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鈺渾身發熱,想要留在這個空間看一次他們最後的結果,可惜,耳中徘徊的那句話,卻把他的心給弄得忐忑不安了,忽然而起的忐忑不安,對了,他為什麼會留在這個空間的?是為什麼呢,他頭突然很痛,想要記起一些事情,可是,每當努力想要想起時,腦中總是一抹空白,心中的悶氣漸漸加深,像是難以呼吸起來。
“鈺兒,鈺兒,”滄桑的聲音帶了一絲焦急,“醒來吧,你看到的都是幻象,不能就這麼停留在那裏,大家都在等著你,尤其是你愛的那個人,醒醒。”
有一把聲音貫穿在他的耳中,吵得他耳中起鳴,他頭痛欲裂,他頭痛得撫著額頭,睜開了眼睛,看見這是一處他熟悉的地方,周圍透著一股沉重的色調,周圍卻洋溢著一股芬芳的氣息,他看清楚眼前的人時,一把坐了起來,“父皇!”
他的父皇,褚越天,把皇位交給了他之後,就一直四處雲遊,也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他回皇宮了,他從小就不是在父皇身邊長大的,但他一直以別的身份和自己在交流,一直培養他,起初他還以為這位男子是另有所圖,而父皇一直無怨無悔跟著他,即使自己的母親與他已經結束了關係,母親在青國已經愛上了夏侯王,那時他已經知道母親懷有了孩子,而且也知道這個孩子也是他的,在他出生後,這位男子,就時不時出現在褚鈺麵前,在他童年時候,除了夏侯王給的那份愛,就是這位男子,也就是他的父皇,給了他安全的感覺。
“父皇,你回來怎麼不告知孩兒一聲,”褚越天不由微微一笑,那張臉上微帶皺紋的,因這一抹笑容,增添了一絲別樣的風情,褚鈺稍微一動身子,感覺就像是被車碾過一樣,他擰著眉梢,檢查了身體一遍,怎麼會這樣。
而褚越天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按住了他的手,“鈺兒,你在夢境看見得越多,身體就越不能負荷,以致你的身體機能變成了這樣,再加上你身體本身就中了毒,現在你每天隻能留在宮裏,讓我幫你治療,這段時間內,你把一切政事交給步非煙,我相信她能夠處理好。”
“父皇,我……”褚鈺似乎還想要求更多,可是,他知道如果要求父皇快點幫自己恢複身體,身體才是會吃不消,他也不願意父皇這麼做,“我自己能夠調理,我並不想父皇你再一次運用……”
“鈺兒,雖然你不是我看著長大的,但我也不可能這樣眼睜睜看著你痛苦,至於我的情況,你就不用擔心,這幾年,我四周雲遊,就是為了能夠把你體內的毒一次過引出來,同時,我也不會傷了元氣。”褚越天說著,扶起了褚鈺,把他的掌心放在他的後背,提升了整個身體的氣息,凝神靜氣,把力氣都集中在了掌心,褚鈺隻覺得,後背就有一道氣在遊離,就在那一瞬間,他感覺身體暖多了。
“我知道你想去幹什麼,但這段時間,你就把一切事情放下,如果你不放心,那就派人去保護她。”褚越天雖然一直雲遊在外,可是自己兒子的事情,他心裏想什麼,又怎麼會不知道呢?隻不過他不能夠讓鈺兒冒這個險,畢竟他現在的安危關係整個國家,一旦出事了,整個國家都會處於危險之中,尤其是,邊境現在出現了大亂,這件事,他已經壓抑住這件事情,所以鈺兒是暫時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但他已經吩咐了他皇後解決這件事情,可是,現在看來,都未能解決。
“你現在隻能夠靜下心來,不然,連我也會受傷,鈺兒,一切都有我們,放心吧。”周圍的香氣越來越濃烈,褚鈺才想起了這個香味,是一種催人入眠的香味,漸漸地,他就進入了睡眠狀態,為什麼要把他催眠?
就在他睡了下去時,意識完全開始沒有了。
門被匆匆忙忙地推開了,一個男子額頭流汗,可見他是趕來的,他喘著氣說道:“不好了,邊境開始大亂,我們派出的兵已經壓抑不住了,各大部落的首領紛紛前來到大殿了,現在,幾乎要開打起來。”
床上的人驀地睜開眼,褚越天看了一眼褚鈺,神情嚴肅向著男子走過來,皺皺眉頭,“不是派人去接應他們嗎?突然地混亂,不會是無緣無故的,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事情是這樣的,原本我們派了人在招待他們,原本還談得好好的,忽然之間,有人說起了被擄走的一位部落首領,聽說是你們派人這麼做的,還有把他們找來,就是為了困住他們,逼他們部落歸屬虞國,原本,昨晚他們都已經打算和我國和好相處了,可是,似乎,出意外了,黑玉首領在喝過酒後,當場暴斃了,之後就有人一直在爭吵著,煽動了他們激動地情緒,以致有了現在混亂的局麵,我們試圖阻止他們的屬下去通風報信……主上,對不起,是我們失職了,沒有完全阻止他們的計劃,我們懷疑,他們當中,有人混進來了,是試圖破壞我國和邊境部落緩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