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裏,韓糖糖微微揚著纖細優美的下巴望著鏡中的自已,那心虛的目光裏,開始聚上一抹自信光彩,即然已經被識穿,她也不想做隻縮頭烏龜,做了就做了,沒必要隱藏。
當韓糖糖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她把眼鏡摘了,也補了一抹唇彩,使原本水潤飽滿的嘴唇更像是被過水的花瓣,嬌豔欲滴,斜流海整齊的梳向一邊,露出一張白晳迷人的臉蛋。
她風情款款的走到了費烈羅的身邊,露出一抹標準化職業笑容,甜美的衝費烈羅招呼,故意忽略和他聊天的某男人。
但很快,她感到一抹充滿殺機的眼神盯在身上,她抬眸,冷不丁對上赫司丞冷寂如冰,淩厲似豹的眸光。
她落落大方的回了一抹笑容,費烈羅和他的聊天也快到尾聲了,此刻,生意場上的事情他沒什麼心思,反而對身邊這位東方小甜心,他感到心猿意馬,春心蕩漾。
他的手突然一把握住韓糖糖那白嫩的手臂,朝她溫柔道,以英文愛稱喚著她,“甜心,我們去那邊喝兩杯怎麼樣?”
韓糖糖那是迫不及待想要離開赫司丞這座瘟神,雖然也反感費烈羅暖昧的碰觸,她還是選擇了後者,笑嫣如花的跟著他走了。
身後,赫司丞複雜的眸光閃過一抹冷笑,這個傻女人,難道她不知道費烈羅這老家夥的秉性嗎?看來今晚她要失掉一些東西了。
赫司丞今晚沒有帶女伴,當然,隻要他想要,這全場的女人都心甘情願做他的女伴,當然,他想,那個韓糖糖例外。
當年的事情,他雖然忘得差不多了,五年了,他再不碰感情,反而把集團的資產翻了兩番,並以收購為樂,五年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伐果斷地將無數的大大小小的公司收購入自己的名下,並且還讓這些事業蒸蒸日上,穩坐首富位置,更被業界譽為“狂鯊”稱號。
這五年,他整個人,也如他做事的手段一般,冰冷,透著一股無情味兒,什麼感情,什麼女人,他統統不屑,在他的眼裏,這些都不過是無聊時間的慰籍品,沒有可留戀的價值,他的感情可以收放自若,不會為任何一個女人停留,他像一匹野馬,更像是一頭孤獨的狼首,那般的氣勢驚人,沒有人可以與他匹配!
似乎誰都配不上他!
赫司丞站在那裏,今晚站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可是,他絕對是龍中翹楚。
旁邊也有不少女人找著接近他的算盤,但他僅僅隻是坐在那裏,便給一人種不可接近,十分危險的感覺。
但還是有個別不怕死的女人想要試探一把,說不定攀上了這個男人,財富名利都在一夕之間擁有。
這是一位漂亮又有風情的女人,她彎著一抹極具魅惑的笑容,走到他的麵前搭訕,“赫先生一個人嗎?需不需要我陪您?”
赫司丞微微皺眉,該死的,這個女人位置正好擋住了他看韓糖糖的極佳視線,他的目光泛冷的抬起,“請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