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條路?”
“劫獄!然後遠走高飛!”
龍傑盯著他問道:“難道你不和我爭奪千千了?”
龍嘯回頭,望著那體現最高權力,聚集文武百官的勤政殿,“賈千千說的對,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一個人不能好事都占盡,江山美人隻能選一樣。如果你帶著賈千千離開了,就沒人跟我爭奪太子位了。”
龍傑嗬嗬一笑,“想不到你倒也坦誠,好,江山美人,我們各取所需!”
兩兄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目標一致過。兩人商量好劫獄的環節,然後分頭去準備。
午時,龍傑帶著一隊羽林軍將天牢包圍了,然後進去對掌管天牢的靳大人說道:“皇上有令,將吏部侍郎賈斐文一家帶走。”
這靳大人卻是個很認真的人,問道:“三皇子可有聖旨?”
龍傑怒道:“父皇讓我傳口諭,怎麼,連我的話也不相信?”
靳大人道:“很抱歉!三皇子,因為以前有人假傳聖諭,劫走過重犯,所以皇上下令,隻要是進入天牢的犯人,沒有聖旨,一概不讓帶出去。”
“是嗎?”龍傑冷哼一聲,一揮手,幾個侍衛一擁而上,將這靳大人嘴巴給塞住,五花大綁起來。然後從他身上搜出提取犯人的令牌。
進入天牢裏麵,龍傑命獄卒打開牢門,對千千三人說道:“快走吧,離開這裏。”
“皇上這麼快就不生氣了?”賈千千問道。
“不是,我是劫獄,先把你們帶出這鬼地方再說。”
正在高興的賈斐文一聽是劫獄,卻不肯走了,“三皇子,劫獄可萬萬使不得。這有理也變得無理了,如此一來,再沒有任何退路了。”
龍傑急了,“賈大人,等父皇氣消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你們先離開這裏再說。”
誰知這賈斐文卻是個很愚忠之人,寧肯自己被處死,也不肯做出越獄這種觸犯律法之事。
賈千千也急了,勸道:“爹,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皇上不仁,我們也隻能無義了。”
可這賈斐文對於這一點卻非常的死腦筋,堅持不肯越獄,他不走,賈夫人自然也不肯走了。
這時龍嘯進來了,“龍傑,還在磨嘰什麼?是不是要讓父皇知道,派大軍來包圍?”
龍傑將賈斐文不肯離開天牢的事說了一遍,龍嘯道:“既然這樣,你帶著千千先走,她父母我會照顧好的。”
賈千千又不肯走了,爹娘已經因為自己而被關入天牢,要是他們再因為自己的越獄而遭受皇上重責被殺頭,那她豈能心安?
龍嘯望著她說道:“你爹娘我會幫你照顧好的,而且我有辦法保證他們安然無恙,你趕緊離開。”
賈父也勸道:“千千,你先走吧,不要擔心爹娘,我們會沒事的。”
既然兩個皇子都串通好了來劫獄,就說明皇上不肯放了他一家人了,與其在這兒提心吊膽的過日子,還不如讓女兒跟著三皇子而去,隻要女兒安然無恙,自己就算死也瞑目啊!
賈千千終於含淚拜別爹娘,跟著龍傑來到天牢外。外麵有早準備好的馬車,等他兩人一上車,馬車便向城外疾馳而去。龍嘯看著遠去的馬車,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這個女孩,自己是永遠的放棄了,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如果將我和權力江山相比較,你一定會舍棄我的。”賈千千曾經的話語在耳邊回響,原來,她是這般了解自己啊,當二者隻能選其一時,自己果然是做不到隻要美人不要江山。
龍嘯守在天牢前,不許任何人進出,直到估摸著龍傑二人已經跑遠了,這才撤了手下。
當永安帝得到靳大人的奏報,兩個皇子將他捆住,帶領人馬包圍天牢,強行劫走了賈千千,更是氣惱了,這賈千千果然是不能小覷,竟然讓兩個皇兒甘願為她違法。
立即喝問道:“龍傑和龍嘯呢?他們都跑了?”
下方的一個太監答道:“回稟聖上,三皇子不在,隻有大皇子在殿外等候覲見。”
永安帝宣龍嘯進來,龍嘯一進來,跪下去後開門見山的說道:“父皇,您還欠兒臣一個承諾。”
“什麼承諾?”
“當年母妃臨終前,父皇您曾答應母妃,如果兒臣做了一件很大的錯事,父皇會看在母妃的麵上,饒恕兒臣一次。”
永安帝怔了一下,沒想到時隔多年,龍嘯竟然將這句話牢記在心上。“你想用這個承諾來做什麼?”
“請父皇饒恕孩兒劫獄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