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又撣了撣衣服,她看著自己穿著的錦袍,還有剛才那醒來的一瞬間,腦海中充斥著的混亂的記憶,差不多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正夫人過世,其他的姨太太們想要被扶正,就必須得使點什麼小絆子,所以,今天的這個事情也猜到了幾分,畢竟這不是第一次。
而這一次,是第三次,海家正房二小姐勾搭了三小姐的姑爺,真是他媽的一場狗血戲劇,比某某台還搞笑。
可是,楚鴻雁現在沒有心思去想這些,因為就在剛才,那個被冤枉的海明若,因為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就直接在柴房以死表清白了,而她呢,楚鴻雁,二十一世紀軍情處王牌特工隊第一把手,莫名其妙的落入了一個黑洞,就直接落在了海明若的身體裏,也正巧趕上了這一場好戲。
楚鴻雁覺得煩。
她向來是一個比較喜歡安靜的人,此時被一大群人包圍著,不僅太吵讓他厭煩,還汙染了這一小片的空氣,真是不厭其煩。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抓住她?”見楚鴻雁動了手,海老爺子頓時覺得受了侮辱,明明正主都站在了她麵前,居然還這麼的狂傲,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裏麼?
家丁頓時一擁而上。
楚鴻雁皺了眉頭,她不喜歡有男人靠近她,她覺得男人身上總有股子讓人惡心的味道,這也是她許多習慣中的唯一的怪癖。
“啊——”
那最先衝上來的男人,被楚鴻雁麵無表情的揣了出去,而最是那溫柔的一腳,驀然揣上了他的褲襠,然後臉色猙獰的躺在地上。
揣完之後,楚鴻雁看了看自己的白色鞋子,再次皺起了眉頭。
髒了?
好像真的是髒了。
意識到這一嚴重的事情發生後,楚鴻雁立馬做出了反應,一伸手就提住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家丁,手腕捏住他的手腕,哢擦一扭,腳踝順勢而上,踢在他的肚子上,家丁立馬就躺在了地上。
身旁還要衝上去的人,突然頓住,然後神情抽搐起來。
楚鴻雁把腳提了起來,像是要踩在那人身上,而她卻輕輕的放了下來,在那人的衣服上磨蹭著。
在擦鞋?海老爺子臉綠了,有些豐滿的身子抖了起來,像是秋天被風吹得簌簌作響的樹枝:“放肆。”
“海明若,在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爹?”
“嗯?”楚鴻雁應了一聲,卻不是回答他,而是帶著一點狐疑,眉頭皺的更深了,隨著海老爺子的聲音落下,楚鴻雁一腳把麵前的家丁踹了出去,直接就滾在了海老爺子的腳邊。
“脫色?”
是的,那家丁衣服脫色,就那麼磨蹭了幾下,就直接把楚鴻雁白色的鞋子頭染成了深藍色。
天知道楚鴻雁有多麼的討厭脫色的東西,她感覺那東西就像是鼻涕蟲一樣惡心的東西,一旦沾上了,就怎麼也洗不掉了。
“孽障!”海老爺子大喝一聲,就要上前去,準備親自抓住這個目中無人的女人,楚鴻雁抬了頭,看著那衣冠楚楚的老男人,眼神微眯。
而就在這時,有人從外院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老爺,華楠世子來了。”
海泊鬆的腳步隨即停了下來,眼神卻閃起了奇異的光芒,要說他海家在邯唐侗京的身份,就是世子來了,也不一定要屁滾尿流的去迎接,而偏偏這華楠世子有個特別的身份橫在那裏,讓他不得不立馬去相見。
那位可是邯唐王的侄兒,同時也是他女兒海明若的未婚夫!
有人從外麵走了進來,那一身奢華至極的白色袍子,好像一盞照亮的明燈,在瞬間渲染了這一片的黑暗,風輕輕吹過,帶起他腰間的玉白帶子,上好羊脂玉拍打在錦袍上,卻像是水劃過絲綢一樣,不帶絲毫的痕跡。
而那人,唇紅齒白,猶如翩翩美玉,驚了這滿堂人的眼睛,他生的一副好麵容,眼角微微的有些狹長,倒像是有些像狐狸,不覺醜,反給他添了一絲邪魅。
華楠環視了一眼四周,然後眼神定格在自己的未婚妻身上,不見以前見過的那樣的羸羸嬌弱,仿佛風一吹都倒的模樣,而如今,那一眼看去,竟是有些舍不得移開眼睛,冷漠,藐視,目空,神情淡漠的好像一個人遊走在不知名的地域。
忽而,他微微的掀起了唇角,低聲帶著笑意說道:“聽說。”
“有人玷汙了我的未婚妻?海老爺,不知可否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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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過完了,也不好意思在說什麼新年快樂了。
靑曈在這裏祝大家馬年有喜,光棍的馬上變雙節棍,屌絲立馬變土豪。
和靑曈一起,走向遙遙的土豪之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