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聽了蕭悟左這個名字猛的一怔,因為他剛才所讀的信中也提汲了蕭悟左這個人,而且說他也是殺慕容雲的元凶。恰恰就因此人,此刻秋晨又變的困惑了。蕭悟左與盧霄這兩個名字在他的腦海中交替浮現著。但秋晨依然不敢相信自己多年來所要找的仇人竟然錯了,他也不相信,在這背後有著那千絲萬屢的事情。
“你胡說,你是盧家的什麼人,又和盧家有什麼關係?”
秋晨像看著仇人似的在注視著黃天仁,他手中緊握著劍,似乎在隨時等待著同黃天仁再過上幾招。
“孩子,聽我的吧,盧家並非是你慕容家的仇家,你們兩家可是兄弟世家啊!”
“胡說,你胡說!”
齊英鳳此刻插話道:“真的,你的仇家並非是盧家,你不要再越陷越深了。”
“你是誰?”
“我當年也在朝中作過婢女,我親眼看到那惡人的圖謀。”
“你們說的蕭悟左,他是誰,他死了嗎?”
黃天仁歎了口氣,很沉穩地說道:“他就是那個帶著鬥笠的,你怎麼又會成為他的殺手哪!”
聽後,秋晨驚愕了,自語道:“不會的,不會是他的。”
黃天仁此刻大喝,似乎要把秋晨說個清醒,很嚴肅地說道:“現在,他想利用你的手,先除掉恨兒,然後鏟除你,最後,他可要稱霸整個武林。”
秋晨不相信自己會被他人利用,他不敢於接受這種現實,所以他依舊在懷疑黃天仁說的每一句話,甚至秋晨還覺得黃天仁別有用心。
“孩子,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武林將有一場浩劫,你身為慕容將軍的兒子,千萬不可助紂為虐呀!”
此刻秋晨整個人都沉浸於思索之中,他的眼中,甚至模糊了黃,齊兩人。他搖著頭,因為他的嘴似乎已經不會動彈了,心道:“為什麼信,似菲,還有這兩個人都會這麼說,難道真如他們所言,盧霄當年是迫不得已,不想看到兄弟的痛苦才一劍殺死爹爹嗎?不,他們都是騙子,為什麼,為什麼,我的仇人是誰,到底會是誰?”
齊英鳳此刻也很憂傷地說道:“孩子,恨兒現在已中了黑風幫的巨毒,現在唯一能救他的隻有蕭悟左手中的那把雪花劍。恨兒現在最多能活到本月的十五。恨兒都已經快死了,你又為何還要找他去複仇?”
“什麼,盧千恨快死了?”
秋晨聽到這種噩耗,並未現出絲毫的喜悅之色。秋晨此刻猛然一慌,但他卻不知自己究竟因何而慌,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恨兒命在旦夕,一個快要死的人又有什麼好隱瞞你的。他可是你的結拜義兄,不想讓你越陷越深啊!你若還是不信,你自己就去問問蕭悟左那個惡賊!”
秋晨現在的心七上八下的,他仰天大嘯一聲,然後並沒有理會黃,齊兩人,自己朝著那深邃的樹林走去了。
齊,黃兩人並沒有再追上去,他們仿佛相信,秋晨目前已經不再一意孤行,感情用事了,他現在要找尋真正的答案。
秋晨猛然停住了腳步,因為他看到了兩個自己很不想看到了人,陸宗濤與刑諾開。他們在怒視著秋晨,似乎在這兒特意地等待著秋晨。
“我們真的是冤家路窄呀!”
秋晨並沒有理會刑諾開的話,他現在隻想找到蕭悟左問了究竟。麵對著這種仇人,秋晨並不想現在就招惹是非。
此刻,秋晨想繞過他們,繼續地前走。
刑諾開橫劍一攔,對秋晨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說道:“為什麼急著要走,你不覺得在這如此大的叢林中逢麵,我們不是很有緣嗎?”
“請讓開。”
秋晨這簡單而又生冷的話語一下子激怒了刑諾開,刑諾開見秋晨蒼白的臉顯得有些疲憊,再加上他對秋晨的厭惡,一時刑諾開忘記了秋晨的武功要在自己之上。
此刻,刑諾開猛的一用力,劍鞘滑落到了地上。一把泛著金屬光澤的劍映入了秋晨的眼簾之中。秋晨這個時候變得有些憤怒了,秋晨本身就是一身的怒火,也許刑諾開這時去招惹秋晨,顯得有些不合適宜。
“給我滾開。”
“淩秋晨,我叫你在一日之內離開黑風幫,離開我的義父。”
陸宗濤此刻躲在了刑諾開的身後,他在刻意回避著秋晨那可怕的眼神,他語氣很生硬,很怒火地叫嚷著。
“那個鬥笠人是你的義父,那你知道他是誰嗎,為何總不摘下他的鬥笠?”
在黑風幫,是從來沒人敢叫蕭悟左摘下鬥笠的。蕭悟左自從離開了官場,不知因何原因,他總是生活在鬥笠之下,包括陸宗濤,王塵等人一直都沒有看見過他的廬山真麵目。所以秋晨剛才問陸宗濤的問題又何嚐不是陸宗濤自己想明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