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翌更是不忌諱雲裳還在,手直接覆在鳳傾舞的胸上,不停的揉捏著,鳳傾舞發出一連串的shenyin之聲,緊接著鳳傾舞的外衣被獨孤翌脫下,鳳傾舞抓住了獨孤翌的手,看了看雲裳,獨孤翌卻道:“你還怕她看麼?”又回過頭對雲裳說道:“你這個女人也真是!”
獨孤翌摟著鳳傾舞的柳腰一轉,進了屋子,“碰”的一聲關上了門。
雲裳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院子撞上迎麵而來的長風,長風一臉恭敬,“王妃,王爺讓我護送你出城,即刻出發!”
“長風,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求求你告訴我。”
雲裳死死攥著長風的衣服,哀求的眼神讓長風有些心軟,但是獨孤翌的話時刻警惕在心,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讓雲裳離開。
“正如你所見,天亮了王爺就會迎娶風國的傾舞公主,而池城也將會得救。”
“是鳳魅辰和王爺談判的麼?”
“算是吧。”
長風欲言又止。
雲裳道:“即便如此我也不會離開翌的,無論如何我都要守護在他身邊。”
“公主說王爺身邊不能有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
“我去找公主談談。”
雲裳說走就走,幾個時辰之前她還感激鳳傾舞,她不相信這會是鳳傾舞說的,除非鳳傾舞親口說一次。長風身影一閃擋住了雲裳的去路,他低下頭,一臉深沉。
“王妃就不想知道王爺想把你送去哪兒麼?”
雲裳盯著長風等著他繼續說完,長風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足了莫大的勇氣,“走吧!風國的馬車已經等了很久了。”
雲裳錯愕的看著長風,“你說風國的馬車?”
長風點了點頭。
“王爺要送我去風國麼?”雲裳有些不敢相信。
“準確的來說是送給鳳魅辰,鳳魅辰揚言隻要將你送去就會退兵。”
夜,深沉。風似乎刮得更大,一種噬心的痛襲擊了雲裳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和血液。
她踉踉蹌蹌的走了幾步,又笑了笑,“如果我去風國鳳魅辰真的就會退兵麼?”
“是!”
“好,我去!”雲裳回答的果斷而幹脆。
如果這就是鳳魅辰的目的,如果這樣就能幫助獨孤翌脫離困境,又有何不可呢?隻是那顆心為什麼還是會痛?
曾以為獨孤翌的就是永遠的歸宿,曾以為真的可以和相愛的人相守白頭。曾以為···
曾經太多以為都抵不過他一句逢場作戲的話。
所有的夢在此刻都被擊得粉碎,連帶那顆剛從雪地裏暖和起來的心。
雲裳跟在長風的身後,每一步都猶如千斤之重,重的她抬不起腳,心也跟著無止境的下沉。
今夜的夜似乎格外的黑,今夜的風也格外的冷,長風將一件披風套在了雲裳的身上,雲裳隻是木訥的站著,沒有任何反應。
長風道:“無論如何活著才會有希望。”
“嗬,徹底的絕望之後心都死了有了希望又能如何呢?人死能複生嗎?不能。如果心死了人活著不過一具行屍走肉罷了。”
此時長風的手裏緊緊攥著一樣東西,他糾結了一番,最後還是遞給了雲裳,雲裳接過玉佩,問,“這是我送給翌的玉佩,怎麼會在你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