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點亮了這裏的一切,秋晨同盧千恨同時地起身。盧千恨果真忘了昨夜發生了什麼,隻記得自己夢到過一位老者,若隱若現在自己的眼前。依稀地還記得那位老者所說的一番話,但大部分都已經忘了,隻有一句記得清楚,那就是:晨恨今夜拜,明日行凹凸。盧千恨不禁琢磨起這句話的深刻含義,在想他所謂的這場夢,到底給自己一個怎樣的預兆。
“盧兄,你怎麼了?”
“我怎麼總是覺得怪怪的,卻不知因為什麼?”
由於秋晨昨夜也中了那位老者的夢掌,所以秋晨也是恍恍惚惚的,也感覺哪裏有些怪怪的。
“我昨夜做了一個夢,夢到一位老人,他好象還說了什麼。”
“說什麼?”
“記不得了。”
既然都記不得了,盧千恨也沒硬要將它們想起,於是笑著對秋晨說道:“好兄弟,沒想到我們一夜都醉倒在了這裏。”
秋晨點了點頭,看著那個茅屋,道:“也不知似菲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說著,秋晨便急忙地衝進了屋內,但是發現床卻是空的,一眼掃去,裏麵沒有人,秋晨此刻不禁心急如焚,大聲喊道:“似菲,似菲……”
聽到秋晨如此慌張地叫喊,盧千恨覺得大事不妙。他於是便衝進屋中,見秋晨此刻像瘋子一樣。
秋晨大聲道:“似菲,似菲不見了。”
“什麼?怎麼會不見,”然後盧千恨回轉過神來,故作平靜地對秋晨說道:“淩兄弟,是不是她一早起來在四周散步那。”說完,盧千恨發現燈台下壓著一封信,立刻指給秋晨看。
秋晨迅速地拿起了信,這果真是韓似菲寫的。上麵寫道:“淩大哥,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讀過信之後,秋晨立刻將信甩了出去,衝出了門外,像瘋了一樣大聲地狂喊道:“似菲,似菲你現在在哪?”
聲音之大,在叢林之間不停地回蕩。呼喚時,聲音略顯有些沙啞,沙啞中又隱藏著那麼一份恐慌。
“淩兄弟,不要這樣。我相信韓姑娘不會舍得離開你的。她一定就在這附近,別急,我們一同找找看。”
隨著盧千恨的這句話,秋晨的心漸漸地變的平穩,也逐漸地冷靜下來。對著眼前這位剛結拜的兄弟道:“她準是還在怨我當初的無情離去,所以她才會不顧一切地選擇離開。”秋晨在自責著,在苦惱著。
盧千恨輕輕地拍了拍秋晨,想給秋晨一些安慰,也想給他一些信心。
“不要想太多了,現在最關鍵的是,我們要盡快地找到她。”
韓似菲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她不認識路,所以她踏出的每一步,都不存在她所要找尋的方向。其實韓似菲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走,可能她是為了秋晨能好好地報仇,也許她還以為,想忘記一個人隻有長久地見不到那個人。
韓似菲有著那麼一種僥幸的心理,她以為中原之中會存在著像大漠一樣的地方,沒有人住,人跡罕至。其中最主要的是,在那裏,並不是整日的提心吊膽,她還傻傻地認為,身處於那種地方的人,隻有對死了的人守護,不會再為活著的人牽掛,但韓似菲卻並不知道,在中原的這個地方,便是頭上的天堂。
“哈哈,我們真是有緣,沒想到小姑娘你還是這樣的美貌。”
韓似菲猛然一驚,頓時魂飛魄散,道:“你想幹什麼?”
韓似菲這次又遇到了黑風幫幫主陸宗濤,他一臉的橫肉,夾雜著那種不懷好意的笑,道:“想好沒,到底作不作我的幫主夫人?”
“你不要過來。”
見陸宗濤緩緩地向自己走來,韓似菲不禁顫顫地說道。
“不要害怕,作我的夫人保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韓似菲默盼著會有奇跡的發生,她渴求著秋晨能在自己身邊可以保護自己。想著想著,韓似菲不禁大聲尖叫道:“淩大哥。”
“哈哈……”陸宗濤大笑幾聲,又說道:“這次不會再有人救你了,在這裏,即使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
說完,陸宗濤一下子衝了上去,一手想抓住韓似菲。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住手。”陸宗濤停住了腳步,看了看那位來客,猛的一怔,道:“怎麼又是你,為何總是礙老子的事兒?”
韓似菲這次似乎又找到了依靠,因為她看到的這個人正是刑諾開,於是慌張地說道:“刑大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