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婭一口咬下去,絲毫不心軟。
墨珄握住她胸部的手猛然加重力道,唇仍然死死的貼在她的嘴唇上麵,迫使蘇婭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黑色的能夠照射出人表情的辦公桌,墨珄一手掃開桌上的東西,把蘇婭放上去,然後附上她的身體。
如同暴風雨後找不到家的小螞蟻無助的趴在一片焦黃的落葉上麵一樣,蘇婭慢慢放棄掙紮。
墨珄解開她的內衣扣,邪惡的挑*逗蘇婭,嘴唇輕咬蘇婭的耳垂,“我偏偏不和你做陌生人呢,怎麼辦?小蘇婭?”
一個挺身,他進入蘇婭,瘋狂的湧動。
不知道做了多久,反正蘇婭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琉璃燈下,她看著自己滿身青紫的身體,渾身發抖。
津帆,對不起,對不起。痛苦的扯著頭發捂臉,晶瑩的淚水順著指縫傾瀉而下。
掀開雪白的被子,她怎麼會在床上?隨後敲敲腦袋笑,她怎麼忘了?這是郝墨珄的酒店呢?他怎麼為所欲為都無所謂是吧?
可是郝墨珄,我可以告你強暴嗎?
有人走進來,一股子清香飄到蘇婭鼻子裏,她用力嗅了嗅,肚子沒出息的叫出來。
“餓了?”墨珄走到她麵前,與她那雙晶亮的眸對視,蘇婭快速的掉開視線。
“就知道你會餓,我讓他們給你煮了粥……”
“啪——”話還沒有說完,那碗熱騰
騰的稀飯被扣在地上,熱氣迅速的蔓延開來。蘇婭漠然的看著墨珄,他也不生氣,隻是笑,“我們家小蘇婭脾氣倒是越發的大了起來。”
摸摸蘇婭的頭發,蘇婭一把拍開他的手,冷冷的開口,“郝墨珄,還完了嗎?這樣算還完了嗎?你還要怎樣折磨我?是要我去死嗎?隻要你開口,我馬上從這裏跳下去。”一手指向窗戶,蘇婭激動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墨珄抱住她,她身體不住的輕顫,渾身冰冷,拉起薄被蓋住她微涼的身子,墨珄親吻蘇婭的頭發,“小蘇婭,回到我身邊,我們不要折磨了好嗎?”
他現在後悔的不得了,蘇婭那種眼神,帶著決絕的狠意,他一點都不會懷疑,她真的會從這裏跳下去。
他怕了行不行?蘇婭,我後悔,我投降好嗎?就像是膩在深水裏的鳥兒,暴曬在太陽底下的魚兒,他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拿她怎麼辦。
“不可能。”蘇婭揮開墨珄溫柔的懷抱,薄被順著她潔白的肌膚下滑,牛奶一樣白皙的肌膚在琉璃燈的映襯下,更顯美輪美奐。
站起來,依舊是仰望的姿勢,在墨珄麵前,她始終都保持著仰望的姿勢。不管是五年前,亦或是現在。
默默的穿上衣服,她赤著腳跨過那灘逐漸冷卻的稀飯,一如她的心,在多年時光的打磨中,她對他,早就不是當初的那種感覺了,可是為何,心口還會疼?
那是一道刻意遺忘的疤,偶爾想起,便會疼的她無法呼吸,撓心撓肺,並且永遠不會結痂。
“郝墨珄,還清了嗎?如果你想要的,僅僅是我被扣上一個不貞蕩*婦的名聲的話,那麼你成功了。”穿上拖鞋,蘇婭嘴角帶著淡然的笑容。
“你真狠,純心讓我一輩子都過得不快樂,嗬嗬……”
“辭職信我明天交給你,希望我們不會再見了,郝墨珄。”瀟灑的揮揮手,她握住門吧,緊緊的摳著,指甲戳進肉裏麵,生生的疼,“今天的服務我很滿意。”