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麼會下雨呢?真想摘一朵晴天時的陽光,製成書簽,那麼,每一天的陽光都能夠夾在書縫裏,在翻開書本之時都有燦爛,可以有溫暖入懷。”莫曉然簡直就是一個文藝小清新,說話永遠那麼傷感有哲理。
“我們還是出去走走吧!待會我叫車。”韓雲澤不想讓莫曉然難過。
淩宇把張雨諾送到報社門口,張雨諾下車走了公司門口,頓了頓轉過頭又到淩宇車窗前,敲了敲淩宇的車窗。
淩宇疑惑的降下車玻璃,滿臉費解。“怎麼了啊?幹嘛不進去?”
“你看看你車外麵是什麼東西?” 張雨諾指了指車外麵。
淩宇從車了伸出頭。“哪呢?”
“這呢。”張雨諾猝不及防的親了一下。“小樣,我就不信還治不了,不知道什麼叫兵不厭詐啊!。”
淩宇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張雨諾,你丫的,你怎麼老幹這種事?”
“你管我,誰叫你不小心!下次提防著點女人,我們壞起來可是很可怕的哦,我看上的獵物我怎麼會輕易放手。”張雨諾衝著淩宇拋了一個媚眼。
“我服了你了,居然耍奸計,我居然第二次中槍了。”淩宇心裏那叫一個恨啊。
正當張雨諾得意時,無意間瞥到遠處而來的陸執北。剛剛還興高采烈,現在一下子慌了手腳。
“淩宇,我先走了啊,晚上有時間求你再來載我一次好不好,我明天搬了家就自己來上班。真的來不及了,我現在必須去辦公室了,下午見,我打你電話。”
張雨諾匆匆忙忙跑了進去,淩宇摸了摸臉。“這個瘋丫頭,什麼都想得出來。”
陸執北將車停到車庫,出來看到淩宇,又看了看急速往電梯跑去的張雨諾。淩宇微笑著點了點頭,而陸執北並沒有什麼明顯表情。
張雨諾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八點二十三分,突然想起了昨天撿起的文件上第一條就寫著‘早上八點半準時到辦公室,通常是一杯現磨加奶不加糖的咖啡。’原來是真的,每天那麼準時。
張雨諾拿起咖啡機,現磨了一杯咖啡,加了奶精。穩穩的放在桌子上。想起了昨天的手帕,張雨諾將疊好的手帕整齊的放在桌子上,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還沒做到凳子上,八點三十分鍾。陸執北踏著點走了進來。張雨諾剛想坐下,等著看陸執北一臉興奮的表情、一副感動的要死的畫麵。
陸執北直接沒看桌上的咖啡,徑直的往張雨諾那個很難容下幾個人的小辦公間走去。不會是感動的稀裏嘩啦,來像我握手致謝的吧!會不會給我頒個年度最佳感動人物獎什麼的,在張雨諾一陣胡思亂想中,陸執北走到張雨諾麵前,盯著張雨諾。
“張雨諾,我昨天給你的手帕呢?快還給我。”陸執北吼著嗓子,粗暴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