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殺要剮痛快點,在這裝什麼呢裝?”漣漪不耐煩的說,不過說過馬上就後悔了,這人說不定真將自己殺了怎麼辦?漣漪被自己的想法搞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
那人突然哈哈大笑,隨即看著漣漪說“你要痛快點?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就要讓你生不如死,讓你師父好好看看你這副模樣。”說罷男人將手在漣漪眼前一揮,漣漪眨眼間發現自己站在一根很粗的鐵鏈上。
鐵鏈兩頭各有一頭虎和一條蟒蛇正看著自己蠢蠢欲動,而鐵鏈下麵也是熔漿,漣漪驚恐的站在搖搖晃晃的鐵鏈上,生怕重心不穩,連忙蹲下用手也抓住鐵鏈,卻沒想到這鐵鏈的溫度如此之高,漣漪的手一放上去就聽見‘磁磁’的聲音,漣漪甚至感覺自己的手要被烤焦了,卻不敢放手,漣漪痛苦的呻吟出聲,這底下的溫度也足以將漣漪烤熟了,她原本精美的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滿是痛苦的神情,她有些絕望的叫喊著師父,般華。
“這個女人,既然沒有用,就將她扔出去,自生自滅吧。”男人隻是冷冷的說,四下卻除了被綁著的木可沙,沒有別人。這時突然出現一個男人,跪在他身後恭恭敬敬的答“是。”接著將木可沙扛在肩上離開了這裏。
墨子弦背手站在窗前,他的身姿挺拔,目光不知放在遠處哪裏,也不知他在想什麼。這時,他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小狼突然跑了進來,咬著墨子弦的衣擺就往外拉,墨子弦卻也跟了上去,小狼從不與他親近,這樣的反常可是出了什麼事?
小狼將墨子弦拉到漣漪的房內,房內空無一人,墨子弦心下一緊,連忙快步走到白落房門前敲門,過了一會兒,白落才打著哈欠打開門“漣漪不見了,木可沙回來了嗎?”墨子弦隻是這樣問,幾乎從來沒有表情的臉上有了些許焦急。
白落著才意識到出了什麼事,連忙跑去木可沙的房間敲門,見裏麵沒有動靜,一把將門推開,裏麵也沒有人。現在已是淩晨,兩個人出去了都沒回來,肯定是遇見了什麼事。
漣漪不知道過了多久,隻知道自己已經到了身體的極限,卻不知為什麼,自己還沒有倒下,是因為自己對求生的渴望還是他故意讓自己死不了?她的手掌與腳掌早已被大麵積燙傷,自己體溫的溫度也越來越高,她在痛苦的忍受著,卻無力反抗。
漣漪原本痛苦得扭曲的身體與表情,漸漸變得麵無表情,也站直了身子,她的眼神不再絕望,而是不屑與憤怒,這個空間的溫度瞬間恢複了正常,兩旁的猛獸也消失不見,搖晃的鐵鏈變成了平地,甚至她身上的傷也瞬間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