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五嶽群山之中某處密林之中,五個黑衣從四周圍了過來,聚在一起。其中一個黑衣看著四人,冷聲道:“事情都已準備妥當……”
其餘四人聽到那黑衣的話,點了點頭。那黑衣看著四人,再次冷聲道:“走……”隨即五個黑影瞬間消失在原地。朝著五嶽內門飛快的飛去。夜空之中留下五道殘影。
五嶽派外門,依然如舊,誦經之聲,彌漫整個外門。不少留於山上的遊客,也靜靜在大殿內,祈福禱告。隨著法會的結束,人們才戀戀不色的,意猶未盡的各自回房去。
一時間五嶽派外門倒也安靜不少。了塵依然靜靜的盤腿坐與藏經閣之中。雙耳豎立,雙目緊閉,靜坐入樹。今夜的山風比尋常大了不少,吹得藏經閣緊閉的窗戶一陣顫抖。
突然一陣疾風,窗戶被吹開,藏經閣內的燈油瞬間被吹滅,了塵緩緩起身,輕聲自語道:“樹欲靜,而風不止……起風……”再次將窗戶,關緊。
卻也並沒有盤腿入座,靜靜的站立於黑夜之中。外門弟子也已經早早便熄燈,房舍內一片細黑。數十個黑衣橋無聲音,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外門弟子房舍四周。隻見其中一人打了一個手勢。眾人便紛紛潛入各個房舍之中。
還未等那些黑衣潛入房舍,霎時間隻見所有的房舍內的燈瞬間亮了一起來。剛潛入弟子房舍之中的黑衣紛紛破窗而出。不少高舉火把的身著道袍手提長劍的五嶽弟子紛紛追隨出來。
一個身著藍色道袍,手執拂塵的五嶽弟子走出人群,看著眼前數十個黑衣,厲聲道:“魔教狂徒,我等已經等候多時,還不袖手就擒……”
將那數十個黑衣圍在中間。其中一個黑衣看著四周,微微後退幾步,大喝一聲道;“中計了,撤……”
隨著那黑衣的一聲令下,頓時數十個黑衣,頓時不要命的一般,聚在一起。朝五嶽弟子衝了過去。見這數十個黑衣想要殺出重圍。身著藍色道袍的五嶽弟子,眼神之中閃過一道亮光,道:“寧頑不寧,殺……”
得到那人的命令,霎時間五嶽弟子紛紛提劍圍了上去。麵對五嶽眾人的合圍,那數十個黑衣似乎並沒有任何的畏懼之色,反而紛紛大喝一聲,提劍迎了上來。
隻見和數十個黑衣,以數人為一隊,相互照應。雖然五嶽弟子人數中人,一時間反而處於下風。隻見這數十個黑衣,嶽外門弟子之中,提劍左劈右削,橫刺,豎砍。卻也讓武功修為僅僅隻有內勁五六重的外門弟子。猶如草芥一般。
霎時間隻見人群之中,一片刀光劍影,慘叫**聲四起,地麵東倒西歪的躺著不少屍身。鮮血已經流滿了地麵,空氣之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那藍色道袍看著五嶽外門弟子猶如草芥一般被割。心中也頓時一痛,抬起雙手,大喝一聲。“五行劍陣……”
隨著那藍色道袍之人一聲令下,隻見五嶽弟子,頓時紛紛提劍,五人一組,圍上一人,將數十個黑衣,分開。隨後每個圈外,又圍上五個五嶽弟子。猶如兩道銅牆鐵壁一般將那人圍在中間。
五行劍陣,是五嶽派先祖所創,以五人為一組,分別代表五行之中的金木水土火。令人畏懼的是這劍陣,不限人數,隻需五人也可形成一個劍陣。一百人足以形成一個大劍陣。
麵對數十人以上的劍陣,即便組成劍陣的弟子修為不過內勁五六重,就連內功到達後之境的高手不死也重傷其中。足可見其威力之大。
隨著著數十個聚在一起的黑衣,被分開,一時間數十個黑衣道也無法相互照應。霎時間戰場上,局勢生了變化,隻見那些被分開的黑衣,一時間能護頭,卻無法護住自己的腳。不好黑衣死於五月弟子的亂劍陣之中。
剩餘苦苦在劍陣之中支撐的黑衣,想要打破劍陣,重新聚在一起,卻絲毫沒有辦法突破五嶽弟子所不布下的劍陣。即使費盡力氣,好不容易打開的一道缺口,卻也很快被一旁圍著眾人的弟子,補上。
在五月弟子所布下的“五行劍陣”麵前,剩餘的黑衣也很快便渾身是傷。不少黑衣要斷去一手臂,要麼斷了一足。
那藍色道袍看著剩餘的黑衣,擺了擺手。瞬時間隻見,身後幾名身著灰色道袍弟子,翻身躍入劍陣之中,一人提著一名黑衣,回到那藍色道袍身前。那幾名黑衣憤怒的雙眼緊緊盯著眼前的這藍衣道人。嘴裏碎碎叨叨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