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語聽見墨蘭郡主嚴厲的話語,臉上的難堪一閃而過“郡主,奴婢是絕對不會做令郡主討厭的事。”
花語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心裏卻不是這麼想的。她來王府已經有幾天了,已經熟悉了這裏。她發現果親王雖然不是很好色,但對男女之事還是很熱衷。她這兩天有意無意的試著勾引了一下果親王,發現他對自己還是有意的。
但她要的不是成為果親王的姨娘,她要的是果親王書房裏麵那些重要的機密,她要用這些機密和寧致遠做交易。因為大慶是不會有人幫她的,所以她要利用寧致遠來毀了大慶和肖蝶心。
“那就好,這些事你讓花冰她們來做。”墨蘭郡主說完這話,又低頭看書。反正她不喜歡花語靠近她,總覺得這丫頭有很多的心計。
“是,那奴婢就告退了。”話語麵色平靜的退了出來,等離開院子,她臉上露出了怨毒和憤恨。
墨蘭郡主看來很是討厭她,但沒關係,討厭就討厭吧。以後,她有的是時間讓她討厭。現在她主要的任務,就是哄好果親王。
等她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她會‘順帶’毀了王府。到時候,看這位郡主還怎麼看不起她。
“郡主,你也覺得花語不對勁?”
墨蘭郡主接過花冰手裏的茶,喝了一口“可有查出什麼?”
“沒有,那座宅院裏麵已經沒人了。隻是花語最近有意無意的勾引王爺,而王爺似乎對她也有意。”
墨蘭郡主聞言,臉上閃過嘲諷“不用管她,父王怎麼也需要女人的。而且她人在王府,是翻不出什麼浪花的。”
花冰點點頭,花語以為自己做的事沒人知道。其實從她進入王府的那一刻,她就已經被人監視了。
但墨蘭郡主沒有想到,男人有時候陷入了溫柔鄉,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所以她的放縱,最後差點導致了王府的毀滅。
“上次肖蝶心及笄禮,因為一些事沒有和她聊天,你去給將軍府送個拜帖,就說我明天上門找她。”
“是,郡主。花燭那邊需要特別提醒她,注意花語嗎?”花冰一臉擔憂,花燭那丫頭,心腸太軟了。別人說什麼,她都信。這幾天,她和花語走得特別近。
“提醒一下吧,畢竟花語的底細,還不清楚。”
“是”
墨蘭郡主看著花冰欲言又止的樣子,好笑的說道“有什麼事就說,你我兩個名為主仆,實為姐妹的。”
“那奴婢就說了,郡主,你還是放棄鍾世子吧。肖小姐及笄禮的時候,奴婢看得清清楚楚。鍾世子的眼裏隻有肖小姐一個人,看不到其他人的。奴婢不想郡主為了一個鍾世子,看不見其他的好男人!”
“喲,我們花冰都知道好男人了啊,是不是思春了。”墨蘭郡主聽見花冰的話,臉上閃過哀傷和悲痛。隨即她揚起了調侃的笑容,打趣起了花冰。
“郡主!”
“我知道,自那天起,我便放棄了。我之所以想要見肖蝶心,不過是想請她好好的對待世子。”
“小姐,想聽好消息嗎?”
肖蝶心聽見念俏皮的話,瞬間有點反應不過來。她傻愣愣的轉頭看向臉上帶著一點淺笑的念“念,你撿錢了?”
“噗呲”念瞧見小姐難得的傻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小姐,奴婢沒撿錢,隻是得到了一個令小姐開心的消息。”
“難道是鳳敏出了什麼事?”
“小姐真是厲害!”
肖蝶心聞言一怔,還真是鳳敏出了事啊。她其實就是隨口一猜,她的仇人,念她們也是知道的。鍾離曄是不會出什麼事的,而王川又在她的手上,肖鋒李青青已經死了,肖雅兒不知所蹤,隻剩下一個鳳敏了。
“他出了什麼事了,值得你這張麵癱的冰冷臉都有了笑容?”
念聽見自家小姐的打趣,也不氣惱,笑眯眯的看著她“小姐,鳳敏被鳳丞相給關了起來,傷上加傷。而且鳳丞相決定親自去求安宗,請陛下把千安公主下嫁給鳳敏。”
“嗬嗬,還真是好消息!不過,鳳丞相居然親自去求安宗了,看來這樁婚事十有八~九是要成了。”肖蝶心眯了眯眼睛,千安是個好姑娘。雖然她想利用千安,但上次她也受到了不小的傷害。所以,自從千安公主拒絕了鳳敏,她就沒特意做什麼。這次鳳丞相親自去求安宗,安宗看在兩人多年的好友份上,肯定會答應的。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安宗不答應兩人的婚事?”
“小姐,辦法是有,可是會損失我們很多暗探的。”
“算了!”肖蝶心果斷的拒絕,她和千安公主還沒好到,可以為了她損失自己在宮中的暗探。
“小姐,墨蘭郡主那邊你打算怎麼辦?”
肖蝶心聽見念的話,臉上露出了鬱悶的神色。上次是因為她的及笄禮出了點意外,所以沒能和墨蘭郡主單獨說話。這次,墨蘭郡主特意送上拜帖,想來是和她說鍾離曄的事吧。
“能怎麼辦,人家是郡主,我一個大臣之女,隻能好好招待人家啊!前腳才剛走了一個無憂宮宮主,後腳就來了一個墨蘭郡主。你說,鍾離曄怎麼這麼能招蜂引蝶,還專門給我帶麻煩!”
念瞧見自家小姐那鬱悶的臉色,忍不住笑了起來。小姐這話說的,完全像是在吃鍾世子的醋。她聽見自己的笑聲,愣了愣。她有多久沒真心的笑過了,還笑得這般輕鬆。
“念,肖雅兒還是沒有查出來在哪?”
念聞言收起了笑容“沒有,不過奴婢這邊已經有了一點頭緒了。”
肖蝶心點點頭,上次無憂宮主被人救走後。她特意讓念去了無憂宮人暫住的那座宅子,發現肖雅兒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雖然自己見過她新的容貌,但京城這地方,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一個人要是想特意躲起來,是很難找到的。
“王巧巧那邊可安分?”
“自從她上次被小姐警告了之後,一直安分的待在她的屋子裏。”
“派個人,和她學醫術和毒術。”
“爺,外麵對於世子妃,說的越來越難聽了!”
鍾離曄聽見竹一的話,臉色陰沉“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