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宗濤不慌不忙地說道:“現在黑風幫已經被一個神秘人所掌控,武功之高,在整個江湖恐怕是無人能及,所以我們必須要在這岑寂的地方,不動聲響地發展我們的勢力,目前想要獨步武林,隻能這樣了。”
“呸,簡直是癡人說夢。”
夏橫雪很氣憤地對這兩個大魔頭說道,刑諾開怒瞪著夏橫雪,說道:“你給我住口。”
越是叫夏橫雪住口,夏橫雪越是要不停地說。因為她實在是看不慣刑,陸兩人地胡作非為,又道:“就憑你們倆,也配統領整個武林嗎?”
話音剛落,“啪,啪”兩聲,刑諾開封住了夏橫雪的啞穴。啞穴被封是一件叫人很痛苦的事情,隻覺得一股氣流在咽喉中被阻塞,越想說話,越覺得氣流越衝,這叫夏橫雪生不如死。
陸宗濤見刑諾開竟如此狠心地封住了她的啞穴,於是厲聲說道:“倘若你再敢多嘴,別怪我一劍殺了你,刑諾開不忍殺你,我可忍心。”
這句話絲毫沒令夏橫雪懼怕,她雖然身子動不了,但依然扭過脖子,虎視眈眈地瞅著陸宗濤,凶狠中帶有著那麼一種鄙視的眼神。
刑諾開一時之間仿佛想到了什麼,對著陸宗濤說道:“夏橫雪我們還殺不得。”
“為什麼?”
“要想獨步武林,你不覺得有一個人我們是非除不可的嗎?”
“誰?”
“盧千恨。”
陸宗濤那緊張的神色立刻恢複了平靜,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刑諾開見陸宗濤此刻那怪異的神色,自己頓時變的很詫異,問道:“怎麼?”
“你多慮了。”
夏橫雪此刻豎起了耳朵,她也怪訝於為何陸宗濤聽了這江湖之中高手中的高手,竟然麵不更色,而且還泰然自若的,難道陸宗濤真的不怕盧千恨會打亂他的計劃嗎?
“難道盧千恨的存在不會阻礙你我的霸業嗎?”
“當然會,但對付他根本就不需要咱們動手。”
“此話怎講?”
“我所提汲的神秘人自然會殺了他,不光隻殺他,還會殺了你最恨的那個人。”
“你說是淩秋晨?”
“既然現在你與我在同一條船上,我不會隱瞞你什麼的,我會把我的計劃全部講給你聽。”
夏,刑兩人聽了很多,聽得也極其地認真。他們邊聽邊感到詫異那一段從不被江湖人所知的秘密。關於慕容家與盧家的恩怨,關於鬥笠人與自己的關係,關於那十二把劍的傳說,關於月靈山莊對人的潛在的誘惑……
夏橫雪越聽越怒,她現在好恨自己的武功是那麼的淺薄。夏橫雪此刻多麼希望可以擺脫刑,陸兩人的束縛,告訴盧千恨鬥笠人內心的想法與刑諾開和陸宗濤所要達到的目的。但刑諾開聽後心花怒放,因為有些事知道的越多,他越容易暗箱操縱。
“你的意思是等那個神秘人滅掉盧千恨與淩秋晨之後,我們再去殺鬥笠人,那麼……”
“對,到那時候,我們在江湖上就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哈哈……”
兩人像瘋了一樣,大笑不止。
想法固然是好的,但兩人知道,剩下的路依舊是很艱辛的。陸宗濤看著那滿麵怒氣的夏橫雪,又將頭轉向了刑諾開,似乎在提示著刑諾開什麼。
刑諾開在江湖闖蕩也不是一兩天了,透過陸宗濤的眼神,刑諾開是明白他所暗含的意思。刑諾開搖頭道:“我有一種預感,我們總會有一天可以用得上夏橫雪的。現在她已為甕中之鱉,即使她活著也不能逃得出我們的手掌心。”
說著,刑諾開將夏橫雪的啞穴解開,夏橫雪不由得大呼一口氣,覺得體內的真氣運轉順暢多了,然後她又忍不住地大聲怒吼道:“陸宗濤,你壞事做盡,簡直是喪盡天良,你一定不得好死。”
“住口。”刑諾開很嚴肅很大聲地說道:“倘若你再敢多嘴,我會叫你這輩子變成啞巴。”
刑諾開語氣蠻橫,一本正經的,因此夏橫雪沒再敢放聲說什麼,因為她知道,刑諾開現在已經失去了本性,他的心狠手辣,叫夏橫雪也不敢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