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爺見我比較拘束忸怩,直接一句話,這是命令,讓我表現得不要這般明顯。
我哪裏想這樣呢,這不是怕身份被戳穿嗎?要不他自己扮女人好了,反正他這張俊臉一點也不輸給女人,可能還會顯得更加的俊俏。
在百花鎮的這條燈火通明的街道上從頭到尾的逛上一遍,腿又開始有點發酸了。可易璿暉顯然沒有要回去的意圖,反而遞給我一條粉色絲帶道:“扔上去許個願吧,這是女子參加春花節的主要目的。”
我臉色一黑,他玩真的啊?別人不知道我是變裝的,他難道還不清楚嗎?明明就是他逼著我穿女裝陪他過來的,此刻他竟然還要我許願?
我頂了頂他的胳膊,小聲地道:“你玩真的啊?我假扮女人過來的,春花節看看就好,許願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他回頭瞪了我一眼,好吧,我知道:這是命令!
總覺得他最近越發的無理取鬧了呢?從前見他隻覺得他冷漠孤傲,不易接近,甚是有些狠戾,但現在看他總覺得他除了深不可測之外還很幼稚很霸道很是無理取鬧。
我本打算展開那粉紅色的綢布看看他到底寫了什麼願望的,可惜被他先一步隻察覺,逼著我連看都沒看就拋上了樹,離奇的是竟然一次就拋成功了。
易璿暉很是佩服的看著我,“看不出來,你這麼準啊?”
“好說、、、好說、、、”我打了個馬哈哈,“公子許了什麼願望啊?”
我有心窺探了一下,有些字他寫的太草,我沒認出來。大約是什麼天下什麼的,我想應該就是天下太平之類的吧,王爺皇帝什麼的不是最關心這個嘛。
他看了我一眼,顯然沒有打算告訴我的。我想了想就換個說法:“你在給我的那個布料上寫了什麼願望啊?”
其實我覺得他挺貪心的,一個人許一個願望還不夠,還貪圖了我的一個願望。
愣愣的看著我,仿佛剛剛那事不是他做的一樣:“那是你的願望,不是我的。”
頭大,“那到底我許了什麼願望啊?”
“你許什麼願望怎麼來問我呢?”再一次說的理所當然。
要真的是我許的願望的話,我又何必如此苦惱呢?要是他給我寫下什麼亂七八糟的願望、、、算了,也隻是願望罷了,一般那種迷信是不會實現的,僅限於迷信罷了。
我和他並肩都在回程的路上,該逛得都逛了,該玩的也都玩了。我才發現身為皇子的悲哀,就連冰糖葫蘆都不曾品嚐過。
將冰糖葫蘆遞到他麵前,看他一臉驚訝的樣子是,心中一陣好笑。但不得不說這古代的冰糖葫蘆要比二十一世紀的正宗多了,冰糖甜而不膩額,山楂酸酸甜甜的,入口極爽。
“你何時學會這些玩意的?記得以前、、、”他不在說下去,因為談到以前,我的臉色就暗下去了,因為我一無所知,且以前說的都不是我,不由的讓我覺得我隻是替代品。
“住在偏遠的鎮上,比不得朝陽。娘親忙著養家糊口也很少管我們,和鄰居小孩混在一起,久而久之就什麼都會了。”我說的是自己的經曆,但現在看來,竟然和馬季軒的過往如此相似。
易璿暉不再說什麼了,隻是靜靜的走著。而我也隻是沉默的啃著冰糖葫蘆,走在他的身側。
“小心!”
我正推門打算進房間,易璿暉的胳膊一瞬間摟上了我的腰,迅速將我帶到了他的懷裏。我驚訝的看著差一點就劃過我脖子的劍,好險啊、、、
我沒走錯房間吧?怎麼進自己的房間還要被人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