問出口的話是:你是為人皮而來,而不是為我,對不對?

原本,劉詩豔以為魯南朝是要問她是誰,聽到魯南朝這個問題,心不免有些失望。也許,魯南朝早知道她是誰,隻是不問不說。這層窗戶紙,是切碎了謊言後拚湊而成。一桶即破。偏生,每個人都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曾混跡在謊言。

劉詩豔在心裏輕歎一聲,揚起笑臉,戲謔道:“青天魯大人,你這是兩個問題,可不是所謂的一個問題。二和一,可分否?”

魯南朝從善如流:“好,那你且回答……第二個問題。”

劉詩豔十分光棍地點了點頭,應下此事:“對。我是為了人皮帕子而來。”

魯南朝一雙狹長的眼睛緊緊盯著劉詩豔,裏麵的光影忽明忽暗,看樣子情緒浮動很大。

在劉詩豔以為他要暴怒的時候,他卻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說:“幸好手有人皮帕子,不然還引不來你這隻小母雞。”

劉詩豔感覺一群烏鴉從頭飛過,還他娘地拉了一潑屎在自己頭。真的,她真心實意地覺得,若魯南朝震怒,她能接受得更加舒坦一些。不會像現在這樣,感覺毛骨悚然。魯南朝是什麼鬼,怎麼還扯了小母雞?見鬼的小母雞!

魯南朝一直蹲著,此時身子一支要站起,卻因腿發麻,嗬嗬笑著向後倒去。

劉詩豔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魯南朝。

魯南朝借著劉詩豔的拉力,將其反拉進自己懷裏,突然擁力吻向劉詩豔,如同狂風暴雨般想要把她吞進肚子裏。

劉詩豔在蒙了一下後,伸出指甲要去戳魯南朝,但那指甲在即將刺進他的肋骨時,卻停了下來。劉詩豔張嘴要說話,魯南朝卻借機躥進她的口,與她唇舌糾纏。

魯南朝是風花雪月的翹楚,他幹得荒唐事兒不少,偷香竊玉的手段更是了得。他心悅劉詩豔,更是恨不得將其揉進骨血裏才好。遂一貼近她,便不能自己,三分技巧加七分熱情,如同熱浪般撲向劉詩豔這位不曾經曆人事的老老老老老處女。

劉詩豔感覺自己像一葉扁舟,隨著魯南朝的狂風怒浪起起伏伏,一顆心仿佛要跳出了心髒!她觀摩過很多關於男女床榻之事的書籍,心十分好,但以往還能克製,熟料魯南朝熱情似火加油,一下子將她點燃了。轟隆一聲,避無可避,大火蔓延。

劉詩豔太寂寞了。她的身子冰冷,心靈幹枯,隻有烈焰才能讓她溫暖。她反客為主,去吸取魯南朝身的溫暖。

也許,貞潔烈女的沉淪隻因貪圖那一個歡愉的瞬間。隻因,歡愉的感覺太誘人。那不單是兩腿間的隱秘,而是源於靈魂深處的渴望,無法言語的呐喊、高歌!

劉詩豔的手扯魯南朝的長發,纏繞而,突然用力一扯。

魯南朝被迫後仰,與劉詩豔的唇瓣分離,發出不舍的聲音,像在拔瓶塞。

劉詩豔目不轉睛地盯著魯南朝。

魯南朝狹長的鳳眼早已瀲灩一片,泛著醉人的光澤,像蓄滿陳年佳釀池子,令人雙腿發軟、皮膚發熱、一顆心蕩漾其,不飲也醉人。

他的唇瓣微張,水潤而柔亮,劉詩豔想不明白,為何如此柔然的東西,卻能擊碎堅硬的盔甲,撬開厚實的鱗片,落在人的心?

劉詩豔伸出手,如同著魔般,輕輕撫摸著魯南朝的唇。

魯南朝的呼吸變得急促,突然一張嘴,含進劉詩豔的手指,用柔軟的舌頭輕輕卷著、吮著、摩擦著……

小小的舌苔,微微的粗粒感,在指尖一次次的劃過,或輕或重,讓靈魂為止顫抖。

劉詩豔的眸子又沉了三分。

魯南朝的手攀爬劉詩豔的背脊,撫摸著她的脊骨。若即若離、從至下,帶起一串電流。

劉詩豔覺得,她這座老房子,要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