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他的消息(2 / 3)

“希望三位可以常留在此,以方便醫治”,少主施禮道。

三人互相對看了幾眼,那老郎中才吞吐道,“這個嘛……”.

“如果是診金的問題,三位大可不必擔心,我一定盡力滿足大家要求”,少主道。

“非也,非也,並不是診金的問題,隻是,這鎮上每天看病的人不少,本來郎中並不多,如果我們三個都留下來,那其他人看病可就沒地方去啦”,老郎中道。

“你這老頭,羅嗦什麼,叫你留下你就留下”,眾人中一個年輕男子尖聲道。

五叔回頭瞪了那人一眼,又轉頭對那些郎中道,“ 三位先生想的自然是有道理,不知可否留下一位, 我們少幫主愛父心切,希望各位能體諒”。

那三人又商量了半天,終於肯留下那年長的郎中一人,長期住下,方便治療。定下來後,接下來便是開藥方,抓藥,府裏從此到處飄著一股中藥味。

少主這段時間便是在兩個房裏來來回回,每天跑數十趟,兩邊都放心不下,真是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眼見著自己的爹爹連兒子都不認識,也不知何時能康複,每日每夜都難以成眠。倒是辛如鬆那邊,主要是皮外傷,外敷了一些藥後,便悠悠的醒過來了,隻是似乎不太記得什麼了,整天還是昏昏沉沉的樣子,由珠兒伺候著喝藥,吃些粥類的東西。少主問她什麼,她都迷茫的搖頭。

“她到底怎麼啦?”少主問正在伺候喝藥的珠兒道,“這幾天她有沒有說什麼?”

“少主,也許是受了刺激,一時失憶了吧。珠兒跟她說話,她也從來沒有回答過,要不要再把郎中請來看看?”珠兒道。

“不用了,我已經問過很多次了,郎中說身體上麵看不出是什麼問題,要先調養一段時間再看”,少主道。

“少主不必擔心,也許過幾天她就什麼都記起來了”,珠兒安慰道。她這幾日看少主如此對床上這姑娘,雖然還不清楚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但至少知道少主對這姑娘是很上心的,所以照顧起來也是不遺餘力。

珠兒說完這話,少主卻沉默不語了,他心裏總是有些矛盾,內心深處並不太希望辛如鬆能夠恢複記憶,但是一方麵他又譴責自己,怎麼能這麼想。

“方武急事求見少主”,門外突然傳來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

少主走出房,見一彪型大漢站在門外。

“方堂主,你回來了?”少主道,停了一下,又道:“ 那邊有消息了?”

“是,屬下快馬加鞭趕回來要跟少主商量”,方武道,“此事實在難說的很”。

“你去叫上五叔一起來書房”,少主道。

“是”方武應著便大步走開了。

薛府的書房,是一個普通的房間,四麵牆上都是書架子,陳列著滿滿的書,中間一張大桌,少主正坐在桌子後麵的雕花大椅上,眼神有些迷惘。

“參見少主”,是五叔和那方武。

“進來吧”,少主立即站起來,“方堂主,那邊的情況你趕緊說一下”。

“是,少主。屬下一直躲在暗處觀察,從少主你們走後不到一柱香功夫,那月霸天就帶領其他月教之人趕回來了,其中有不少是我們放走的那些,原來她們真是去告密去了,那月霸天直氣得五內俱焚”,方武正說的有勁,五叔插嘴道,“他氣憤,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不是躲在外麵嗎?”

“屬下是聽他下麵那些弟子們議論才知道,他已經知道是我們幹的,還以為他要想方設法的又找回來報仇呢,結果過了兩天,那裏麵一點消息也沒有了,隻是加強了守衛,月霸天直到昨日也沒有出月教半步,隻看見兩個月教子弟不知奉了什麼命令下了山,但是也不像是衝著咱們來的。少主,您說,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那月霸天就心甘情願的接受了?” 方武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